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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雯生气地一把掩住他的嘴:「胡说八道什么!」她心里却知道他不是胡说八道,王硕祯不仅是王伦之子,现在还是清水教名义上的主宰,朝廷心目中的首犯,如果被擒,凌迟磔刑是跑不了的——对一个本性善良,几乎无辜的孩子来说真是残忍极了!
他们俩喁喁地说些悄悄话,排解心里的苦闷,突然听见门帘子一响,抬头一看,一个教众拎着一把刀,瞪着通红的双眼,对奕雯嚷道:「清妖!吃我一刀!」
奕雯一声尖叫,闪身躲开,她虽然不大习于练武,但从小好动爱玩,反应很迅捷。那刀带着风声砍在桌子上。王硕祯蹦起来怒喝道:「你干什么!上回葛老大的事情不记得了么?」
那人对王硕祯执礼甚恭,可随即又用刀指着奕雯:「葛老大对少教主不敬,该杀!可杀掉这个清妖,就是对白莲圣母最好的祭奠!少教主洪福齐天,让小的也多得一朵红莲吧!」
王硕祯闹不明白这个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张口结舌只是本能地挡在奕雯前面。外头脚步嘈杂,旋即门帘被用力扯脱了半边,谭青培沉着脸站在门口,很快抢步上来,王硕祯怕他也要对奕雯不利,紧张得直咽唾沫,却见谭青培狠狠一拳砸在那人后脖子上,趁他踉跄不稳之际,抱着他的头用力一扭,「咔吧」一声,颈骨折断,这个人无声无息地死了。谭青培瞥瞥奕雯,厉声道:「你不会当心点!」也不多废话,转身要出门,几乎与迎面一个人撞上。
迎面这人脚步匆匆,差点被撞后第一件事却是向里头瞟,待看见王硕祯和奕雯都好好地站着,才松了口气抬头看挡着自己的是谁。他目光「霍」地一跳,脸色更加阴沉,嘴角一如既往是皮笑肉不笑的:「哟,谭先生来得好快!」
谭青培拱拱手道:「二当家的来得也很快。」
林清笑道:「我来么,是因为听说有人要对奕雯不利,刚刚听说,一口气没喘就赶来了——」他故意只说半截,抬头去看谭青培的脸色,谭青培是个肚子里不藏奸的人,根本没有多想,只是说:「那就好。幸好我来得早!」他不喜欢多说话,厌恶地看了看尸体,转身出门了。
林清眼神复杂,一个人思忖了半天,才又抬眼看着王硕祯和奕雯,王硕祯很怕他,几乎又要腿里筛糠,林清却笑了笑说:「这个人意欲滥杀无辜,确实该死。谭先生杀得好!」意味深长瞟了王硕祯一眼,又道:「刚刚到我那里检举揭发的人很多,一些教众不大听话,该当处置还是要狠狠地处置。他们互相盯着,我们这里消息才充分,少教主驾驭也才容易。」躬了躬身退了出去。
奕雯这才敢偷偷凑在王硕祯耳边道:「怎么?我反而是『无辜』?那个人反而是『该死』?」
林清的话自相矛盾,但对错与否全在他嘴里,他替天发言,别人除了唯唯诺诺,别无置喙的权力。王硕祯「嘘」了一声,怜爱地看着奕雯嘟起的樱唇,示意她不要口角招祸。
而林清,对今日自己的手段非常满意:人与人之间,最怕的就是互相不信任,当人们欲求自保,而互相提防丶互相窥探丶互相告密丶互相撕咬,来讨好首领时,背后已经形成了一张互相监督丶互相制约的天罗地网。只要用好王硕祯这个傀儡,这些信教的愚民们,将俯首帖耳,忠贞不二;自己将是他们的「神」,永远不会错,永远不会倒,说一不二丶金口玉言,具有绝对的权威和地位。只是,这个特立独行的谭青培,从来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现在更是比自己还关注奕雯的安危,怕也有他自己的想法了。自己只怕要对他也施点特别的手段,才能免得他成为自己的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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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秋的时节,秋老虎馀威不减,每日在屋里听着蝉声嘶鸣,好在早晚凉爽松快了许多,英祥在后院独宿,冰儿在这样的静朗的秋夜,看着明月从弯钩变成玉盘,又渐渐缺了角,默默计算着奕霄去科尔沁已经快两个月了。她孤独之时胡思乱想,总也会思念起儿子,不知他孤身前往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与他从来不认识的人打交道,办理他从没有经过的大事,会是怎样的艰难困苦,又是怎样的惶惑无助。不过奕霄在外,她唯一能够放心的是:不用再担心「二者择其一」的迷局了,奕霄能和这一切摘开,自己能独自承担所有,此刻就是最大的幸福。
小蛇上裹着的密信已经催了好多趟,有时是奕雯的手书,有时又是谭青培的笔迹,那些溢于言表丶渗透纸背的慌乱,让冰儿有时确实有些佩服海兰察的计策:清水教中其乱如麻,虽然林清靠激烈狠毒的手段镇住了大多数人,但只要有一丝不安分的苗头,就是灾祸的火星子,那起于青萍之末的细细微风,终将变作飘忽淜滂丶激飓熛怒的大风。朝廷在等这个时机,她也在等这个时机,所不同的是,朝廷等的就是「乱」,搅一潭浑水,虾兵蟹将自然入彀;她等的却是「机」,谭青培不爱受人控制,特立独行,本事也来得,藉助他解救奕雯——而不是靠那个尚不知在何处的出首投降之人——要牢靠得多。
她试探了几次,也弄明白了单独和谭青培交流而不被外人知的方式,因而,当再一次看到送信的小蛇不是绿色花纹,而是黄褐色时,便把纸条封在蛇身上面,明白了当地告诉谭青培:他想去傅恒府上,先带奕雯来见面。
接下来是对细枝末节的讨价还价,商讨敲定:约好半个月的准备过后,谭青培把奕雯送到京里某家客栈,而冰儿在见到女儿之后,就把谭青培带到傅恒府中。
半个月的筹谋,其实很是紧张,一步步都不能算计错误,冰儿几乎夜夜难以入眠,怀着一丝担心至极而生的亢奋,也陡然生出满腔孤勇,敢去面对或许荆棘丛生的前路,以及,或许会万劫不复的未来。
隔三差五还会奉旨入宫陪伴父亲,有时是侍奉进膳,有时是陪同散步,有时是请脉按摩,父女间的关系很微妙,明明看起来亲近之极了,而其实彼此防范得厉害,也免不了心累。干隆看着女儿眼睛下方洗不去的憔悴疲劳,忍不住问:「赏给你的燕窝和人参还在服用么?」
「还在呢。」
停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干隆又问:「那怎么这一阵脸色这么差?」
冰儿抬头幽怨地看了父亲一眼,低头道:「左不过,还是为那些事……」她静静地等待,眼角馀光看着他欲言又止,才轻声道:「我知道皇上怕告诉我,可我心里也急,也怕。这么多天过去了,不知道一切到了什么程度了。」
她的时机找得准确,再早一点,会引起干隆的警惕,再晚一点又会让他想明白,恰恰是这样他正好在纠结为难的时刻,含蓄地发问,让干隆心里生了一点愧疚和不忍。他叹口气说:「上回想自首的那人,后来没有了动静。听探查的番役说,清水教近来死的人不少,只怕在内讧,但也怕是在清理门户。」这是个有点危险的信号,当得知海兰察汇报来的这个消息,一瞬间他是犹豫了,如果按计划强攻,奕雯凶多吉少,想着那日冰儿在他面前那样伤心的哭求,实在不忍心给她那么大的打击,只好命海兰察继续待命——但这样等待下去,在清水教里如此混乱的局势下,奕雯活下去的机会也会越来越小;而且朝廷明明几近胜券在握,却迟迟不对已经在掌握中的清水教动手,如今也开始惹起物议,弹劾海兰察「玩忽军机」的摺子这个月就批了四五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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