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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公司的生意好吗?国庆你还有闲情逸致来串门。”黄铭强直截了当的说道。
方文山谦逊恭谨的微笑道:“和从前相差无几。反正我胸无大志,只要继承祖业并维持下去,算是不辱使命吧!”
“对你这个年纪来说,算是难得的了。现在的市场竞争日益激烈,公司能存活下来实属不易呀!你看看我家秀娟,读了那么多书,喝了满腹墨水,到头来能干啥?工作都找不到,挑三拣四一事无成。相比之下,你算是成器的了,你家老爷子应该聊以自慰。”
“自古男女有别,怎可比较呢?女人最多只要养活自己即可,男人却承担着养家糊口的责任,还有家族的繁衍生息。”
话聊到这里,黄铭强不得不顺便问一句:
“秀娟见过你那位女朋友,坊间也有很多关于她的传闻,今天怎么没带她来,让我也一睹风采呢?”
“她知道我们要谈大事,怕跟来不便;另外还有点羞怯,怕见生人。”
“这有什么?不过是亲友之间串个门,吃顿便饭。”黄铭强客气又冷淡的说着,“在我看来,天大的事也不如儿女的婚姻大事重要,我定要顺便替你把把关呢!”
“谢谢伯父的关心,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黄铭强心怀芥蒂的勉强笑道:“你们方家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个个的都神秘的很!比如你爷俩吧,在人前都装的没事人一样,演技堪称一流。实际上老方不止儿媳妇,连亲孙子都上小学了,这城府这心胸,我提鞋都赶不上啊!”
此番登门拜访负荆请罪的主题任务来了,方文山立刻停下手里的活计,郑重其事的道歉:
“对不起!伯父,这事全赖我,是我不遵家训未婚生子;我家老爷子不过是顾忌方家和我个人的声誉脸面,才不敢对外声张,还请您老谅解!”
“呵呵!罢了,”黄铭强注视着黑白分明交叉辉映的棋盘道,“这事说开就罢了,谁都有苦衷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谢谢伯父的宽宥!”文山不由得如释重负的暗自长吁一口气。
席间的氛围忽然有点凝重,年纪悬殊的二人默然对弈着,只听得棋子触碰棋盘的笃定轻微的声响,黄铭强哑然失笑道:“你确定落子在这里?”
方文山迷惑的蹙着眉头,一筹莫展的望着棋局不吭声。
“那我就不客气,吃下这片啦!”获胜的黄铭强笑嘻嘻的伸手一颗颗的捡拾黑色棋子。
方文山恍然大悟的拍打自己的额头,但悔之晚矣。
黄铭强瞥了瞥他,意味深长的笑道:“人生如棋,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啊!年轻人,你可谨慎着吧!“
“伯父教导的是。”
”你家老爷子就比你谨慎的多了,他从不犯这种低级错误;他也从不急功近利铤而走险,没有把握的事他绝不做。“
“我想与个人的年纪阅历有关,在为人处事方面,我自以为比老爷子激进的多呢!”
“或许吧!”黄铭强若有所思的轻声叹息,”我俩在这一方桌面对弈厮杀过好多回,可谓棋逢对手难分难解呀!”
方文山抬起头来露出企羡的笑容道:“人生一大快慰事,便是棋逢对手,酒逢知己吧!”
黄铭强赞赏的含笑点头,思忖着忽然说:“今天你来有什么大事要谈?是你家老爷子的意思吗?”
“是我自己的主意呢!伯父。”
“哦!”黄铭强低下头来不慌不忙一颗颗的收拾着棋子,将它们分别放进桌角的两只椭圆形的棋盒里。
“明年青州区要修建机场和高铁,您知道吗?”
“身为一区的父母官,我怎会不知?不过这是市里近年重要的发展规划,明年开春的人大会结束,才会有具体的章程落实下来,你如何得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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