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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零式因果（第2页）

“你刚才有万亿亿分之一像它。”，楚琳像个糖果被抢的小孩，明显发怒却不显容，配上无缺圣颜，很美让人心碎。

男子心急如焚，偏偏不知所措，哪有往常神秘，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怂拉着脑袋，双手紧张无处安放，身边的奇异物质幻灭，身体虚化扭曲，口中结结巴巴，“对不起，我错了，求你别这样。”，他若有眼泪，必定应景。

“你没事吧！别吓我啊！”，看样子它情绪不稳定，身体也处于崩溃边缘，楚琳有些同情它了，自己是否对它好点？

“抱歉！”

宴会结束后，太一与楚琳来到楚圣星云的覃泽浮土，符纹屏障构建而成的绿洲虚影，圣域的超地域交通枢纽，建有通往圣域所有星域与圣域某些开放时空的传送法阵，若在之前她们还不敢，林州太一带着楚琳太一回林家复命，稍微伪装一下，没有人会注意她们，只是太一的伪装效果，果然能把自己丑哭

从其它星域远望，楚圣星云中心如团熊熊燃烧的蓝紫色火焰，外围百亿层薄纱光幕飘摆，十八个明、暗对比强烈的点其实为星云内部天体，六千万光年直径的天狼星位置得天独厚，整个圣域的经济、文化交流中心，环境千季如春，星光介于日月，没有白天黑夜之分，天空中彩云变幻万千，自然环境光彩斑斓，人族建筑光影叠涟，一座夜下天都。

天狼星·楚洲摘星楼雅间，半封闭露天设计，两人颇有情调作词赏景，彩云稀薄飘散，露出漫天星河，楚琳呆呆看着太一，而太一欣赏烟火，或许它真的喜欢这个世界，他们站了很久。

楚琳忍不住打破画面，约莫有五百多刻钟，她坚持不下去了，活动开僵直的身体，跪坐桌前沏茶品饮。楚琳端起小肆换上的特色糕点递到太一面前，“动一下啊，都成木头了，将就吃一块。”

“来张嘴，啊！”

楚琳无语，不！我不是想让你喂我！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俯望百洲山河，疮痍满目，十九家争斗，牵连到的家族内部每个阶级，她只是悄无声息来到小时候自己生活的土地，记忆中的孩子被整个楚家针对，一个无父无母的野种。

七岁那年，那个男人的出现结束了一切，以前他们的嘲讽只是愤怒、嫉妒罢了，至少她是如此安慰自己，她成圣以后，那个家族只是允许自己可以姓楚，而那个男人、圣域的王正式承认自己是他的女儿，孤独、忐忑、不解、怨恨

居住数年的圣星宫已毁，自己的家不在此处，战火纷飞的压抑氛围笼罩曾经的记忆之地，若一人可扭转乾坤，那人绝不会是自己。

“你怎么哭了？”

“我记不清子文星经历，与你相处的的这段时间很多事我忘记了细节，我害怕这样下去，我会忘记掉他。”

“原来如此！好一个计中计，他利用了我！”，太一低吟，或许这样不失为最好的选择，“他希望你忘掉关于他的一切，重新拥有一个更好的自己。”

“你知道原因，帮我！”

“可恶！”，卿霖封知道自己不会轻易让楚琳做个与他们无交集的普通人类，基于血脉次元境须的特性，他每演化一个生灵，楚琳便会忘记那个生灵的一切，至于自己，没有本源何谈生命，如今自己认可卿霖封的做法，但他忍不了一个伤心的楚琳，一瞬也不允许！

“抱歉！人类有种认知，死物代表与生灵不能共享能量的类，生物就像你我、天体等可以使用能量的类，灵物宏观是灵弦阶层聚合的类（生灵的魂），这是九海普遍的生命观，后世的纪元出现另一种类，微观上是连接弦粒子的元，直观上维持状态存在的运，也称因果，而我的血脉可吞心食灵，斩断因果循环，回到‘弦’诞生之地！”

“然后呢！”，莫名觉得眼角带泪又十分严肃的楚琳有点可爱，太一摇头摆脱胡思乱想，“当那些被我演化生灵的原身进入弦紊乱状态的领域消散，我分身对他们记忆的保留是它们在九海存在的唯一证明（零氏因果），除此以外相关的‘物’都会彻底性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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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心尘对吗？”

“别诬陷我，相反我的存在可以让你永远记住他，不过他是我情敌啊，我又不是脑子发疯，额！我错了！”，我还是败给你了，别用自残逼我呀

楚琳阻止不了记忆流逝，她害怕太一会悄无声息夺走她的一切，最后剩下空白灵魂，去承受它荒唐不经的情，可笑的是她太卑微渺小，头疼欲裂，无能为力的感觉压抑且不能释放。

“人啊！心沉志坚征天地，情真意切泪沾襟，我是否做错，为何你会为自己流泪！”，同为圣女的楚琳太一身有同感，楚琳顽强的意念影响它的所有分身，与妻同感同伤。

“呜！呜呜！”，楚琳抱臂蹲缩墙角，指关节泛白，藕臂鳞片错位刺进皮肤，弦血外渗，屋内空间切段成丝，丝绸编织空气，粗麻编织室内物体。

“对不起，没想到你真的会被我吓到，我保证除你自己外，不会再有生灵对你记忆做手脚！”，太一挣脱情绪深渊，幻彩镜瞳（幻棱曳影）明灭交替，于虚妄刻下永恒誓言，烙印至九海八荒每粒尘埃。

“我可以相信你吗？”

“如果有一天你需要我，而我没有及时出现，一定是我魂灭九虚。”

“那！”，楚琳勉强控制住情绪，断断续续求问道，“顶尖生灵都是以这种方法杀死对手吗？”，“不会的，这是我的专属，嗯！其实还有生灵生活在零海。”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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