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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棍的边缘划过她的额头,钝边的铁棍生生在额头上划开一道口子。
阿蕾娜停顿了一下,用食指沾了一点额头上伤口流出的血,送进了口中,唇边笑容扩大:“你瞧,姐姐,我多了解你啊,我最知道如何让你生气,也知道怎样能使你心软。杀了我吧,姐姐,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我并不无辜,为了来到爱神岛,我就已经杀过不知道多少人,而现在我又杀死一个岛上百人,杀死我根本不会有负罪感,因为这最多算伸张正义,你在犹豫些什么呢?”
“巡海游侠,本质上也是以暴制暴的家伙吧?“
朔星看到女孩苍白的脸上,扬起的唇红得刺目,像地狱的恶鬼,披上人皮也遮不住残忍的本性。
巡海游侠……
是了,巡闷游侠,她是一名巡海游侠,巡海游侠一向是崇尚以暴制暴,杀伐果断,相信善良与公义须以个人行为伸张的一群疯子。
[师父……]
[怎么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我有一个疑词,游侠们独行星海践行巡猎的命途,可他们的道路难道就真的正确吗?以暴制暴,我……不喜欢这种方式。]
[哈……探寻这种问题本身就是没有意义的事,从没有绝对的正确,哪怕是星神。帝弓司命射下光矢,肃清被孽物侵占的星球,这并没有问题,对吧?可是如果我告诉你,随着光矢的落下,一同陨灭的不止孽物,还有无数云骑,星球住民,他们被联盟放弃,只得无助等待死亡,你告诉我,这算得上正确吗?]
[帝弓的光矢扭转固然扭转了战局,可却象征着少数人被放弃……我不知道。]
[你瞧。探寻这些问题的答案本没有意义,很多时候,只需要坚信自己的道路就足够了,不要让自己陷入虚无的怪圈。]
「那……师父,那你也是这么一条路走到底的吗?]
潮起潮落,浪拍在岩石上,碎成一片片雪白,那细微的涌动混着风声,仿若大海的呼吸。
凝滞的,被压缩成一颗小小的不规则石子的气氛在一瞬间放松开,朔星收起铁棒,用着收剑的姿势翻了个剑花,把它贴着手肘背于身后。
“你走吧。”她说,声音听不出情绪。
她感觉自己隐没在自然的喧嚣中,呼吸混着海的吐息,像在冰面上来回踱步,然后一脚踩碎冰面,坠入深不见底的水中,透不进一丝光。
“姐姐不杀了我吗?”阿蕾娜声音轻柔,就像吐着信子的毒蛇。
“只是觉得人永远没有资格替他人执正义之剑审判他人的罪过,况且我不杀你,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吧,你只是想把我一起拖下水。”
朔星说完,听到女孩古怪地笑了,那笑是从胸膛里发出的闷响:
“怎么?很意外吗?”
“其实也没有,只是觉得姐姐可真了解我,让我有些高兴。”
“这并不难猜,你的执念就像下水道里的烂泥一样恶心肮脏,阴魂不散。”
“这是爱。”
“这只是因为你不懂爱。”
“难道姐姐就懂吗?”她歪了歪头,碎发黏在脸上。
“我不懂,但爱绝不是以这种形式。”
“不,这就是爱。如蛆附骨,恨不能顺着皮肉深深刻入骨髓,连灵魂都印刻上自己的烙印,即使是死去,也无法抹消的痕迹,一起堕入泥潭,永远不会分离。”她扬起唇笑,猩红的唇上还沾了一点她额角的血,脸色苍白如鬼魅,“姐姐,你也是爱我的,对吗?我们多了解彼此啊,我们是家人。”
风变大了,女孩的金色发丝被吹起,那对深绿色的眼染上了夜色的沉,翻滚着浓厚的情感。
“‘愿母神三度为你阖眼’……姐姐,你还记得这句话的,对吧?诡计永不败露,这是你送给我的祝福,很有用,我始终确信这是你给我的启示。”
“姐姐总是过于心软,可是我不会,不选择杀死我是你犯下最大的一个错误,因为我会杀了你。”
天空上的星格外明亮,它们闪烁着,似乎是谁人撒向黑幕的一把碎钻,夜空下,两个金发的女孩站在海岸边,夜色模糊了她们的身影,像中世纪的油画。
“库洛洛·鲁西鲁。”其中一个女孩突然唤了一声,“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阴暗的蠹虫。”
“你可以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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