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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似是比平常流逝得慢许多,外间值侍的大丫鬟惺惺忪忪中醒来,大红宫灯里的红色烛泪已经在底座上积了一滩,没有挑亮的烛芯冒着淡淡青灰色烟雾,隔着烟霞纱的红色朦胧的光线黯淡得照不见咫尺的光景。那丫鬟起身吹熄蜡烛,耳畔传来里屋异于平常的喘息呻_吟声。主子们床笫间的欢好方式她无权过问,只是在迷蒙中摸了摸发烫的脸颊,重新裹进温暖的被褥里,酣然一夜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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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祥醒来,头里疼得像要裂开一般,起身撩开帐子一看,外面天已经大亮了,服侍的人们在房间之外各自归位忙碌,并不敢来打扰里间的恼人春_色。他只觉得口中干渴得难受,正想唤人取茶来喝,身边传来冷冰冰的声音:「把我解开!」
回头一望,他自己都吃了一惊,冰儿的手腕被一根红色络子捆着,磨得暗红发紫,而她身上,勉强裹着被子,裸_露出来的地方斑斑点点俱是轻微的伤痕。英祥仍有中酒的宿醉,好一会儿才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也不过是三碗南酒,竟使自己做出这般不可思议的事情来,他自己都惊惶起来,神色间全然没有昨晚的暴虐冷漠,几乎是慌乱地用还在发颤的手指为冰儿解开手腕上的束缚。
「我叫人……给你看看……」
冰儿揉着手腕,冷冷道:「丢丑还不够么!」裹着被子对英祥命令道:「把搭在外面的衣裳给我拿来。」
英祥一拗都不敢拗,看她穿衣服时身上的星星痕迹,轻的不过是粉红的吻痕,重的已经青紫,不敢相信居然都是自己的杰作,不由把胳膊伸过去,低声下气道:「你打我两下丶掐我两下出出气吧。」
「两下?!」冰儿横了他一眼,「不必假惺惺了!你算是为你的爱姬报了仇了!真够厉害的,床下不打,床上……任人也挑不出理来。」
英祥气馁,他骨子里是个心肠颇软的人,两个有肌肤之亲的女子,他见谁走了低势丶显得可怜,就情不自禁地心疼谁。昨儿怒火冲头,不管不顾地大发脾气,今儿想起来心里虽还闷闷的,却生不起那么大的气来了。穿衣服时发现自己胳膊上也有几处被抓破丶被掐青的印子,便像个大孩子似的到冰儿面前道:「喏,你看我这里也被你挠出血丶掐青了呢!」
冰儿正是气不打一处来,在那个青印上狠狠又拧了一把,见他疼得龇牙咧嘴的才恨恨道:「没挠你脸上!我杀了你的心都有!」想想自己不该与他说这么多话,索性别过头不再理睬他。
外面听见主子起身的动静,轻轻敲了敲门,英祥叫她们进来送热水,见进来的人谨小慎微丶装聋作哑的样子,自己也觉得有点尴尬,不言声任着她们熟练地侍奉。眼角馀光见冰儿着衣梳妆,坐在镜奁前似乎一顿挫,苇儿轻声问道:「主子怎么了?」冰儿忍着痛道:「没什么,闪了一下。」伸手似不经意地拉了拉衣领,掩住脖子上一团娇艳红色。
英祥愈感难堪,顾左右道:「我昨晚喝得有点了多了,今天有些头疼丶嘴干,早上不要寻常的点心,熬碗醒酒汤,再来些清粥酱菜就可以了。」
对坐吃完早点,英祥放下筷子,试探地问:「你今天去哪儿么?」
「哪儿都不去。」
英祥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问自己「去哪儿」,只好主动道:「昨儿我闹得不像了,我今儿得去向阿玛额娘赔罪。」
冰儿一扬脖子道:「还有蓝姨娘那儿更要赔罪,你连为她报仇的能耐都没有。」
英祥无言半晌,终是自己打起帘子出门了,跨出去一步又退回来,转过头对冰儿道:「你别一步步把我往外面推行不行?」
冰儿霎时泪水盈眶,依然要保持着她的骄傲和倔强,大睁着眼睛不让泪落下来,别转头对着窗外道:「我不怕,我离开谁不能活?!」听见英祥许久没有出声,而后一声叹息,脚步踽踽而去。
休整了半天,想想还是去给福晋请安。恰好英祥也在,扶着膝盖挂着脸坐着,大约刚刚又被痛斥了一顿。不过福晋见媳妇进来,反而不再提及昨日的事情,笑笑道:「如今年下各衙门即将封印,我们这里除了备着过年祭祀,也要备着元旦去宫里拜年的礼仪。公主是下嫁后第一次以固伦公主的身份回宫赐宴,里头有没有什么节仪我们还要考虑周详。」
冰儿道:「是。我也叫嬷嬷去打听了,元旦大节,都是要朝服入觐,赐宴同欢的。」
福晋见她神色如常,心里略感松乏,命身边的侍女拿黄历给自己看了,道:「不觉都到腊月中了,真该忙起来了。忙倒也不怕,平平安安的就好。」她打量了一下木着脸坐在一旁的儿子和媳妇,终于说道:「那件事过去了,揭过去吧!蓝秋水那里,毕竟有了名分,她也是个可怜孩子,公主多担待。英祥不懂事,脾气坏,以后也要慢慢改,要像做大事的人。马上过年了,一家人团团圆圆丶欢欢喜喜的,多好!」
两人抬起目光互相一望,眼神一碰,各个收束回来,不过事情揭过去了,日子才可以继续,未来那么漫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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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中不觉日子过得飞快,转眼,新雪初霁,无论是皇宫丶各府,还是民间,都迎来了新的一年,四处红纸漫门,灯笼高悬,一片祥和安泰。除夕中午,英祥与父亲一起去保和殿参加赐外藩蒙古王公来朝的筵宴大礼,晚上回家则是一家人一起守岁。出了小月子的蓝秋水依着王府的规矩,和其他萨楚日勒的侧室姬妾们一起,在家宴上伺候巾栉。虽然王府富贵,送给她颐养的东西多到令人咋舌,然而她心思重,经历了那么一番铭心刻骨的失去,痛不欲生丶以泪洗面的日子,纵是用了盛装,还是显得眉目无神,笑容勉强,下巴愈发尖削,人消瘦得叫见者生怜。
福晋见冰儿也吃得没滋没味,心里也是难过,故意寻话题问道:「明日公主进宫,可辛苦呢。」
冰儿强笑道:「我以前是最怕在宫里过节,一套礼仪下来跟打了半天搏克似的。偏生吃喝都有规矩限着,每每回家还要找补。」
话虽这么说,有一段时间忙得未到宫里归宁,第二日午前到了干清宫等候,心里还有些「怦怦」乱跳的焦急。等到天擦黑了,好容易静鞭响起,意味着皇帝从前廷忙完了开笔丶贺岁丶赐茶丶赐宴的一系列的仪节,回到「家」里举办一年开初的家宴来了。
家宴也不可能是寻常百姓家闹哄哄围坐一团的筵宴,干清宫的重檐庑殿顶上落着积雪,露出下面的金黄色琉璃瓦,在夕照下闪着耀眼的金辉。殿里面肃穆庄严,檐下陈设了中和韶乐,俟皇帝一到,悠扬乐音响彻云霄。见干隆一身明黄朝服,高高的冠顶金珠璀璨,他显得有些疲惫的样子,还是冲众人微微一笑,在宝座上接受后宫嫔妃及归宁公主的礼仪成后,干隆到里间换了一身就宴的吉服,殿里宴桌也都摆好。冰儿虽平日颇得宠爱,常有侍奉在干隆身边的机会,此刻却需依着礼仪,坐在后头符合她身份的桌张上。
殿里博山香炉里燃的是屑粒千金的龙涎,虽也配了其他合香,但龙涎初始燃烧时酷烈呛人的香味带着淡淡的腥气飘到冰儿的鼻中,让她胃中十分不适。宴上捂鼻总是失礼的行为,她强自忍着,却忍不住心口一阵阵泛上来的难受感觉,嘴角不由挂了下来,那一身簇新的朝袍穿在身上,突然感觉燥热难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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