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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缓缓移向窗外。那边的贾张氏屋子里灯火全熄了,黑压压的,看不见人影。可赵爱民知道,她肯定没睡。像她那样心里憋着事的人,哪能睡得安生?她现在十有八九窝在床里,抱着枕头偷笑,笑他赵爱民终于尝到了“冷水泡脚”的滋味。
赵爱民扯了扯嘴角,笑意却冷得像冰渣。
他回到炕边,把湿了一角的被褥掀起,晾在炕头架子上,又将褥子翻了个面。炕上还有余温,但那点热早就被冰冷的水意吞了七八分。赵爱民重新坐下,盘腿抱膝,肩膀靠在墙上,视线定定地盯着对面墙角那截水管残留的痕迹。
不行,得让她知道后果。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刚刚从晨雾中苏醒,巷子里便响起贾张氏尖利刺耳的嗓音。
“我的豆腐呢?!我昨儿泡了一大盆豆腐准备晒干的,一早起来都不见了,全都——全都没了!”
赵爱民坐在屋里,低头喝着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脸上一点波澜都无。窗外是贾张氏急得上窜下跳的身影,她披着那件棉袄,裤腿卷到膝盖,手里还握着一根长勺,像是刚从厨房杀出来似的。
“我昨儿亲手磨的!用了整整一早上!这不成心给我找不自在吗?!贼啊贼啊这年头还有人偷豆腐的!”
她朝天一吼,巷子口的麻雀都惊得扑棱棱地飞起,院里几个邻居探头望了望,又都悄悄缩了回去。
赵爱民慢条斯理地喝完粥,将碗轻轻搁在桌上,起身出门。阳光透过瓦缝照在他肩上,斜斜地打出一道金亮的剪影。
“怎么了,大娘?”他语气温和,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一大早就喊?可别吓着小孩儿。”
贾张氏正急得团团转,听到赵爱民的声音,猛地转头,一双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
“你!是不是你干的?!我那豆腐你最清楚,我晒哪你天天看得见!”
赵爱民站定,歪了歪头,似笑非笑地回道:“我?干嘛要碰你豆腐?我连你那水管都不爱搭理,豆腐更不感兴趣。”
“你少来!”贾张氏冲上前,差点把手里的长勺扔他脸上,“你昨晚是不是发现我接你水管了?!你是不是记仇了?!”
这一句说出口,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旁边正拎着水桶从井边打水回来的秦婶“咳”了一声,眼神顿时就变了。
“哟,贾大娘,你这是自己承认了?昨晚那水是你放的?”
贾张氏脸色顿时变得尴尬,支支吾吾地挤出一句:“我、我没说是我……我就是怀疑他要害我豆腐!他看不得我过得好!”
赵爱民淡淡地笑了,转过身看向周围围观的邻居们。
“昨晚我屋子进了水,棉被泡了,炕都凉了半边。我今儿早上四点起来收拾,一脚踩进水坑差点摔着。要不是这身骨头硬朗,说不定我现在就躺在医院了。各位听着,我不指名道姓,但谁家水管跑到我屋里去了,心里清楚。”
“你这是血口喷人!”贾张氏跳脚,声音开始发颤,“你这是想害我出名是不是?你别以为你年纪轻力气大就能欺负人!”
“我欺负人?”赵爱民忽然眼神一冷,眸子深处涌起一层沉稳的怒气,“你拿水泡我屋,你家豆腐全不见了,那就是因果。你要再说一句难听的,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说你半夜擅闯民宅。”
“你你你——你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说是我——”她喉咙发紧,连嗓音都在发虚。
赵爱民缓缓迈步上前,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自己刚才说的——‘是不是你发现我接你水管了’,这话可全院子都听见了。”
贾张氏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像被从头到脚泼了一桶凉水。她嘴角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你可以不承认,”赵爱民淡淡道,“但你以后动手之前,最好先想清楚,别人是不是已经不打算再忍你了。”
说罢,他回身,步伐稳健地往自家屋里走,像压根不打算再回头。
贾张氏僵在原地,像被抽空了所有气力,整个人呆呆地站着,连那根长勺都从手里滑落,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滚了几圈,发出一阵空洞的响声。
而围观的邻居们,此刻都不再说话,只是一个个转身回屋,神色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漠然。
这一刻,四合院里安静得令人窒息。
太阳偏西,四合院的砖瓦泛起一层温热的光泽,照得屋檐下的青苔都像蒙了层褐金的纱。但空气却不见一丝暖意,仿佛连光都掺杂着那股子黏糊糊的张力,让人喘不过气来。
赵爱民坐在屋里,修着一根老式的灯绳,手指翻飞,心却早已沉沉压在另一个方向。
那贾张氏,今儿个上午被自己当众一击,脸面撕了个干净,她会善罢甘休?他不信。越是这样的人,越像那种压不住的锅盖,压得越狠,反弹得越高。
“她不会就此罢手,今夜八成又得折腾。”赵爱民心中默念,眼里却不带慌张,反倒是一种预备上阵的冷静。他不是怕事的人,从小到大就不曾低过头,只是他知道,跟贾张氏这种人打交道,靠蛮力没用,得讲究章法。
黄昏时分,院里几户人家开始做晚饭,油盐酱醋的气味在空气中交织。炊烟缓缓升起,映得天边那一抹晚霞如火烧云般灿烂。
赵爱民端了个木盆,去水井边打水,刚把手伸过去,身后便传来一声低哑又尖细的嗓音:“哟,这不是我们赵爷吗?今儿个打水都这么安生啦?”
他不动声色地转头,果不其然,贾张氏就站在不远处,怀里抱着她那只黑白花猫,脸上的笑意像包了糖的刀子,甜得发腻,锋利得让人头皮发麻。
“你家水管接我屋里去了,还敢先喊贼。”赵爱民语气平平,连眼皮都懒得抬。
“我那是手滑……又不是故意的。”贾张氏轻轻拍着猫的背,猫“喵”了一声,声音尖细得像锯木头,“反倒是你,把我豆腐都泼进粪坑里去了,味儿可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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