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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大陆哪个角落你没去过?你还拥有一座自己的海岛。”艾丝特将三根蜡烛的位置摆开,用香水蘸过手指,绘制出一圈圆形星芒的符号,并在心里祈祷这东西真的能有作用。
没用也无所谓,她还有某种更有灵性的材料,用以呼唤她想召唤来的灵。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乌鸦问道。
“走灵界的快捷通道,对现在的我来说,那里已经安全很多了,即使没有乌洛琉斯的保护,也不会有直接被灵界粉碎的危险。”
艾丝特将手放在蜡烛上,她搓了搓食指和大拇指,清亮的火苗立刻从蜡烛顶端燃起,她再用力一弹手指,一滴红色血珠缓缓浮动着从她指尖脱离,飘进火苗间。
虽然只是很细微的调节,但是艾丝特还是感受到了一点“欺瞒导师”的底色,它并不是简单去跨越规则或者改动规则,更像是……
艾丝特正在细细思考,却很快又被那个呱噪的声音打断:“不要再想了,思考不太适合你。”
“哈,你又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艾丝特回嘴道,继续布置起仪式。
乌鸦蹦蹦跳跳,在艾丝特的肩膀上转了一圈,在望着艾丝特正后方的位置时,它停顿几秒,然后又若无其事地转了回来。
“好,就这样……”
艾丝特再度点出两滴血液,将它们都送进蜡烛上的火苗里,她满意地扫了眼最中间代表自己的符号,后退两步让开位置。
她使用的是一种与古弗萨克语相近,却又在音调等细节处稍有差异的语言,如果要细数,这是第三纪那个年代的“通用语”,而且与神秘学关联异常紧密。
“我,我以我的名义召唤……
“徘徊于冥界大门的族裔,灵界亡魂的指引者,遗忘历史的白色记录官,不死之地自由的心灵!”
三根蜡烛的火苗瞬间变得惨白,它们迅速膨胀隆起,直到连成一片白茫茫的光团,灵界从中撕开一道裂缝,露出由纯粹骨节构成的巨大鸟掌。
“你这次倒是很果断。”
乌鸦散漫地说道,在艾丝特望过来的时候,它又开始专注地打理起自己的羽毛,好像这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一般。
“我不能就这样去海边,而且我不打算走海上那道门,那样一定会被注意到。”
艾丝特这番话虽然是真的,但是她更多是不想接近那片海域,她知道一旦去到那里,她很难不心生怨恨……卓娅或许能平静地看待这样的命运,但是她做不到。
“我以为你会更乐意让祂注意到你的处境。”
艾丝特戳了两下乌鸦刚叨过的羽毛,将整齐的部分又弄乱:“难道你会放任我去追随祂?你只是想向乌洛琉斯炫耀我的‘新阵营’,是吧?”
“这么说也没有问题,我是挺期待祂会有什么反应。”乌鸦狠狠啄了一下艾丝特的手指,对她打扰自己的行为表示抗议,“但是我要提醒你,那条我平时从深渊跨越距离的捷径,现在已经派不上用场了。因为我在贝克兰德的陵寝不知道被哪个家伙发现过,就现场的破坏程度来说,肯定是有人举报到了教会,你知道是谁吗?”
艾丝特轻咳了一声,避开了这个话题:“嗯,可能是有人探索之后,觉得那里太奇怪吧……说到底,我并不是你,从深渊经过对我来说也很危险。”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可惜。”
在离开贝克兰德的范围之前,艾丝特绞尽脑汁找了一堆说辞,甚至在语言中潜藏了不少威胁的意味,才总算从那只乌鸦的身上压榨出几张十金镑的钞票。
只是这点钱拿到手的瞬间,艾丝特单凭直觉,就意识到这是自己挎包里的钱:
“所以我的背包就在你那里。”
“有吗?你对这件事可没证据。”乌鸦得意地歪着脑袋,“我今天已经很慷慨了,不要指望我再多分你一点,现在这都是我的——”
“你看我信吗?而且我得纠正你的说法,那挎包是我的东西!”艾丝特不客气地打断了乌鸦的话。
“只是看你一无所有的样子很有趣,你本来可以去偷,却还要走这么麻烦的交易程序。”
“呵呵,我真该拔了你的毛,不,还是直接封成时之虫,当储备粮,是吧……”
即使屡次面对着艾丝特嘀咕出声的威胁,对待在她旁边的阿蒙分身来说,她的话没有多少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在说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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