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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和他们不一样!」
正说着,外头丫鬟进来回事儿,原来今日邵知州也有应酬,不能回来吃晚饭。邵夫人叹口气道:「这个杀千刀的位置!随传随到,日日笙歌,哪里是在做父母官,简直就是在做娼妓!」
冰儿陪着笑道:「所以我以前听人说:『前生作恶,今生附郭;三生作恶,附郭省城』。」说得邵夫人笑了起来,点点头道:「可不是!倒血霉的!你们家博先生,大约也应酬得厉害吧?」
冰儿撇撇嘴道:「谁说不是!讨厌死了!近来风闻,还有那些下作的小娼妇去倒贴他的,真真杨花性情,太不要脸了!」
邵夫人跟着愤慨着:「哪个娼妇这么下作?我给你治她!」
冰儿说:「我也不知道,英祥回来跟我赌咒发誓,我还是信他的。也就没再问。」
邵夫人道:「你太老实了!男人家其实比女人家还要水性!赶上女的肯倒贴,上赶着巴结,哪有不动心的?就是不动心,他怀着『占个便宜也好』的心思,也少有不留意的!他花丛里翩翩而过,还有身上不沾花粉的?依我看,还是要管得严!至少眼睛前头的得刹得住。你别操心了!我来帮你打听,叫我们家那个杀千刀的帮你治那个不要脸的!」
邵则正是偏迂腐懦弱的性格,这个夫人却是杀伐果决的性子,因而邵则正家里除了面子相关纳了两个小的之外,别无风流韵事。就是这两个小的,生了孩子,也依然在正室面前伏低做小,乖乖听话。邵则正对这个夫人虽然谈不上怕,但也很是敬重,基本上不碍着他的底线,还是能做到言听计从的。冰儿见都不用自己操心,便妥妥地可以借刀杀人,有什么不乐意的!含笑道:「那就麻烦夫人了!」
隔了几日,英祥听到怡玉院的老鸨传出来的消息,说是下头知县狠刹暗娼,拿云翘做了筏子,关押到了女监,托英祥想办法救一救。英祥不由呆住了,寻思了半天还是犹豫:若说自己的身份,是邵知州面前的红人,下面的县令肯定是愿意卖面子给自己的;但是要自己开口为一名低微的娼妓求情,又觉得脸上有些下不来;若是不闻不问吧,他又是个仗义的名士风派,觉得自己未免不厚道;可若是关心云翘的事传到自己家里,只怕冰儿和自己又有一场好饥荒要打……
就这么犹豫到了第二天,终于下定决心,叫了个知州衙门行走的小厮去打听情况,若是未曾干涉到国法的话,还是打算为云翘讲个情。小厮去了半天,回来笑道:「博师爷,云翘姑娘已经放回去了。」
英祥松了一口气,那小厮又道:「不过吃了点苦头,估计也不是多要紧的。」
晚上又有人请了吃饭,英祥本想回绝,想到云翘还不知怎么样,自己派人去打听总归不像样,趁吃花酒的机会假作随意地问一问还是可行的。于是遣人送信回家,前去喝酒。开局票的时候,他故意顿了顿笔,自语道:「其实也没有谁想叫的……」
果然有人应口道:「本来云翘倒好,如今躺在床上起不了身了!」
英祥心一沉,问道:「她怎么了?」
说话那人看来是个「包打听」,眉飞色舞道:「博师爷不知道啊?这阵子县太爷狠抓城里的娼妓,凡是已经落了籍的就不许再接客,否则概以暗娼处置。那云翘早就不铺房间了好几年了,都是做做小大姐什么的。也怪老鸨子看她被博师爷瞧上了,指望着再在她身上赚几笔,结果犯了县太爷的忌讳。前儿个拿到官媒那里,就锁在马桶边睡了一夜,吃了几个巴掌。昨儿个问了两句直接开发了一顿板子。原来说打发回原籍的,后来才知道她原来是个遭家里牵连充发为奴的,辗转卖到杭州做窑姐儿,没有原籍可去。也就发还回怡玉院拉倒了。」
旁边一人神秘道:「这么看,是得罪了谁吧?否则打一顿又没有什么处置,未免儿戏了些!」
英祥怔了怔,勉强笑道:「就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包打听」笑道:「没大碍的,打得倒不重,三十个小板子,没下死劲,估计养个七八日就好了。只是羞辱重了!杖责妓_女,按例去衣行刑,那日观审的可多了,那雪白粉嫩的屁股大腿在竹板子下面颤抖扭动,那些隐秘的东西什么都能瞧见,看得那些闲汉们口水嗒嗒的。虽然是个卖身子的,等闲也不会脱光了让人随便看。听说云翘当时咬着牙一声儿都没叫唤,起来后自己理的裙子,扶着墙自己回的怡玉院,倒是老鸨子哭天抹泪地为她叫屈呢……」
英祥觉得心下发苦,又不愿意表示出来,勉强与那些人一道喝酒谈天,却一句话都没听进去。酒过三巡,便扶着头说自己不胜酒力,中途退了出去。上了轿子走了一段,他才对轿夫道:「去怡玉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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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夫哪管那么多,「嘿」地一声起轿,走了几步才恍若听见英祥喃喃自语般的声音:「虽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到怡玉院时已经不早了,天上挂着一轮新月,英祥犹豫着在门口徘徊许久,清光幽幽让他心头发寒,终于鼓起勇气去敲门。怡玉院不是那些当红的妓寮,里头连着老鸨丶龟公,也就几个姑娘和几个服侍的人,半天才听到一个小大姐不耐烦的声音:「来了!」
门一开,那小大姐倒是认识英祥的,瞪圆了眼睛半天才对里面喊道:「是博师爷!」转头问:「来瞧云翘的?」
英祥点点头未及答话,老鸨子已经从楼梯上飞奔下来,拿帕子掩着嘴巴,哭哭啼啼道:「博师爷!我们家云翘委屈死了!……」楼上是云翘的小房间,里面传出冷冷的声音:「谁委屈死了!怕邻里听不到?怕今儿个脸丢得不够?」
老鸨忙把英祥迎上楼,抹着眼泪说:「好在博师爷还是个古道热肠的……」
英祥心里不由难堪,强笑着说:「我只是后悔,没帮得上忙……」他扭头看看云翘那间窄窄的房间,房门没有关,帘子倒是落着,不知该不该进去看望她。老鸨在后头推推他:「博师爷,进去帮我劝劝吧!这孩子自打十多岁过来,心事就重,我瞧她今儿的样子,心里直打鼓呢!大约也就你能劝好她了!」
英祥进门,小丫头连忙又拿了几支蜡烛点上,且把油灯也拨亮了。英祥坐在帐子还挂着的木床前,面前是俯卧在褥子间的云翘,一身素白里衣,衬着恶俗的大红花棉被,越发显得脸苍白没有血色,然而诡异的是,她那泛青的脸上,带着一丝冷冷的笑意,彷佛挨打受辱的不是自己一般。
「你来了?」
一如既往的淡淡的声音,若不是翻身时她轻微地倒抽了一口气,真不以为是个才挨了官法的病人!
英祥想去按她的肩,手伸了半截仍没有触碰她,收回手只是说:「别动!现在疼得好些?」
云翘冷冷笑道:「你看妈妈哭天抹泪的多心疼我的样子,我刚到这里时,她打我可比官府里狠心多了!」
英祥愈发无语,半天道:「我内子会疗病,也有几张治棒伤的验方,据说还是挺管用的……」
云翘的笑容越加寒冷,一个人看着枕头上的绣花冷笑了半天,才说:「不必了。官媒说,我这顿打是上头知州夫人吩咐下来的,叫我以后招子放亮些,不许随意勾引人家丈夫。」她怀着报复的恶意看着英祥脸上的难堪,接着说道:「可惜我白担了这个名!早知道,还不如尝尝鲜,也算是不悔了。」她的声音越来越钝,却越来越让人听着难受:「没事的。不过是脱光了挨一顿板子而已。我这种人,皮厚得很,既不怕打,也不怕丑。疼两天,该接客还是接客,该做小大姐还是做小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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