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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哦,弗纳汀,好孩子。你讨厌我,不想留在我身边了吗?”白马兰打断弗纳汀的话,以哀矜的、惋惜的语气坦然发问,就好像在这段关系中处于弱势地位的是她一样。
堵上对方的嘴是白马兰惯用的手段,她对于自己有非常清晰的认知,在情感关系里她总是更擅长防御,因为她懒得处理矛盾,一旦这关系触及权力和她内心隐秘的禁区时,她就会在第一时间以切断情感联结为要挟,迫使对方让步,维系表面的和谐。
她习惯在关系中对另一方进行服从性测试,使用迂回的话术操控对方,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这招屡试不爽,不管是图坦臣、梅垣,还是她以往的暧昧对象,都会在她的游戏规则里同她拉扯、攻防,被她牵着鼻子走。
“我不讨厌您,女士,我是害怕。”弗纳汀说“我妈妈爸爸不能失去我。而且我不能像乌戈和其她人那样为您办事,我…没那样的能力。”
或许也不配继续留在您身边了。
剩下半句话,弗纳汀没有说出口。他还是留有一点点希望的,或许教母并不跟他计较,又或许从一开始,教母对他就不曾抱有很高的期待。
“知道了。”白马兰低头,将报纸翻过一页。
教母都没有多跟他说些话,连‘虽然很遗憾但也只能如此了’之类的言语都没有,弗纳汀对此早有预料。只是他始终认为女士很喜欢他,她们经常一起玩闹,不管他怎么讨嫌,女士都不会生他的气,他以为她们会保持着这样的状态在一起很久很久。即便最后要分开,女士也应该、至少有一点点不舍得吧?他的失职源于他的无能,他对教母的决策存疑,因为他不了解有关E.C与艾斯奇弗案件的始末。这些和教母、和他们的相处,没有任何关系。
“可以抱抱我吗?”弗纳汀小声地咕哝着,虽然是疑问句,却没有等待普利希女士的答复。他从床上坐起身,期待而盼望地盯着白马兰。
其实静下心来想一想,不管琼斯问什么,弗纳汀都没有开口,他的表现很好,没道理拒绝他的请求,何况他是个有底线、有良知的好孩子。不是所有人都像梅垣那样是非不分,永远都会在被她伤了心以后为她开脱,责怪其他男人使手段、耍心眼,说服自己毫无底线、肆无忌惮地爱她,妆扮得更漂亮,试图‘挽回’她的心;也不是所有人都像图坦臣那样拥戴权力、信奉秩序,与其说趋利避害,倒不如说是自私冷血,可以为了她,为了‘她们’而忽略别人,这总让她感受到稳固与安全。相比之下,弗纳汀只是个好孩子,一个非常有自我意识的好孩子。
片刻后,白马兰站起身,走到他的床边。张开双臂的同时,弗纳汀已经环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胸前,低声问道“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吗?我会做好的。”
他必须尽快适应普利希女士的新身份,自普利希女士成为教母身边以来,妈妈就经常提醒他,爱是爱,忠诚是忠诚,一码归一码,不可以混淆。
“当然。”白马兰的语声格外慷慨“让你去做超出能力范围的事情,是我不对。”她关怀的态度溢于言表“但律师告诉我,琼斯探员在审讯过程中存在不当行为。她有点儿出格了,是吗?”
其实这和他最近的生活作息有关,在琼斯探员半夜敲响房门时,他被猛地惊醒,心脏遽然收紧,出了一身冷汗。似乎就是在那会儿,他的体温开始升高,过低的空调温度加速了病情的发展。但仍然,在思忖过后,弗纳汀闭着眼,说“是的,教母。”
“你会在诉讼书上签字,并在必要时出席作证,是吗?”
“是的,教母,我会的。”弗纳汀沉默了一会儿,抬头望着白马兰,有些不安心地追问道“您会对琼斯探员做什么吗?我以为您很喜欢她。”
正因为喜欢她,想要拉拢她,白马兰才得给她提供相当一段梳理心情的时间。就像琼斯会在背后调查她一样,她也在背后调查了琼斯的人生经历。琼斯探员是位充满正义感的理想主义者,向她仰慕并信奉的体系宣誓效忠。她曾经也是军人,在部队服役,经历过很多伤害:劫持、监禁甚至是折磨与拷问。她的正直和荣誉让她坚持履行职责,因为她是个为信仰而活着的顶天立地的女人。可是很快,她的信仰将会受到她所信任并效忠的组织的背叛,那会伤害她的心。
“别多问,弗纳汀,我不会对她做什么。好好休息。”白马兰在他的床边坐下,换了一种轻松的语气“晚上想吃什么?”
他不像梅垣那么敏感,一点小事就试探个不停。弗纳汀几乎在叁秒钟之内就从工作状态内切换出来,眼睛变得很亮,说“中餐。我想吃炒面。”
“还是那家?”白马兰失笑“我让乌戈去买。”
一直以来她喜欢弗纳汀都有这样的原因在,弗纳汀鲜明快活,青春盛大,食欲也好,白马兰喜欢跟他共进晚餐。
弗纳汀喜欢骑摩托出门,所以总是习惯佩戴战术面罩,只露出拙稚天真地双眼,以至于今时今日,白马兰才认真地打量他作为人的整体。他是个身体健壮成熟的青年男子,他的手臂和肩膀是具有威胁性的,有能力进行反抗亦或者强迫的动作——所以白马兰喜欢他。他遵守游戏规则,听话得不可思议,每当与他发生肢体接触时,他总不由自主地抬起鞋尖轻轻拍打地面,就像小狗摇晃尾巴。
望着此刻他被隐藏在薄被下的平静的双腿,白马兰不动声色地站起身,笑着说“睡一觉吧。吃饭了喊你。”
岂止是弗纳汀,她也需要睡一觉了,最近的事让她身心俱疲。德尔卡门陪她回到叁楼卧室,默默然无一言。
“对了,今天周几?”白马兰连衣服都懒得换,靠在床头拿起手机查看未接电话,晃着腿发问。
“周五了,教母。前天晚上,您和伊顿小姐说好在加西亚姨姨家里过周末,您忘记了吗?刚才加西亚发来信息,她和伊顿小姐已经到家了。”
“好,我知道了,晚上我给她打个视频。”白马兰点头,“图坦臣说拉德姨妈给伊顿做了松露奶酪的太阳花饺子,什么时候有空,你亲自送到学校去。”
“教母。”德尔卡门蹲下身,点起香薰蜡烛放在床头,安慰道“那是好几天前的事情了,伊顿小姐很喜欢,吃得小肚子滚圆。”
“是嘛…”白马兰有片刻的迟疑。她完全没印象了,这日子都过糊涂了。
“您最近太忙了。”德尔卡门将点火器放回原位,“惩教监禁公司的事情有典狱长和雷奥女士负责,律师团队会准备好行政诉讼的材料。在找到特伦蒂之前,我们没什么能做的了,教母,现在是中场休息时间。过几天还有集团例会,唐古拉女士已经厘清账目明细并且和斯卡娅家族的二老板取得联系了,协商联盟不满意集团支持阿拉明塔的决定,可能会抓着燃气税的事不放。实在拖不下去,小加兰会认罪的,而且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听上去的确没什么要我做的了。”白马兰将手机关机,放在一边。
“前几天,大小姐和教授在航站楼吵了一架。大小姐想安排教授离开高山半岛,去远东避避风头,在八千代女士家里住一段时间。登机前,教授才知道大小姐要留下来,因此很生气,不肯走了。”德尔卡门征询白马兰的意见“咱们要出面吗?”
特伦蒂从E.C的律师那里拿走不少资料,她应该已经看到祁庸的照片,记住她的长相了,不过白马兰并不认为她能对祁教授造成什么威胁。说到底,特伦蒂也只是个训练有素的杀手而已,向来听人吩咐做事,即便清晰地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要找谁,也没有那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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