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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也是母亲。还是该当孝顺的。」
冰儿不乐,道:「瞧你像个贵介公子的样子,原来也是个酸文人!」
英祥不由便笑:「好好,我骨子里就是个酸文人。就算为了乃父,也不便与后母闹得过僵了。」
「有什么!」冰儿一甩头,「大不了也就是被我阿玛打一顿!也没什么好怕的。」
「你阿玛还舍得打你?」英祥自然不信,他有三个异母姐妹,母亲虽然对她们淡淡的,父亲却是自小宠不过,姐妹们未出嫁时,老大了父亲还会抱在怀里亲吻,从小娇惯得要星星不给月亮;就是他自己,父亲说要严格要求,却也从未为难过,挨打不用说,想都没想过,连责骂都没听过几声。
冰儿嘟着嘴看看他,托着腮叹口气道:「有什么不舍得!那次用这么粗的荆杖,」她用手夸张地比划着名,「我都差点送了命。」
「不会吧!」英祥还是不信,「这样一个闺女,疼还来不及,怎么就往死里打?莫不成也是后娘烧的野火?」
「骗你干什么!」冰儿偏着头看着英祥,「不过倒和后娘无关。那次是我为义兄跟我阿玛闹别扭,他气极了,打得我好惨。几次我都以为自己要被打死了,眼前都模模糊糊的,白茫茫的一片,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突然猛地一痛又清醒过来,只听见雨哗啦啦的声音,还有荆杖呼啸着打下来的声音,疼得叫都叫不出来,牵着浑身都疼,仿佛我活着就是为了受这疼痛来的。当时真希望自己快点死掉,死掉就不用受罪了。……后来在床上躺了一两个月才勉强养好。」她摇摇头,不忍再想。
英祥却忍不住关心另一个话题:「义兄?你义兄是什么人?」
冰儿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大大咧咧道:「义兄就是义兄!我小时候他对我最好了。」
「后来呢?」
「后来死掉了!」冰儿语气很恶劣,扭身不再理睬英祥,心里却有个什么地方楚楚地痛起来,眼睛也酸酸的要流泪。她感到英祥在轻轻拉她的袖子,知道他是在表达歉意,回眸看他,他正一脸温和的笑,暖暖的犹如照耀在她身上的阳光。可他与慕容业是完全不同的,眉眼之间的神态丶下颌的线条丶笑起来颊边的弧度……都不一样。冰儿愣愣地看看他,终于冷冰冰地把头转了过去:「我要走了。」
「今儿还早,怎么就走了?」英祥似是不舍,但他却很懂事,想了想道,「也是,你也不要和你后母闹得太僵,回去说两句软话,事情揭过去了也就好了。毕竟一个屋檐下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苦两造里弄得乌眼鸡似的?……」
正说着,小豆子连滚带爬闯了进来,见英祥对自己瞪眼睛,跺着脚道:「我的好爷,您瞪死小的,小的也得滚进来——福丶福晋来了!」
这一声称呼,几个人都木了。冰儿瞥一瞥英祥:难不成还是个小王爷?
英祥愣了一会儿才道:「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紧张什么?」回头抚慰地看了冰儿一眼,道:「你别怕,我额娘虽然威严,并不是凶恶的人。我会帮你。」说完出去迎接。
冰儿回头看看这间小院,虽然依着巷子,倒筑了挺高的墙,爬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何苦呢?宗室里封王的就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位,亲王郡王的福晋们,在宫廷大宴上也都约略见过,英祥如果是姓的爱新觉罗,自己难道还多了个五服内的哥哥?
胡思乱想着,反应过来往门口一张,果然见门前面停着一顶蓝呢轿子,轿子整个堵到照壁前面,才有两个丫头掀起轿帘,一位仪态万方的夫人走了出来。
看那夫人,戴着累丝金凤的钿子,着一身绛色镶玄青边的妆纱长宫袍,外面又披了一件五彩掐金的妆纱坎肩,人已四十左右,谈不上年轻漂亮,但肌肤丰润白皙,保养得好,加上气度高雅,举手投足之间华贵之气毕现,只是自己似乎从没见过,不像是近支的皇室福晋。园子的女主人黄氏小步快跑着到得前面,蹲身请了个大安,说话结结巴巴也有些说不清。那位福晋倒是温和地一笑,虚扶一把道:「瞧着你还和前两年一样。如今日子倒还好?」
黄氏诚惶诚恐福了一福,陪笑道:「托王爷丶福晋的福气,日子还是好的,前两年过得紧巴,也多亏了福晋怜贫惜弱,赏了银子下来。只我没福,就生了三个丫头,两个出阁了,一个小的在身边陪我。寡妇人家没什么出息,也指着当年福晋赏的地,略略地生些银钱够嚼用。这些日子小王爷常来,这里真是叫——蓬荜生……辉!」她絮絮叨叨说着,福晋一摆手止住了她,眼睛往里面一巡睃,问道:「那姑娘还在?」
英祥正从里面出来,听见母亲问这句话,脸红了红,打千儿请安道:「母亲万福金安!」
福晋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声音淡淡的,透着一丝威严:「你起来吧。前几日瞧你写的窗课,似乎退步了些。虽不须你考八股写大卷子,总归不能处处显出愚鲁来,将来无论是袭爵,还是在京里大用,都该有个样子。」英祥低了头称是。福晋便又问:「那个姑娘?……」
英祥道:「只不过是学学毛诗,互相探讨罢了。——人就在里面。」
福晋点点头,款款走了进来。冰儿见帘子挑开,刚刚从窗缝里瞧见的人已经站在面前,不及多想,蹲了个深安,恭恭敬敬道:「恭请福晋玉安!」
英祥大为满意,得意地看看母亲。福晋没说话,抬手示意冰儿起身,走近几步细瞧冰儿:圆亮的眼睛毫无惊惧地直视自己,脸蛋身条都昭示着明艳美丽,只是总有点先声夺人的味道,福晋一时情绪竟有些复杂,怔了片刻后含笑问英祥:「这位就是金姑娘了?」
「是,额娘。」英祥跑到母亲身边,看看冰儿。
冰儿虽低着头,眼角馀光感觉到两双目光正上下仔细端详自己,她素来讨厌别人打量她,碍着面子没把不高兴摆在脸上,脚尖却开始不安分地蹭起地来,还偷偷剜了英祥一眼。福晋把这个细节看在眼里,暗下决心,对英祥微微一笑道:「好了,你也送我过来了。这会儿我想和金姑娘单独说几句话,你就先去一边转转去,可好?」
英祥的心微微吊了吊,见母亲只是和蔼地笑,又放心了,却不肯离开,赖在屋子外面。福晋打量了一下:一张小几上摆着一个定窑的土制瓶,里面乱蓬蓬但很有生气地插着一把野花,一边是一张书桌,散放着几张莹白的宣纸,一边是儿子用的墨盒和两支湖笔。冰儿忙收拾:「不知道福晋要来,还乱得很!」
福晋的一个小丫头搜寻了一张瓷凳,掸了又掸,扶福晋坐下了,福晋对冰儿道:「金姑娘,别拘礼,坐吧!」冰儿谦虚一下,让不过也就坐了。福晋从桌上拿过一张纸,纸上正写着「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字迹较自己儿子的更舒展大气,只是不太合帖,这样热烈的情诗,这样舒展地写来,不由她眉头微微一皱,旋即笑道:「这想来是金姑娘的字了?」
冰儿道:「是,让福晋见笑了。」
福晋赞道:「你的字倒很好看。不知师从是谁?」
冰儿道:「我哪有什么师从,自己胡乱写写罢了。福晋再夸,我的脸就不知该往哪里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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