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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神经病以后都别再来烦我。”钟年转头往外走。
“小年——”
钟年走到一半被身后的关山越攥住手,被一股不小的力道一拖,失去平衡跌在边上的豆袋懒人沙发上。
懒人沙发里的流动颗粒让他像是陷在了一团沙子里,一时起不来身,努力找着支撑点时头顶已经罩下来一团阴影。
他抬头,见到关山越跪伏在自己身上。
明明是有些强势的姿态,神情却称得上是卑微和讨好的。
“小年,你别不信我,我是说真的。”
听到关山越这么说,钟年却更加不屑。
“合伙耍我好玩吗?你们有钱人真是闲得慌。”
一个个的说些没脸没皮的话,就是想欺负他,他们以为他是那么好欺负的?
钟年有理怀疑他们三个是背地说好一起逗他玩的,三个关系很铁的人,一个接一个跑到他跟前现眼,说的台词还很像,什么身体干净,要让他舒服,要伺候他……再说怎么就那么巧同时看上他了?
“不是的,我没有任何耍你的意思。”关山越急起来,“真的,我没说谎。”
钟年不吃这套,推着关山越肩膀:“让开,我要走了。”
关山越不想让钟年,生怕他这一走就再也不给自己机会。
“不信我就证明给你看。”
“不需……你干嘛!”钟年被压着倒回豆袋沙发中,还没反应过来,忽觉肚皮上一凉。
关山越竟是把他的衬衫下摆扯出来,推上去,然后把脸埋到上面。
钟年的肚皮几乎从不露在外面被人所见,睡觉再热也得用被子一角好好盖着,白得像是一滩牛乳凝成的豆腐,肌肤又嫩又受不得刺激,温热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上面,痒得跟有人用羽毛撩他似的。
“你放开……唔,好痒!”钟年下意识地扭动想躲,可是腰肢被关山越掐着两边摁着,逃不出分寸之地。
他看不到,埋在他肚皮上的关山越满脸痴迷,一直在闻味道,活像是被下药一般,眼里的理智逐渐被欲色淹没,脸不自觉地想要更加贴近。
他越扭动,关山越的冲动就更加难以压制,鼻尖凑上去,陷在了少年柔软的腹部。
当一抹湿意扫过肚脐眼周围时,钟年尾椎顿时一麻,腰肢弹动了一下,也更软了,使不上力,在豆袋上起都起不来。
又被亲了一下的肚子,他惊叫出声,难以置信地骂着:“关山越你有病吗?!”
关山越仿佛听不到他的骂声,收回尝到甜头的舌,脑袋下移。
钟年听到解扣和拉链声,拍打或推搡着对方脑袋的手一顿,改成了抓,拉扯间他扯下了关山越的发带。
一头白金发散开,部分落在了肚皮上,更痒了。
钟年毫不留情地抓住了这头柔顺的白金发丝,用力往外拉扯。
头皮上的痛感让关山越不得已地后仰,吃痛拧眉,眼里却是愉悦的笑意,不知魇足地舔了舔自己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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