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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又能怎么样呢,已经没有一个尤加利会回来听自己倾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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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进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黒沼绪娴熟地给自己上药的动作。
“已经不气了?”
话刚问出口,他就在心里扇了自己一耳光,后悔不已。
这话说得,不就是没事儿点炸药桶吗?
黒沼绪动作一顿,却也没说什么,继续上药。
攸松了口气,坐到黒沼绪对面,看着她上药,莫名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那时的自己还在贫民窟里摸爬滚打,艰难求生,身边有个把他抚养大,却患了病每天只能靠他偷来的东西维持生活的老奶奶,还有个一起谋生的同龄伙伴。
贫民窟的人不能算人,那他们的命自然也就不是命,在一次失败的偷窃行动过后,慌乱中跑错路线的伙伴就被人生生打死了。
攸给他收尸,没时间给他挖坑,就把尸体拖到了垃圾山里面一块有些凹陷的地上,盖了层薄薄的土,心中悲痛并不多,他们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但是他感到了些别的什么强烈的感情。
他们的命,为何天生就这么低贱?
愤怒,委屈,还有些孤独,在他心头萦绕,于是他没再继续他日常的偷窃工作,而是去找了那位老太太。
老太太病得几乎快不能动了,听了他的话,什么也没说,艰难地举起双臂,给了他一个充满腐朽气味,又很温暖的拥抱。
她完全不能解答攸的问题,也没法再提供任何一点帮助,但在亲近的人身边倾诉心事,获得安慰,还是让攸感觉好了不少。
虽然没多久,老人也最终病死了。
想来,那时候的行为,也是向亲近之人一种有些撒娇的举动吧。
在那个环境里长大的孩子,每天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像平常人家的小孩子一样撒娇任性是不可能的事情,可说到底,他们也是人,有自己复杂的感情,不对谁诉说的话,会压抑到疯掉的。
绪姐也是这样吧?
好不容易有了可以信任的人,却又要这样失去,可就算再为朋友的离去而感到委屈或愤怒,感到寂寞,也再无人能够诉说,与不相干的人说了反倒显得自己软弱,把这种感情通过发脾气来发泄出来也只会降低外界对自己的评价,影响工作,许多感情便只好一个人压抑在心里。
但是,如果是在他面前的话,这个对他说出“依靠我也没关系”的人,是不是多少也可以放松一点呢?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接过黒沼绪的药瓶放在桌子上,动作轻柔地开始给她缠绷带。
黒沼绪沉默的看着他,没有像刚刚那样踢他出去。
“绪姐。”
“嗯。”
“生气也没关系的。”
“我已经......”
“压抑下去了,暂时,但那种感情是不会消失的。”攸轻轻打了个结,没有抬头:“如果想哭的话,我可以回避。”
黒沼绪看他一眼,良久,她略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肩。”
攸顺从地坐到她身边,刚坐下,肩头便是一重。
“我竟然也变成绷带浪费装置了。”
“嗯。”
“而且还需要一个小鬼安慰,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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