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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没躲,任由他替自己戴上用月桂叶编的手环,叶片边缘的锯齿划过皮肤,却比不上他指腹摩挲她耳垂时的痒。
远处传来卫兵换岗的梆子声,她忽然想起夫人今早说的“十点前必须送茶”,却在罗宾低头时,鬼使神差地踮起脚尖。
唇瓣相触的瞬间,椰丝糕的甜混着他身上的迷迭香,在舌尖碎成星子。
风铃听见自己心跳如鼓,比夫人的银铃发饰震得还响。
罗宾的手掌轻轻按在她后腰,不越雷池半步,却让她想起小时候抱过的流浪猫,明明浑身是刺,却在蜷进怀里时,发出呼噜呼噜的震动。
“明晚去市集?”他退后半步,手环上的月桂叶蹭过她下巴,“有卖会发光的萤火虫灯笼。”
风铃抬头,看见他眼底映着的月光,比公爵府所有的水晶灯都要亮。
她想起这三天来,每次分开时他都会往她口袋里塞小礼物:第一天是贝壳,第二天是画着笑脸的纸条,今天是椰丝糕——原来真心是有重量的,沉甸甸地压在围裙口袋里,让她走起路来都忍不住想笑。
“夫人要查账”她咬着下唇,指尖却攥紧他的袖口,“后巷第三个灯笼下。”
罗宾轻笑,指腹替她擦掉嘴角的霜,这次却没躲开她主动的吻。
葡萄叶在风中沙沙作响,风铃闻到他斗篷下若有若无的铁锈味,那是剑鞘的味道,她却在闭眼时想,或许这就是母亲说的“浮木”,哪怕带着倒刺,也是她心甘情愿抓住的、唯一的温暖。
分开时,风铃的围裙口袋里多了枚铜哨。
罗宾说,这是南境渔民用来召唤海豚的哨子,吹三声,就有人来接她。
她摸着哨子上刻的小鱼图案,忽然想起他第一次叫她“玲儿”时的语气——像海浪漫过脚踝,轻柔却坚定。
远处传来风铃草的摇曳声,她这才惊觉,自己的名字原来可以这样好听,从他口中说出时,像首不用琴弦的歌。
她攥着铜哨往回走,月桂手环在腕间晃出细碎的香。
或许夫人说得对,男宠都是带刺的玫瑰,但此刻她掌心的铜哨、口袋的椰丝糕,还有唇畔残留的吻痕,都在告诉她——有些刺,是用来守护真心的,就像罗宾藏在琴箱里的剑,不是为了伤害,而是为了拥抱。
“风铃!”爱莎尔夫人的声音像孔雀羽扇扫过琴弦,惊得侍女指尖的发簪“当啷”坠地。
风铃慌忙弯腰捡拾,翡翠发簪的倒影里,她看见自己泛红的耳尖,像极了今早罗宾塞给她的、染着霜的椰丝糕。
“夫人您叫我。”她迅速起身,发簪在发间别得太急,勾落几缕碎发。
爱莎尔夫人坐在梳妆台前转动翡翠镯子,镜中倒影扫过风铃围裙口袋里露出的一角油纸。
“最近时常发呆啊!”夫人忽然轻笑,孔雀石眼影在烛火下泛着狡黠的光,“是不是想男人了?”她伸手捏住风铃的下巴,强迫对方直视镜中自己发烫的脸颊,“瞧这眼神,跟去年被我赏给管家的那个琴师一模一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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