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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你故意带坏她的。”高疏羽还是算了解宋稚，比起小时候的姜也，宋稚多了个怂字，尤其是对着姜钦意，要不是姜也撺掇宋稚。

就算给宋稚十个胆，宋稚都不敢去骗姜钦意一句，说到底，还是自己当年过分放纵姜也了。

这话也不对，姜也小时候是打不过的人也要打，大不了一身伤而已。

“疏羽，再说下去，我该吃醋了。”姜也的占有欲是对高疏羽整个人都有。

“你打算怎么收拾那个魔修？”高疏羽故作平淡地问道，虽然她如今的血脉是人族，可她的灵魂曾经是魔族。

还是魔族中的顶级血脉，真家的女儿。

“当然是找到他，控制住，好让魔族接收到的消息，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姜也毫不顾忌地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不过她得眼睛一直盯着高疏羽看，神魔大战之前，魔族虽然与各族有摩擦，但还算和平相处，几大种族还会给魔族几分薄面。

可神魔大战开始后，魔族便彻底站在各大种族的对立面，在神魔大战的几百年里，姜也跟真清莱都是在战场上见面。

“你不怕我心还在魔族吗？”高疏羽终究还是问出心中所想。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姜也低头亲了亲锁骨，声音发闷。

姜也不信高疏羽，但又不能舍弃她，如今告诉高疏羽，何尝不是一次试探呢。

高疏羽捧着心口的脑袋，微微仰头，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是啊，姜也已经不是小孩了，早就已经变成独当一面的大人。

战斗力不输当年的自己，在如今这灵气不如当初一成的修仙界，能修得如此功法，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

“不许出神。”姜也发现了高疏羽的走神，微微用力，让高疏羽此刻只能想到自己。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觉得自己跟高疏羽是一体的，她们已经结了道侣。

————

严回武就回去了查了一个晚上，就查出来了，一个弟子齐铭，是个外门弟子。

可这人也只说自己是听说的。

“严长老，我真的是听说的。”齐铭一副被冤枉了的模样。

“那你说说在何处听说，又是听谁说的。”严回武还未动粗，只是将齐铭用灵力控制在椅子上。

“食堂后面的竹林里，我也不知道是谁，总之是个女人，她每天都在哪里讲话，但是又看不到人影。”齐铭怕严回武不信自己又补充道：“严长老此事很多弟子都能作证，我只是一时没忍住告诉了其他弟子而已。”

严回武里面派人去查了。

“严师叔，我去问过那几位弟子了，确实今日那食堂后的竹林里都有一道女声传出，都是些秘辛，那些弟子嘴严，不曾说出去。”严回武一听是姜钦意的声音，赶忙回头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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