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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啾……”
唇舌纠缠同时,右乳也被火热手掌紧紧罩住,她浑身一个激灵,呜呜嗯嗯的扭着身体挣扎起来。
她自小便时常窥到家中许多荒唐光景,由心底对女子淫浪之态既熟悉无比,又万分嫌恶。身子长到春花初绽的年华,洗澡之时一碰到几处敏感所在,便忍不住抚摸良久,直至压着口中莺啼,抖抖索索的泄了身子,才算罢休。可事后往往又将自己与家中淫浪形相相叠,连带着便自我厌恶起来,最后索性连洗澡的时候都不愿再碰自己的几处要紧地带,只是草草用巾子擦拭。
此刻被男子揉搓,所感所觉远比自己双手更为强烈,酸麻愉悦与心底深种的嫌恶两相碰撞,乱的她连原本目的也顾不得了,喉间咕哝着抗拒呻吟,一径往床上缩去,想要躲开那只魔掌。
聂阳搂着她的纤腰,自然不怕她后缩,反倒脱掉鞋子,随着她上到床上,顺势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身上感觉到男子体重,呼吸也为之一滞,胸腹间随着乳头渐渐硬挺,一股热流暖烘烘的扩散开来,小腹深处仿佛有哪里美美的缩了一缩,挤出一股腻润,往腿心淌了过去。
虽然听她说了玄寒体质后,便猜到了多半会是一副天生媚骨,聂阳却也没想到她会如此不堪挑逗。才不过亲吻抚摸片刻,就已经泌出了一层香汗,垂手一探,竟连裆下都已湿了一片。他这不过是纯粹的爱抚亲吻,没有半点用到九转邪功,自然流露出惊讶之色。
赵雨净也觉出身子有异,心中隐隐约约想起了邢碎影每次前来都会叫她吃下的药丸,她本以为是慢性毒药,别无选择也只能次次照单收下,可后来身子并无异常,看不出他到底在耍什么花样。此刻不知为何,一下便想到了他第一次看她吃下药后似笑非笑说出的那句话。
“你大可放心,这药只不过调理调理你本身的天赋异禀,让它更有用处罢了。迟早,你会念着小生待你的好的。”
她就是认定,现在她这副迷乱不堪的状况,多半便是拜他所赐。
“嗯——”
正在自怨自艾之中,忽然裤腰一紧,腹下感到聂阳大手探入,她明知早晚会有这一刻,仍忍不住闷哼一声,一把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细瘦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全没了初时出言催促的大胆。
聂阳也不冒进,只是用掌心覆住她腿窝那丛软细乌毛,手指轻轻沿着腹股浅沟来回摩挲。
被摸到的地方都说不出的酥痒,一双淑乳也好似胀大了几分,闷闷的直想在聂阳身上蹭上一蹭,她扭着身子,并在一起的膝盖也终于耐不住腿心中的酸软,交叠磨蹭起来。
聂阳得了花可衣指点,知道比起早早便用上内力引导,纯粹靠人体情欲汇聚的阴元则更为精纯,此刻心里大概是存了实验的念头,手掌百般抚弄,唇舌纠缠不休。这下可苦了赵雨净,她体质本就异于常人,又被邢碎影下了得自摧花盟的慢性秘药,此刻一股脑迸发出来,浑身热的似要烧起,处子闺门之中一股一股的蜜汁润出,顷刻功夫,便如尿了裤子似的。
她心中羞耻至极,不觉便将自己看成了家中窥到的那些淫浪身影,忍不住费力的扭开了头,挣开聂阳亲吻,气喘吁吁的说道:“别……别这样。你、你快些不成么……”
“啧啧,真是后生可畏呐,你这丫头小小年纪还没开苞,就知道催着男人快些提枪上马了。”
花可衣不知何时已到了屏风这边,双手抱着胸前床单,刻意摆出露骨的鄙夷神情,居高临下从床边看着红云密布的动情娇颜。
“滚!滚开!”
赵雨净顿时清醒了几分,叫道,“谁许你过来的!滚出去!”
聂阳回头看了花可衣一眼,花可衣微微一笑,悠然道:“我本是想趁她破瓜痛苦之时出言羞辱一下这丫头,也算给姐姐自己出上口气。可现下一看,又改了主意。”
聂阳眉头微皱,翻身坐起,只是仍用手压着赵雨净双肩不叫她起身,免得她气急出手伤了花可衣,“你又想如何?”
赵雨净身上原本酸痒难熬,此刻聂阳停了手,却突然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处都空空落落,高悬的芳心骤然少了在下面细细挠着的嫩爪子,竟不知要落在哪里才好,一时竟忘了要说什么,直想求聂阳的双手莫要再停在肩头,还如刚才一般上下抚摸才好。
花可衣直盯着赵雨净充满远超年纪情欲的双眸,轻巧一纵,竟跃到了床里,吃吃笑道:“姐姐帮你个忙,岂不更好?这丫头敏感的如此少见,我若不叫她知道了她那淫妇本质,岂不是对不起她赵家的‘威名’。”
赵雨净急红了脸,抬手便是一掌挥向花可衣小腹,骂道:“呸,你才是淫妇!”
她此刻心神已乱,更是对淫妇一词敏感万分,回想嫂子葛婉玉那副淫贱下流的死相,顿时春情稍减,怒气大增。
花可衣身上禁制已经近乎全开,自然不把她这一掌放在眼里,只不过为了麻痹聂阳,总要做出弱不禁风的样子,便只是一扭腰肢,顺势斜靠下去,玉臂一展,插到赵雨净身下,从背后将她抱住,紧接着双手中指屈起一扣,啪的在她颤动的红嫩乳尖上弹了一下。
“啊!”
乳头吃痛,却又偏偏生出一股甜美之感,赵雨净情不自禁开口叫了一声,还要再度出掌,就觉颈侧一阵奇酸,竟是花可衣的舌头舔将上来,自小巧耳垂向下,粉圆肩头往上,来来回回,舔吮不休。她咬着牙将掌力递出,却还没贴上花可衣的身子,就被颈窝连绵不绝的快感冲散了力道,啪的一掌上去,也不比打蚊子重了多少。
聂阳侧坐到一边看着,目光闪动,到也并不阻拦。
“你、你走开,好恶心……”
赵雨净被同性如此亲吻抚摸,自然排斥万分,奈何花可衣技巧娴熟无比,几下便把她稍稍冷却的欲焰续上了火,连带着这斥责的话也说得软趴趴毫无气势可言,反倒更似撒娇。
花可衣也不理她,一门心思把玩着这副敏感娇躯,纤长手指扣着娇乳在掌,轻捻重拨,快捏慢揉,不时用指甲往乳尖顶上一划,或是从乳晕附近向内一掐,酸、麻、涨、痛轮番上阵,直把那两颗红珠儿弄的软中带硬,胀翘如豆。上面也丝毫没有放松,灵巧的舌尖依旧在敏感的颈窝方圆转圈,游弋至顶,便顺势将她耳珠吸进唇中,好生呵护一番。
“不……不要。停手……聂大哥,你叫她停手!”
赵雨净几乎是一触即溃,一双细腿儿绷得笔直,白白嫩嫩的脚尖不知所措的前伸,脚趾蜷起足心微皱,也是一番美景。
花可衣不过才开始,怎么可能停手,双手搂着她的腰肢向前一压,咬着她的衣领向下一扯,背后大片雪腻肌肤便露了出来。赵雨净正要挺背反抗,就觉腰眼一酸,正是花可衣俯身舔了上去,顺着她绷紧的后背一路向上。
她从未想到自己脊背竟也如此敏感,那热滑舌儿所到之处,就连脊骨也好似软了七分,奇痒中带着酸麻,让她一时忍不住口中娇喘,竟不觉哼了出来,“嗯……嗯嗯啊……”
她这一软,完全失了力道,身子一轻,已被花可衣抱起压在床上,俯卧着被搂起了腰臀,成了半趴半跪的羞人姿势。这模样她自然见过,只不过以前见到的女子,身后那个都是男人。
“这丫头胸口没有几两肉,小屁股可漂亮的很呐。”
花可衣咯咯笑道,双手一滑,已经剥下她透湿亵裤,揉在她浑圆紧实的臀肉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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