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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极限了吗?
祁连在脑子里一遍一遍回忆之前照顾球球的细节,换洗衣物,桌椅包角,拖鞋位置,干净的水杯,琐琐碎碎的事情——可他边做边觉得无力。
这些事情算什么呢。
今天球球生病了他能做到,明天要是阎王的老婆太子的弟弟生病了他们也一样做得到,每个人都有和他感情联系深到能做这一切的人,而且总不止一个。他祁连愿意为球球做这些,不代表他就是最合适的或者唯一的人。
更何况,让球球躺在这儿的元凶首恶里,说不定也有他一席之地。
他本应该有顺遂无忧的未来,有温柔平安的家庭,祁连要他,就会把这一切从他身边夺走,把他和自己一起拴死在燕宁站。虽说让球球去做谁的丈夫或者父亲似乎稍显有些早了,但他那么聪明,又有什么事做不好?更何况,他还有亲人在世,总会有人疼他爱他,弥补他之前所有的缺憾。爱和爱是平等的,除此之外祁连能给他什么?
「没有你,他会过得更好!」
祁连把脑袋重重撞在墙上,勉强把这个湿淋淋的想法赶出脑子。
莫林已经被关押等着上审判庭了。
至少在球球康复之前,他还可以安心浸泡在独属于他们两个的世界里,不考虑那些未来的事情。生着病的时候,谁也不会来刁难的。
他关上了花洒。
祁连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到五点,眼睛实在睁不开了,索性就再睡一会儿。可这一睡不要紧,前一天实在忙,身体又还在恢复期,竟然一觉睡到了十点多。什么开门关门推车换床,他一点都没听到。
一睁眼,不远处就是自己的爱人。
萧山雪半张脸藏在被子里,脑袋朝他这边歪着,露出来的部分罩着一层软乎乎的光晕。这天天气很好,凌冽的风被隔在玻璃之外,千万般的思绪慢慢涌过来,如浴缸里的温水寒冬里的暖阳,把所有杂念都淹得无影无踪。
然后萧山雪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祁连腾地坐起来,可又不知道说什么。他拼命地想找点什么话题,可吊瓶里的药水还有大半,伤口显然刚刚处理过,房间也被前一天的自己收拾得太过干净,连空调的温度都不用调。这会儿没什么能干的,又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让一个失忆的小朋友挑起话题吧。
再说他能不能说话啊。
但是萧山雪安静地躺着,看着他,明明没什么表情,突然眼泪就掉下来了。
啪嗒一声,好大的泪滴从脸颊摔到枕头上。祁连的鼻子也跟着一酸。
他蹲在球球床前,那个高度恰巧能让两人额头相贴。萧山雪的睫毛蹭着他的鼻梁,抖动时像幼兽未褪的绒毛。
两个人身上都被药味缠满了。
祁连替他擦了下眼角,刚想说什么,就听球球开口,嗓音沙哑,但显然是清醒的。
「……你是谁?」
祁连看着他,发现他是认真的。
好家伙,不认识啊。
不认识还敢贴贴?
不认识还要看着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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