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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行踪早已经被庞德锁定,又岂能轻易让他脱离视野:
“披大氅者是难楼,给我杀!”
“杀—!”
汉军骑兵立刻扫视,蜂拥追杀,一刻不停。
这一刹,难楼吓得脸都绿了,立刻解开身上的大氅,丢在旷野上。
噗—!
庞德一刀劈死个乌桓溃兵,抬眸望去,继续锁定难楼:
“骑黑马的是难楼,诛杀难楼。”
“杀—!”
庞德纵马狂飙,抬手间,又杀了两个乌桓溃军。
放眼望去。
但见,难楼朝着一匹黄骠马冲了过去,纵身一跃,便落在战马上。
庞德收刀取弓,从马鞍下的箭囊中,抽出一支羽翎箭,搭在宝雕弓上,同时猛夹马腹,朝着难楼迂回过去。
嗖—!
一箭呼啸,正中难楼的后背。
只听得“啊”的一声凄惨嚎叫,难楼嗞着钢牙,继续猛夹马腹,忍痛向前狂冲。
庞德高举着宝雕弓,厉声呼喊:
“背后中箭者,是难楼,诛杀难楼。”
“杀—!”
汉军精骑顿时兴奋起来,眼神寻觅,快速锁定难楼。
如此明显的标志,他们纵马前冲,迂回的迂回,紧追的紧追,像是狩猎一样,死盯着难楼。
难楼嗞着钢牙,一手握紧缰绳,一手拔除弯刀,试图将后背的箭矢斩断。
可是
箭矢的角度极其刁钻,不论难楼如何斩它,却始终难以斩断,反而因为触碰到箭杆,使得箭镞在皮肉中颤动,那股子钻心的痛像是万蚁蚀骨般,痛彻心扉。
“啊—!”
悲惨的嚎叫声一遍又一遍袭来,简直如同信号定位器般,暴露了他的位置。
汉军精骑快速跟进,足足追出了十余里,方才见难楼翻身跌落战马,疼得他浑身冒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等汉军骁骑冲上来,掌中弯刀一抹脖子,鲜红的汁液喷溅而出,彻底结果了自己的性命。
希吁吁—!
庞德勒住战马,望向难楼时,发出哂然一声轻蔑:“没想到,难楼这家伙还挺有骨气,居然自尽了。”
敢上来的鞠义笑了笑:“令明,还得是你小子,那一箭射得极其出彩,否则咱们未必能杀得了难楼。”
对于他们二人而言,杀再多的乌桓士卒,没有任何作用,一个难楼顶得上数百乌桓兵。
若是不能将难楼诛杀,此次的埋伏等同于失败,没有太大的意义。
“以前老带着弟兄们狩猎,大型凶兽,只能靠累死,难以抓得住。”
庞德随口解释道:“我也是突发奇想,才找个角度,射了难楼一箭,不过这小子还真敢下手,居然想要斩断箭矢,这支箭矢应该卡在骨头上了。”
“管他呢,总之已经死了。”
鞠义倒是不管那么多,笑着道:“速速派人给主公传令吧,难楼、乌延尽皆战死,乌桓大营已经落入我军之手,咱们稍作休整,便可杀奔幽州了。”
庞德点点头:“放心吧,我会安排。”
鞠义招呼道:“来人,剁了难楼的首级,呈送给主公。”
士兵拱手:“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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