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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很动人,即使是花瓶,自己也应该是很有型的一座宋窑青瓷。但是无论如何,自己都不再是青葱少女,都不再是十年前的自己了。
没关系……时光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要微笑,要自信,要大方,要可爱,要洒脱。十年过去了,至少在过去的一两年内,自己是成功的,是明媚的,是值得自己骄傲的,是开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的。应该感觉到尴尬和局促的不是自己,是费亮,是费老师、是费校长,才对吧?
她对着镜面点了点头,演习了一下,让自己露出雪白牙齿的,最灿烂自信的微笑,然後才轻柔的推开会议室的门,大方的迈步走了进去。
贵宾会议室里,两张排在一侧的真皮单人沙发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个人。而左面的,那个四十岁上下、带着一股子干练深沉、成熟沧桑的中年男子,就是控江三中常务副校长费亮费老师了。
即使只打量一眼,也能看出来,论底子,费亮无论是年轻时候,还是今天,都可以算是个外貌上非常有味道的型男。他的肌肤略略有些黝黑,身形在一般人眼中偏清瘦,其实却是典型的低脂肪高纤维的接近运动员的良好体态。体育老师出生的他,年轻时还练过田径,最引人注意的是身板、肌肉、筋骨,依旧是那麽帅气英武;浓眉大眼,英气勃勃,有着深邃的颧骨和高挺的鼻梁。条纹衬衫松开了领口的第一颗纽扣,露出滚动的喉结和胸前一小片黝黑的肤色,甚至都可以看到胸肌的棱角。岁月沉浸,肌肤的色泽、头发的疏密,当然不比年轻时,倒是增添了不少成熟男人的沧桑感,即使有几根白发,也只是显得更加的有款有型。如今还戴了一副金色边框的眼镜,才稍稍多了一点书卷气,衬的上「校长」这个身份。
时光,总能带来改变。这一点,对谁来说都是一样的。无论变好变坏,十年了,今夕何夕……总会有变化的。
右侧还有一位三十多岁的,颇有几分姿色的随行女老师,一身连衣裙,拎了个公文包似的小包。
「费老师,您好啊。」周衿露着迷人的微笑,首先将自己一只葱葱如玉的小手,递了过去。
「你好,你好。」费亮倒也没特别在意,微微站起身来,礼貌得体、温柔亲切的回应。伸过手来和周衿的小手轻轻的一搭算是握手了。只似乎在两个人因爲握手动作而靠近的一瞬间,他的眼睛眯起来了,他的嘴角似乎在微微的抽搐,一副在回忆中搜索的模样:「你是……?」
「我姓周,吴总说他堵车了,很不好意思,让您稍等一会……他马上就到。」
一旁的女教师也和周衿礼貌的握握手。但是费亮却没有立刻坐下,而是一直眯着眼在看着周衿,似乎努力在记忆中对比和犹疑着。
十年了,今夕何夕?费亮老师,自己曾经的体育老师,还能认出自己麽?
周衿笑得如同夏日里盛开的荷花一般娇艳,似乎很大方的在替自己的老师「解惑」:「费老师……您还记得我麽?我是您的学生啊……高中部06届的。我叫周衿。」
「周……周衿……?」费亮一边坐下,一边表现出一副「哦,我想起来了」的模样。但是周衿能看出来,汗水从刚才自己「周衿」两个字出口开始,已经从他的额头渗出来了。
十年了,今夕何夕?费亮老师,自己曾经的体育老师,自己曾经的男人,还能认出自己麽?
旁边的那个女教师,倒是忙着增添气氛的活跃度:「校长,又是您的学生啊?您可真是桃李满天下啊。那麽多学生的名字您都能记得,真不容易啊。」
「哦,是啊,是啊……」费亮的额头上的汗珠已经非常明显了,他的两只手交叉、又松开,又交叉、又松开,含糊的、局促的、断断续续的回答着:「学生是比较多麽……学生一般都会记得老师,老师一般都记不全……是是是,06届的,周衿,小周。」
周衿咬了咬下唇,撩了撩鬓发,有些性感、有些妖艳、有些调皮;然後以最优雅的姿态坐下来,两条长腿斜斜一并,更是商务礼仪无亏。对着那位女教师微笑,似乎是随意聊天:「是啊,我以前是费老师的学生。」,又转过头,对着费亮如同个小女生一样俏皮的笑着:「所以叫您费老师叫习惯了……您不介意把?您现在可是校长了……不过我还习惯叫您老师,这是一种尊称麽。」
「对对对……」旁边那个没眼色的女教师还在搭茬:「叫老师好,叫老师最亲切了,最能体现尊重了。难爲你们做学生的,还能记得我们做老师的……」但是连她,说着说着,似乎也发现氛围有一些些微妙,渐渐住了口,有点不知道该说什麽了。
费亮更是目光躲闪,舌头打结,两手搓动,身体微颤……只怕这会可以给他一个借口的话,他都要夺路而逃了。这位平日里谈笑风生惯了的河溪控江三中常务副校长,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里的洒脱。跟个刚进局子的小偷、刚被捉奸在床的丈夫、刚被纪委传唤的官员一样的惶恐紧张。
周衿也在看着费亮。她才注意到,他的鬓角已经有了白发,他的额头已经有了皱纹。
十年了,她怎麽可能忘记费亮?但是今夕何夕,费老师也不再是当年那个费老师了吧。
在十年前,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是在念高中的少女时代的她,探索成人世界的一座高山、一丛森林、一片海洋,是一切,是一切的一切。这个男人,也曾经在她十六岁、娇嫩无比的高中女生的肉体上尽情的驰骋过。一次又一次,在教工宿舍中,在路边的快捷酒店里,尊敬的、帅气的、健谈的、英武的、迷人的费亮费老师,挺立着他毛茸茸的阳具,把她翻来覆去的奸污、玩弄、抽插,并且含糊不清的在她的耳边诉说着爱,诉说着迷恋,诉说着真心和誓言。她,也是心甘情愿的给他操,给他奸,给他玩,把肉体奉献给他,爲了换取那些爱,那些迷恋,那些真心和誓言。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也是周衿第一次以爱的名义,或者说,以自以爲是爱的名义,去对待一个男人。为了取悦他,年少无知的她,曾经奋不顾身的献出自己高中女生的一切来,甚至用尽心思去迎合他的欲望。为了他,她做了许多不可想象的羞耻的性事,她穿过连体泳衣给他操玩,穿过少女内衣给他操玩,穿过情趣肚兜给他操玩,陪他玩过这样那样的姿势,呼唤过这样那样的称谓,去满足他的一切遐想和饥渴欲望。年幼无知的她,以爲这就是男女之间真爱的所有内容……一直到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他居然在偷偷拍摄自己的性爱视频,而且记录卡中还有其他女孩的性爱视频,周衿才猛然醒悟:这个男人,对她的感觉,除了性,还是性。自己不是他的爱人,他绝对不可能爲了自己而离婚,自己只是他一个他用花言巧语骗来的女高中生,是一个的泄欲的玩具,或者说是他展现自己成年男人魅力和征服欲的试验品而已。
但是,那毕竟是少女时代的悠久回忆。她谈不上怨恨费亮,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诱奸」这个奇怪的说法。她承认自己也是自愿的,尽管他欺骗了自己。他想要自己,自己也想要他。他骗自己,自己也在骗自己……早熟的少女,难道不应该自己就知道,和高中体育老师的性爱生活,多半只是一场丑陋的性爱闹剧罢了?她并没有怨毒费亮的意思,她也无意过分的贬低费亮的行爲。她的人生轨迹,早在14岁那年的肌肉拉伤和那次悲伤的「意外」,就已经决定了,进入高中,她本来也就是玩玩而已。和费亮是玩,和谁不是玩呢?她甚至一度觉得自己只是鄙视费亮,鄙视他的诱骗,鄙视他的道貌岸然和猥琐,鄙视他的装模作样。可是年龄渐长,她甚至连鄙视都鄙视不起来。男人,在有条件的情况下,想玩一个十六岁美貌妖艳的少女的身体,不是人之常情麽?何况那个少女又傻呵呵的愿意投怀送抱,又有几个男人能忍耐住不先图了一时的快活呢。真正值得鄙视的,难道不应该是自己麽?是自己蠢,是自己笨,是自己无知幼稚,居然会在费亮这种人身上投入那麽多的真情。
十年过去了……费亮不是当年的费亮,周衿也不是当年的周衿了。如今的她,几乎是颇有兴趣的猜测,费亮看到自己,又是一个什麽样的心情呢?他也是人,他也会感慨的吧。但是第一反应就是害怕吧,男人都是这样,穿上裤子就希望不承认任何的责任和压力。他应该紧张吧,他应该尴尬吧,他应该局促不安吧,十年前其实他刚刚结婚,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婚姻状况什麽样。他应该很纠结是以什麽样的表情来看待自己吧?甚至……他应该忍不住有惊艳的感觉吧,十年了,那个青涩的小女孩已经成爲今天如此富有知性魅力的成熟女性了吧?他会不会还有点洋洋得意,得意于自己曾经享用过眼前这位美女的身体,还是在这个美女如此青涩的年龄?他会不会再偷瞄自己的胸脯,今天真应该穿一件低胸的衣服的。他甚至敢不敢再来挑逗自己,勾引自己呢?
「费老师,我现在是在河西大学脱産念研究生,来这里是实习的……真没想到能遇到您啊。」她似乎要爲自己增加一些砝码,增加一些魅力的光环,所以有的没的要炫耀一下自己现在的资本。
「嗯……是啊……我们小周是很聪明好学的……」费亮终于挤出笑容,勉强镇定的寒暄起来。似乎爲了表示自己真的只是「老师」,他抚了抚金丝眼镜的边框,又加了一句:「你们这一届学生都很出色。」
周衿抿嘴一笑,媚眼如丝:「师母身体好麽?」
费亮尴尬的脸一红,支吾着:「哦……我和你前师母分开了……恩……身体还好,还好。」
周衿当然听的明白,「前师母」?没想到费亮已经二婚了。她似乎是赌气,有心要给费亮一些难堪,咯咯笑笑,好像小学生一样点一下自己的下巴,装作无心问道:「那现在的师母,哪天可要带出来让我们同学们一起好好敬一杯啊……」似乎想到甚麽,她有意无意的撇了一眼旁边的那个女教师。
那个女教师果然嘴碎,有点没眼色的胡乱解释着:「费校长的夫人,那可是体坛明星,以前国家游泳队的那个薛小艺,你们应该都听说过吧……」
但是一边,费亮摆摆手,阻止了她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小周啊,吴总堵车啊……呵呵……河溪现在的交通啊……真是……」
「是啊,交通麽。河溪的环线现在是越来越堵了。」周衿的心里,仿佛有一个高一的女生又苏醒了,在内心深处发出「噗嗤」的银铃般的嘲笑声。当年搂着自己,一边玩弄着自己的幼嫩的乳头,一般侃侃而谈世界形势、祖国未来、体育改革、文明历史、爱情信仰的费老师……如今已经窘迫到只能用「河溪的交通状况」来撇开话题了麽?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费亮这十年来混的很好,甚至好的都有点出乎意料,当年的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体育老师,外貌英俊,体魄强壮,又比较能侃,容易忽悠忽悠小女生罢了。如今,居然已经成了控江三中的校长。无论与公与私,周衿也并没有必要和那个心思,让费亮过分的难堪。她只是和费亮不期而遇,点燃了她心中的某一处已经熄灭的火焰罢了。其实这只是人性中惯有的情绪,她希望能够彻底的压倒这个费老师,在气场上,在经历上,在成就上,在容貌上,在一切的一切上……但是她也明白,这也毫无意义的心态。男女有别,年龄有别。对她来说,费亮是种在在十六岁的生命中的一颗长成奇形怪状的种子,用根须已经浸染了她那片青葱岁月的土壤。但是对费亮来说,自己应该只是他花言巧语,玩过的又一个女生而已。
如果放在一年前,她也许会无法自禁的自怨自艾起来,但是最近一年来的经历,让她也变了很多……她也许只是祭奠一下自己的青春。但是并没有太多的意愿去回顾,甚至也丝毫没有报复、作践的心态。她有新的未来要去迎接,她有更多的事情值得去玩味,她甚至在想:自己和费亮的「过去」,是不是也可以利用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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