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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扬支起身体去够电灯开关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以后的事了。
他们居然真的从天还没黑的时候一直战斗到现在,让陆南扬多少有点非现实的恍惚感。
床单被搞得惨不忍睹,已经不是洗一下就能拯救的程度了。陆南扬有点心疼地看着这床原本还很新的床单,琢磨着明天去哪里再买一条。
谢泉懒洋洋地躺在一侧,两条大长腿随意地搭在一起,手上把最后一条保险套扭了个结,扔进垃圾桶里。
这动作明明没有半分刻意,甚至没有一丝多馀的挑逗,但就是让陆南扬看直了眼,移不开目光。
一般人不会用「美」来形容一个成年男性的身体,但此刻陆南扬的脑海里除了这个词,什么都想不出来。
谢泉的身体其实并不完美,常年独居和过度用药让他整个人都有些病态苍白,在那些被衣物布料遮蔽的地方,能发现不止一种虐待造成的旧伤。那些伤疤蜿蜒着爬过皮肤,有的已经变淡,有的才刚刚长出新肉。
但即便如此,陆南扬还是觉得,他贫乏的语言功底只能用「美」这一个词来形容谢泉。
亲密的时候他几乎吻过了谢泉身上的每一道伤疤,每次当他的唇触及到那些新生的皮肤时,谢泉就颤抖得厉害,像被一点点剥开硬壳的软体动物。
每碰到一次,他的壳就张开得更大一些。
「都看那么久了,还没看够?」注意到陆南扬的目光,谢泉朝他挑了挑眉。
「没,怎么可能看得够。」陆南扬低声说。
谢泉笑了,按下陆南扬的后颈和他接吻。
空气里弥漫着欲望的味道,热度在一小间屋子里蒸腾,谢泉的手指像弹钢琴那样在陆南扬的脊椎上一路弹跳,又勾起一阵邪火。
就在这时,不知道谁的肚子忽然叫发出一声拖着长音的「咕」,一下子把旖旎的氛围消灭得干干净净。
谢泉没忍住笑出了声,陆南扬露出尴尬的表情,放开了谢泉。
「一晚上没吃东西了,还不许我饿一下吗?」陆南扬嘟囔。
「许。」谢泉笑着从床上坐起来,「今天做不动饭了,叫外卖吧。」
他把床上那条不堪直视的床单扯下来团成一团,就这样光溜溜地走进卫生间。
直到花洒冲水的声音响起,陆南扬才反应过来,「哎!我还没上厕所!」
谢泉的声音隔着门板飘过来,「等着吧。」
……靠。
陆南扬笑着重新躺回床上。
拿到外卖的时候,谢泉也刚好从浴室里出来,只穿了那件胸口露得很大的睡衣,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
不知道是不是水太热了,蒸得他整片胸口都泛出粉色,眼尾勾着一抹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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