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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雪歪着脑袋:「我不会的。」
祁连叹气。他起身时太猛,近些天伤口潮湿,丝丝缕缕的痛感把他最后一丝睡意赶得一干二净。但目前这不是最要紧的事情,头发还没干,湿衣服也不能久穿,饶是萧山雪精神还算不错,手却冷得像块冰。
祁连的手心又干又热,夹着他呵气,来回搓得有了些热意。萧山雪焐得舒服,眯着眼往前倾,嘴唇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
祁连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亲我做什么?」
「想亲。」
「脸这么丑,你怎么下得去嘴?」
「脑子里不是这张脸,」萧山雪用湿漉漉的脑袋去贴他颈窝,深吸一口气,喃喃道,「怎么办啊,闻闻你我就兴奋。」
「这么喜欢我?」
「嗯,就这么喜欢你。」
「……撩拨病号呢?」
「没,」萧山雪眼看就要吻着他的颈脉说话了,「就是告诉你,没别的意思。」
祁连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他拢着萧山雪,摸了摸衣服底下冰凉的后背,觉得这意思恐怕是个缓兵之计,于是铁石心肠地按着脑门把人推开,又没憋住严肃掐了一把泛粉的脸颊,毫无威严可言。
「湿衣服脱了,过来坐下。」
萧山雪在他面前没什么羞耻感,泥鳅似的钻进他怀里。
小火炉勤勤恳恳烘着两个人和一件湿衣服,萧山雪摆弄着手里的药,祁连从背后拢着毯子裹住他擦头发,顺便教他开无菌包,把针药放在塑料托盘上。
萧山雪蜷在祁连怀里就很乖,脸上映着火光,紧绷的神经松下来,那些诡计就都忘了,变成只任凭他揉搓的猫,擦到耳朵时会不自觉地缩一下。祁连摸着差不多了,熟练地用筷子把他一大把头发簪成个马尾,这才把毛巾扔进热水里,坐在他身边取药。
萧山雪披着毯子缩成球,偷看他给自己扎止血带。
祁连肘窝里肤色稍浅,因此青筋隆起时更加明显。他似乎是不怎么怕疼的,针头刺进去的时候肌肉微微颤动,手臂线条依旧坚实而漂亮。那筋骨看起来就有劲儿,能单手把他抱起来,再看着他说我喜欢你。
大狗给足了安全感,又惯着他贪心。
萧山雪不着痕迹地吞口水,他嘴唇发痒,觉得自己要失控了。
「看什么呢?」
祁连被他的目光灼得瞄回去,两人撞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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