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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杜丽也有意避开了话题:“剩下的商队应该很快也要回来了。”
“你是说那支被派去库撒的队伍?”塔兰特回想了一会儿,“虽然不知道猊下为什么会派商队去那种地方,不过猊下做事总有她自己的道理……对了,我记得阿尔加尔的儿子阿拉也在去库撒的商队中吧?”
“没错。”
“太好了,这下阿尔加尔身边终于也有人陪伴了。”塔兰特说,“说到这个,好像很久没有见过阿尔加尔的女儿了,就是那个……”
他的话倏地卡住了,好一会儿才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我忘了她叫什么,多半也是一个用乐器起名的小姑娘吧。”他说,“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按她的年纪,不会是嫁人了吧?”
“她是嫁人了。”西杜丽十分平静地回答,“夫家在埃安那。”
闻言,塔兰特脸上露出了有些唏嘘的表情:“那可真是不幸。”
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了哒哒的脚步声,不同于寻常的布鞋,或是用鞣软了的芦苇条编成的草鞋,鞋底落地的声音非常清晰,应该是用皮革制成的鞋。
恩奇都朝声音的来源看去——来者是一名穿着宽松白袍的胖男人,体型和他的脚步声一样沉重,尽管对方看起来像是因为年迈而发了福,脸上却没有一丝褶皱,光滑肥润得像是刚发酵的面团。
西杜丽和塔兰特很快也看到了他。后者嘴里发出哀吟,丝毫不打算遮掩自己的厌恶之情,西杜丽面上波澜不惊,但还是停下了交谈,朝胖男人微微颔首。
“塔木卡大人。”她说出了他的名字,“许久不见。”
原来他就是塔木卡……恩奇都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但细想又觉得没有那么意外。
“怎么会是‘好久不见’呢?”塔木卡微笑道,“西杜丽,我的好大人,前日的朝政会议上,我们才用眼神同对方打过招呼呢。”
“确实如此。”西杜丽的声音有些僵硬,“您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不,我只是过来……看看。”说到这里,恩奇都看着塔木卡的目光略微挪向他,但很快又回到了西杜丽身上,“确实是惊人的美貌,与烈火般的骄阳相比,月光亦有他独特的魅力。”
塔兰特往前站了一步,挡在他和塔木卡中间:“你休想为难他,塔木卡!我们已经与这个小伙子相处了很久,知道他是一个认真勤恳的人,没有人可以污蔑他的清白。”
“当然,当然。”塔木卡的语气轻飘飘的,“只消看一眼那张俏脸,我便知道他不会做坏事。”
“塔木卡。”恩奇都这次选择了主动开口,“能谈一谈吗?”
西杜丽瞳孔微缩,塔兰特更是惊愕地回头看他:“恩奇都大人?”
“真教人意外,您竟然懂得人类的社交辞令。”塔木卡也面露讶异——但很短暂,犹如微风吹过水面后掀起的涟漪,“当然可以,请一起走吧,恩奇都大人。”
然而塔木卡没有带他回王宫,反倒拐进了一条黑黢黢的小巷,恩奇都倒不担心自己的安全,但空气中浮动的馥郁芬芳让他有点喘不上气——那是一种经过人工萃取后变得过分浓郁的香气,他不喜欢这种气味。
穿过小巷后,视野意外变得很开阔。
甫一迈出黑暗,他们就来到了一个被阳光照得暖洋洋的广场,周围大多都是卖啤酒的小店,还有些不清楚作用的、有些破败的芦苇屋,门前垂挂着一条长长的深红色布料,随风舞动,看起来像是女人的一缕长发。
广场上有许多男人,但更多的是女人,因为天气燥热,乌鲁克的女人一向穿得轻薄——但这里的女人穿得更少,有些甚至没有将上半身的衣带系紧,仍由一边的胸脯露在外面,男人们躺在女人的怀里,仿佛从这些女人的温暖中获得了极大的慰藉。
恩奇都觉得这里很新奇,同时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之感。
“真神奇。”他喃喃道,“我从未见过这个地方……这里是哪儿?”
“这里是……快乐的地方1。”塔木卡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过您不知道也是当然的,谁会用这种腌臜之地玷污您的纯洁呢?”
说罢,他的目光穿过无数男男女女清凉的身躯,看向其中一座用木头搭成的屋子,和它旁边的芦苇屋不同,上面垂挂的布料是深紫色的2。
“可惜,我是一个心智薄弱的人,恐怕只能请求您的体谅了。”塔木卡哀叹一声,“没有女人的气息环绕四周,我便很难有耐心同人说话,恩奇都大人,请随我一起进到我的妓院里去吧。”
恩奇都并不知道妓院是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希望那里的香味能淡一些,他现在被空气中各种香油、香膏混合在一起的气味熏得有些头昏脑涨,只想打喷嚏。
一走进门,就有两个女人迎面走了过来。
在人类的认知中,她们应该是难得的美人,不过恩奇都还不能很好地接受人类的审美。除了极少数的例外(比如缇克曼努,比如他的挚友),他认为体表覆盖着毛发的身体才是最美丽的,就像那些有着靓丽羽毛的鸟雀……
而人类为了获得智慧,让自己变得光秃秃的,很多时候只能引起恩奇都的悲悯之情。
那两个女人先是看向他,神情里惊奇极了,又似乎高兴极了,随即才挪开眼神,咯咯笑着给了塔木卡一个贴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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