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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脸上笑意温和如水,抬手朝着王子服的方向轻轻一点,而后转向婴宁,和声细语地说道:“这是王郎,你姨家的表哥,一家人竟闹到互不相识的地步,这要是传了出去,旁人怕是要笑掉大牙咯。”
王子服听闻此言,微微颔首示意,只是那目光却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始终紧紧黏在婴宁身上,一时间难以移开。
顿了顿,他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涨红了脸问道:“妹子今年多大啦?”
老妇人耳朵有些背,岁月的痕迹在她的听力上留下了浅浅的印记,一时没听清王子服的话,于是满脸疑惑地“啊”
了一声,眼神中满是迷茫与询问。
王子服见状,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再次提高音量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话还没落音,婴宁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趣事,双手猛地捂住肚子,笑得身子前倾,头也不由自主地仰了起来,眼角都笑出了泪花,那晶莹的泪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她笑得前仰后合,压根没法回答王子服的问题。
老妇人看着婴宁这副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王子服解释道:“我刚说她少些规矩、没怎么受过教导,这下你可瞧见了。
这丫头都十六了,心智却还跟个小娃娃似的,单纯得很,整天就知道嘻嘻哈哈的。”
王子服下意识地接口说道:“比外甥我小一岁呢。”
老妇人眼睛一亮,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关键信息,接着问道:“这么说,阿甥你十七啦,该是庚午年属马的吧?”
王子服轻点了下头,脸上带着一丝腼腆的笑意。
老妇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又追问道:“外甥媳妇是哪家姑娘啊?”
王子服一听这话,耳根瞬间变得滚烫,仿佛被火灼烧了一般。
他垂眸看着地面,声音低低地说道:“还没定下呢。”
老妇人目光在王子服和婴宁两人身上来回打转,像是在审视着什么,突然一拍手,兴致勃勃地说:“瞧外甥这一表人才,模样生得周正,气质又儒雅不凡,怎的十七岁还没订下亲事?巧了,婴宁这丫头也还没许人家,你们俩站一块儿,那可真是郎才女貌、极为般配,只可惜有这层内亲的干系。”
王子服听了这话,心像被一只调皮的小猫轻轻地挠了一下,痒痒的,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婴宁,此时在他的眼中,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失去了颜色,变得模糊不清,他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位巧笑倩兮的姑娘,再无暇顾及其他。
婢女小荣站在一旁,将王子服这副痴迷的模样尽收眼底。
她凑近婴宁,压着嗓子打趣道:“你瞧,他那眼神,灼灼得很,跟初见时一样,贼腔一点儿都没改!”
婴宁耳朵尖,瞬间捕捉到了这话,“扑哧”
一声又大笑起来,那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
她边笑边扭头看向小荣,脆声问道:“快去瞧瞧碧桃开了没?”
话音未落,她便用宽大的衣袖掩住嘴,试图遮挡住那止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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