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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书记,你这位大忙人怎么忽然想起来联系我了?是有什么事情吗?”很快,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了洪大畴略带着些阴阳怪气的声音。
“看老弟你这话说的,你是我们齐州的财神爷,我作为齐州民生经济发展的第一责任人,关心关心你这不是应该的事情嘛。”徐建立打了个哈哈,笑呵呵道。
“别,我可不算什么财神爷,落水狗还差不多。”洪大畴立刻摆摆手,继续阴阳怪气道:“我的生产线都被你们关停了,每天只有往外出真金白银的份儿,可没进项!说起来,我是你们齐州的善财童子。”
“这件事,是我对不住老弟你,当初是我把你引进来了,没照顾好啊,我问心有愧,改天有机会,我请你喝酒。生产线估计什么时候到位?什么时候能复工复产?”徐建立笑问道。
“这不干哥哥你的事儿,要怪就怪安江那个害人精,王八蛋!”洪大畴听到这话,心中郁结稍减,然后咬牙切齿的骂了起来,骂了几句后,想到洪涛对他的叮嘱,慌忙不再吭声,只是在那干笑连连。
徐建立佯做失落的叹了口气,苦笑道:“老弟,我最近跟你是同病相怜啊!那位才当真是有手段,这才来齐州多久,已经叫我折损了几员大将。你还不知道吧,今天省委刚刚通过决议,人家之后要兼任齐州市法首,大权在握,怕是我都要避让三分了。老弟,听我句劝,之后在齐州,还是少招惹他为好,免得惹火烧身。”
说话时,徐建立长吁短叹,俨然一幅愁眉不展的样子。
“草,这是踩着咱们哥俩往上爬啊!”洪大畴一听这话,立刻怒骂一声,然后冷笑道:“不过,这家伙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此话怎讲?”徐建立听到这话,眼睛一亮,立刻向洪大畴追问道。
洪大畴自知失言,慌忙干笑道:“没啥,就是觉得他这么干,长久不了。”
“但愿能如老弟你的吉言吧。”徐建立轻笑两声,眼底掠过一抹精芒,洪大畴说得如此言之凿凿,只怕真的是捏住了安江的什么短处,否则的话,不会如此嚣张得意。
不过,不管洪大畴是抓住了安江的什么把柄,对徐建立来说,绝对都是一件好事。
若是洪大畴拿把柄将安江推下悬崖,那他就省了功夫。
若是洪大畴拿把柄要挟安江,到时候,安江难免行差踏错,只要被他逮住机会,就可以还以颜色。
就算是最差的情况,也是安江陷入跟洪大畴之间的内耗上,到时候,对于齐州的事情,就会分散诸多精力。
无论怎样,这对他来说,都绝对是一件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
可笑,安江这家伙此刻恐怕还在洋洋自得与兼任市法首的事情上,浑然没有察觉到危机已经降临到了身上。
……
而在这时,副市首办公室内。
凌鸥的电话打来,安江看到凌鸥的号码后,便按下了接听键,接通后,便传来了凌鸥笑吟吟的声音:“安大书记,幸不辱命,你的小。视频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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