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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将领也纷纷附和,帐内的凝重氛围瞬间消散。何延锡目光锐利如刀开口道:“传令下去,让张统领带三千步兵、五百水军,装作追击的样子,跟在后周骑兵后面,别追太紧,也别让他们跑太远,演好这出戏;李统领带两千精锐,乘快船顺淮河而下,绕到后周粮道附近埋伏,待押粮队经过,立刻动手,务必一举劫下粮草!”
“末将遵令!”
两名将领齐声领命,转身快步出帐调兵。何延锡再次看向舆图,指尖停在“涡口”二字上,冷笑道:“杨骏,你以为凭一个埋伏就能拿下涡口?今日就让你知道,谁才是淮河上的主人!”
何延锡说罢,抬手理了理甲胄衣襟,将腰间佩剑的穗子捋顺,转身便朝着帐外走去。身旁的亲兵见状,连忙快步跟上,脸上满是不解:“将军,您这是要亲自出营?方才不是已经吩咐张统领领兵追击了吗?”
何延锡脚步未停,走到帐门口时,伸手撩开帐帘,他回头看向亲兵,哈哈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运筹帷幄的笃定:“做戏就要做全套!我可听说过对手杨骏那小子,此人心思细腻,若是只让张统领带兵去追,他说不定会起疑心——毕竟我是淮南水军都监,这么大的‘诱饵’摆在面前,我若不出面,他怎会相信咱们真的上了当?”
他迈步走出营帐,目光扫过营中已集结完毕的唐军兵士,声音又沉了几分:“我随张统领一块儿追出去,远远跟在队伍后面就行,不用真的冲上去厮杀。但只要我露面,杨骏那边定会觉得咱们已经完全落入他的圈套,只会一门心思往涡口的埋伏圈里引咱们,绝不会想到咱们还有另一路人马去劫他的粮草。”
亲兵这才恍然大悟,连忙点头:“将军高明!这样一来,北周军必定毫无防备,李统领那边劫粮也能更顺利!”
何延锡微微颔首,抬手翻身上马,身后亲兵迅速跟上。营门外,张统领已率领三千步骑列阵等候,见何延锡亲自前来,连忙上前拱手:“末将已准备就绪,随时可出发!”
“好!”
何延锡勒住马缰,目光朝着北周骑兵撤退的方向望去:“跟上去,记住,别追得太急,也别离得太远,就吊着他们,让他们觉得咱们既想杀了这股‘散兵’,又没完全摸清他们的底细。”
“末将领命!”
张统领应声,当即下令全军出发。马蹄声响起,三千唐军步骑朝着涡口方向追去,何延锡则带着亲兵跟在队伍中后段,目光时不时扫向淮河方向——他在等,等李统领劫粮得手的消息,只要粮草一断,杨骏的埋伏再精妙,也只能不攻自破。
……
马蹄声在淮河岸边的土路上愈发急促,王审琦勒住马缰,回头望了眼身后紧追不舍的南唐大军,尘土飞扬中,唐军的旗帜隐约可见,显然已是彻底“上钩”。他连忙调转马头,朝着前方的杨骏高声喊道:“将军,敌人追上来了!看这势头,怕是把咱们当成了必擒的溃兵!”
杨骏闻言,缓缓勒停战马,侧身瞥了眼身后的追兵,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他抬手理了理肩上的甲胄系带,语气从容不迫:“不急,让他们再追一会儿。”
风掠过河岸的芦苇荡,发出沙沙的声响,远处涡口的河道轮廓已渐渐清晰。杨骏抬手朝着前方虚指,声音里带着笃定:“曹彬与韩重赟的水军还在芦苇荡里等着,咱们得把这‘鱼饵’递得再稳些,让何延锡的人追得越深,待会儿就越难脱身。”
王审琦恍然大悟,随即压低声音问道:“那咱们接下来是继续放慢速度,还是故意露些破绽,让他们追得更急?”
“露些破绽无妨,但别太刻意。”
杨骏调转马头,朝着涡口方向轻轻一夹马腹,“让弟兄们故意把几面旌旗丢在地上,再让几个骑兵装作体力不支,落在队伍后面——这样既显得咱们‘溃逃’得狼狈,又不会让何延锡起疑。等过了前面那道河湾,咱们就加速,把他们引到河道最窄的地方去。”
话音刚落,身后的唐军果然因看到“溃兵”的破绽,追击的速度又快了几分,甚至隐约传来了喊杀声。王审琦按照杨骏的吩咐,立刻让亲兵示意队伍丢旗、“掉队”,自己则紧随杨骏身后,朝着涡口深处驰去。
杨骏策马奔行在前方,目光时不时扫过两侧的芦苇荡——他知道,曹彬的水军已在那里蓄势待发,只要唐军踏入河道,等待他们的,便是一场早已布好的天罗地网。
……
淮河岸边的尘土被马蹄踏得漫天飞扬,乌压压的唐军追随着杨骏的骑兵,一路朝着涡口深处疾驰。何延锡勒马走在队伍中后段,目光时不时望向淮河下游的方向——按照他的计划,此刻李统领的两千精锐早已该摸到后周粮道,就算没能一举劫下粮草,也该传来交战的动静。可眼下除了身后的马蹄声与兵士的喘息声,四周安静得有些反常,他心头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怎么还没消息?”
何延锡低声问向身旁的亲兵,语气里带着几分催促。亲兵刚要应声,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名斥候浑身是汗,策马从斜后方奔来,连人带马几乎栽倒在何延锡面前。
“将军!不好了!”
斥候连滚带爬地跪在马前,声音带着颤抖:“李统领……李统领的队伍中了埋伏!后周军早就在粮道附近设了伏兵,咱们的人刚靠近就被围住,现在……现在怕是已经全军覆没了!”
“什么?!”
何延锡猛地攥紧缰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脸上的镇定瞬间碎裂。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中心开花”,竟早被对方识破,甚至反过来让李统领的精锐成了诱饵的“陪葬”。
“不可能!”
何延锡厉声喝道:“北周军的主力明明在这边,他们怎么会有余力去粮道设伏?!”
“是……是北周的王仁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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