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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汝凌总算是给酒奴解释明白,让她相信了自己不是来杀她的,给她讲了此行的目的,买女奴回去干什么等信息。那酒奴听了之后,像黑暗里看到了一线光明,又拉着张汝凌请求他一定要把自己买走,再也不愿意在这里做酒奴。
张汝凌并没能给她确切的承诺,毕竟很多情况还不能确定。于是那酒奴就在张汝凌的要求下,先介绍起了她们的情况。
“这儿的酒奴大多数是他们抢来和骗来的。说是包吃包住的工作,在酒庄里酿酒的,吃的好住的好。哼~说的倒是没有假话。
每天吃的是不错,有菜有肉,换着花样做。住的是每人一个单间,面积小点,不过床铺被褥桌子电视电冰箱什么的该有的都有。可是半个多月后,当我来完例假时,三个大男人一起把我扒光,给我套上项圈,并牵着我去灌酒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们要轮奸我,我拼命的反抗,可无济于事。到了灌酒的屋子里后,我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那滋味……真的,我宁可被他们轮奸……”
“疼……么?”肆雪弱弱的问了一句,然后自己都觉得问的多余。
“嗯……那感觉,疼的要死了一样,子宫被硬生生撑开,撑到那么大……我没生过孩子,她们说,那感觉就跟生孩子那么疼。被灌了酒,下身有被加上了那些奇怪的东西后,我们就被放回各自的屋里,倒也不关着我们,我们可以在庄园里随意行动,只是不能上二楼。肚子里的酒,是他们最珍贵的东西,有酒的时候,就不会太难为我们。平时照常吃饭睡觉,只是上厕所有些特殊。厕所里只有一个男厕那样的小便池,没有马桶。我们要是有大号的需要就按桌上的一个按钮叫人来帮我们弄——其实根本也不会有额外需要,每天早中晚三次定时来人检查我们的状态,顺便给我们做浣肠,肚子里怎么会存下来东西。”
“都检查些什么?”张汝凌问。
“检查酒的状态,看发酵的怎么样,有没有被污染。从我们逼里那个大塞子中间插进去一根像针一样细的金属管,取出一点点酒样去化验。就算是卸光了酒的日子,也会有人天天来。检查我们有没有来月经,有没有结束,是不是可以继续灌酒了。”
“月经期间也要灌肠么?”
“嗯,否则还要给我们摘金属肛门,灌酒前又要戴上,麻烦。我们基本上要一直戴着这个东西,除非……除非是他们想操我们屁眼的时候会摘掉一会。”
“他们会用你们的……阴道么?就是,正常的做爱那种?”
酒奴摇摇头:“不会,没有机会。平时塞子堵着,里面有酒,他们肯定不敢。卸酒的日子就算还没来月经,也是在排卵期,很危险,会怀孕,所以他们一般也就是让我们给他们口交或者操屁眼。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酒奴的日子到了。”她说话的声音微不可闻。
“什么日子?”
“就是,酒奴……不能用了,要处理掉。”她沉默了一阵,继续说:“在那之前,就会给酒奴卸下金属肛门,清空肚子里的酒,然后扔给在庄园工作的男人门享用。或者,条件好一点的,给客人、管家他们级别高一点的人。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会操……操酒奴的阴道……”
“然后呢?”张汝凌追问。
那酒奴身体打了个冷颤,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听说,就被庄主夫人……杀了。”
“夫人?”张汝凌一脸疑惑。
“杀了?”肆雪也一脸疑惑。
那酒奴微微点头,继续说:“庄主和他老婆一起管理这个庄园。庄主主要负责生意和酒,夫人负责管酒奴和下人。其实一开始是庄主自己管酒奴的,时常跟着工人一起来检查酒奴的状态。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让酒奴服侍他一夜——当然,不插阴道,只用嘴和屁眼。不过夫人似乎对庄主睡酒奴不爽,心生嫉妒。后来就以庄主事情多,太累为理由,不让庄主再接触酒奴,她自己把这边的事承担了起来。只是在庄主说要求下,留了几个长的好看些,子宫已经被用坏的酒奴做庄主的女仆,专门供庄主玩弄。夫人长的也很漂亮,但心肠狠毒。她对酒奴毫无怜悯,像是恨我们每一个酒奴一样,看着我们被灌酒时痛苦的哀嚎就觉得高兴。还允许手下随意鞭打我们,只要不影响到肚子里面的酒,怎么玩我们都可以。他们最爱玩的就是在我们肚子里有酒的时候操我们的屁眼。来例行检查的时候把我们的金属肛门摘掉,然后让我们给他们舔,舔硬了就操屁眼。有时候一起来的不止一个人,多的可能有四五个。那时候,我们被后面一个人操着屁眼,还要给前面的人舔鸡巴,打手枪……等所有人都在我们的屁眼里射完了,再把那金属肛门装回去。那东西锁的很紧,里面的东西完全漏不出来。我可以感觉到那一股股粘稠肮脏的精液一直在我肠子里涌动,直到下次清理肛门的时间才会被清理出来。不过这种情况一般只在来了新酒奴的时候,他们才会一起去这么玩。对于半年以上的老酒奴,他们早就玩腻了。听说庄主管酒奴的时候,认为酒奴的心情和身体状况都可能对酒质有影响,不允许手下玩的太过。可庄主夫人就不管了,甚至有时候还想出些新的玩法告诉下人,让他们尽情的玩酒奴,所以下人们倒是更喜欢庄主夫人,干活更卖力,也更听她的吩咐。她和庄主在一起很多年,也没有孩子。听说是夫人身体有什么问题,不能生育。然后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偏方,说用年轻女人的卵巢可以治疗夫人的病。需要女人被干到高潮后,精神恍惚,全身无力的时候,卵巢分泌的某种东西含量最高。这时候把那女人的卵巢割下来,做成药,给女主人吃。”
酒奴说到这,又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终于讲完了一个可怕的故事后,平静一下情绪。张汝凌握了下她的手,以示安慰。
“所以,只要有酒奴的日子到了,不能再做了。女主人就会安排人来干那酒奴,如果姿色好,就给管家他们,或者客人。不过一两个客人的话,可能酒奴达不到令夫人满意的高潮。这样的时候,在客人用过后,酒奴还会被再扔给仆人们,让他们轮番强奸酒奴,直到把酒奴操的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就一刀刺穿酒奴的心脏,然后剖开肚子,取出新鲜的卵巢……”酒奴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然,这些都是听说的。真正经历过的姐妹……肯定再也没有机会把实情告诉别人了。”
“太变态了!”张汝凌恶狠狠地说。
“主人……哦”肆雪才发现自己听着酒奴的故事,不知不觉地已经抱紧了张汝凌,她稍微放开了一点,但还像是害怕什么似的,拉着张汝凌的手:“主人,你把她买回去吧。她,她们……好可怜。”
张汝凌叹了口气,心说这酒奴皮肤手感差,身体瘦弱,乳房勉强还算能看,但也不大。虽然心有怜悯之情,但也得跟李强玄有交代呀,这质量的买回去不得被李强玄骂死?但他又不想打击善良的肆雪,也不想给那酒奴平添绝望。于是他考虑了一下,问那酒奴:“你都会干什么?”
“我什么都会!不会的,我可以学!您需要我会什么,我都可以学!”酒奴见有一线生机,忙不迭地说。
“我需要你会的,就是那些伺候男人的方法。”
“男人……我,我会用嘴吧……”
“好,那你来给我舔吧。”张汝凌说完,环视一下屋子,走到床的长条沙发上岔开两腿坐下。肆雪寸步不离的跟着张汝凌,爬上沙发,为他解开皮带,敞开外裤。张汝凌却示意她停下,瞟了眼酒奴说:“让她来。”
那酒奴爬过来,战战兢兢的把张汝凌的内裤扒下一点,从里面掏出软踏踏的鸡巴,向前一探头,含进了嘴里。可能就像她自己说的,经常要给男人口交,张汝凌感觉她舔的技巧还不算太差,可也算不上好。和小柔自然是没法比,和现在的肆雪也差着一截。大概就相当于肆雪刚开始学会口交时候的水平——算是入门了,但还有些生涩,显然是没有经过正规的调教,只是舔的多了自己总结出经验了而已。
被酒奴舔着肉棒,张汝凌总感觉不够过瘾。他伸手托起肆雪的下巴,肆雪的头顺着张汝凌的手向上抬起,深情的望着张汝凌:“主人……要我服侍你么?”
张汝凌点点头:“把衣服脱了,我要吃你的乳房。”
“是~下身也要么?”
“都脱”
“好的”肆雪很快熟练的脱光了衣物。那酒奴含着肉棒,看到肆雪阴阜上的“张汝凌私奴”纹身,以及阴部的阴环和隐约漏出的铁链,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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