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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旁的秘书走过来指挥着人清扫碎片，弯腰掏出手帕给他清理着。

张律师点到为止，收好桌面上的所有文件起身告辞。

“那就这样了小向总，再见。”

秘书的呼唤声让向冬宸回了神。

他抬手示意秘书带着人出去，后者点头，带着房间里的人全部退了出去。

向冬宸这才想起来，几个月前，向夏确实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跟他说过这件事儿。

当时自己的回答是什么来着？

没有回答。

比起每天价值数亿的单子，向风语的事儿比街边的蚂蚁还不如。

可也就是当初那份的傲慢，现在让向冬宸付出了超出他所能承受的代价。

他们连给向风语举办葬礼的资格都没有……

“河？”

王全反问道。

江止点头：“对，我们有场戏需要在河边拍，除了镇子边上的那条，还有其他河流吗？”

镇子边上那条，景色也不错，都是原生态，这里的住民没有滥用，河流依旧清澈。

可惜的是，山神剧组似乎也拍水戏，已经将那里占下了。

两个剧组来这儿拍戏，镇长脸都要笑烂了，特意嘱咐过导游好好干，只要不污染环境影响居民生活，随便怎么拍，取景。

王全手心出了汗，面上却还是镇定的道：“山里有条银神河，就是在深山里，路不太好走，车也开不进去。”

他加重了‘深山’这两个字，忍不住提醒江止。

王全希望江止拒绝。

但江止的注意力却放在了这个名字上。

“银神河？这名字有什么来头吗？”

王全在心里叹了口气。

“传说银神是山神最小的女儿，长久的庇护着这里所有生灵，山中有条清河，最得银神垂怜，经常在那里洗涤发丝，长久以来，连河都沾染了神性，据说喝了那里的水，能治沉疴顽疾，后人便给那条河取名为银神河。”

王全顺畅的将这个传说背下来，说到最后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传说都是夸大事实，那儿的水不能治病。”

不然早被世人喝空了。

江止听的津津有味。

他最喜欢这种带有神话色彩由本地民俗演变来的小故事。

“就这里！能带我们去吗？路难走点没关系。”

只要最后的景色值得就好。

王全对上他满是期待的双眼，噎了一下。

“……好。”

“那里车开不上去，所以我们得步行一段时间。”

越往深处走，越没有路，四周比人都高的各种野草树木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山里危险，有狼之类的野兽还有毒蛇，我们本地人都不长来。”

拿着望远镜在观察环境的江止扭头看向旁边的向风语：“你觉得怎么样。”

“像不像今天要拍的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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