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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是去与她告别的,可看着那样的画面,想起自己的行为,他实在推不开那道门,只能转身而去。听管家说,她在丁家生活的八个多月。每天除了弹琴还是弹琴。这几天他一直在想,七年前如果不是发生了换嫁的事,现在的她是不是每日都会弹《夜思》给皇帝听。
曲毕,柳依依见丁文长愣愣地看着自己,连喝酒都忘了,只得走到他身边,轻声唤了句,“丁公子?”
她看得出,他的心里存着很多事,甚至他可能在思念着某个女人。女人的身体是失意的男人最好的慰藉,她只想安慰他,哪怕被当成替代品也没有关系。轻轻搂住丁文长的脖子,她把自己柔软的身体依偎进了他怀中,主动送上了红唇。
突来的胭脂味让丁文长猛然醒悟,他下意识推开了她,命令:“给我倒酒!”
“为什么?”水汽蒙住了她的漂亮眼睛。
“客人想喝酒,你们还要问为什么?”
“如果丁公子只是想喝酒又何必来添香楼呢?你在奴家身上花的银子足够买下一家酒楼了。”第一次,柳依依觉得自己很贱,语气中带着受伤。她只是想报答他的恩情,可是他却不愿碰她,甚至都没用正眼瞧过她。
听到她声带哭腔。丁文长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抬头看了她一眼,平淡地说:“如果你不愿意倒酒,我去找别人也是一样。”
柳依依一听这话,急忙抓住了他,摇摇头,另一手拿起了酒杯,咽下眼泪,换上笑颜。老鸨教过她,对恩客永远要笑脸相迎,予取予求,这样才能留住客人。
丁文长掰开她的手指,似对待宠物般拍拍她的手背,笑着说:“只要你听话,将来我会给你一笔银子,无论你想从良,还是想当老板娘,我都会帮你的。”
“那奴家先谢过公子了,只是不知道丁公子口中的听话,奴家应该怎么理解呢?”柳依依早已换上了职业化的笑容,一边斟酒,一边问。
“到时你就知道了。”丁文长含糊其辞。
此刻他应该扮演沉迷酒色的登徒子,逛遍花街柳巷,做尽荒唐事。可是他能在人前一掷千金,却一点都不想和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颠鸾倒凤。
就像丁楚说的,他的身体没毛病。在柳依依坐上他大腿的时候,他已经有了反应,可是他不想继续,确切地说。不想和她继续。
花街柳巷本就是八卦的集散地,昨天他喝酒了,所以倒头就睡,前天,大前天也是同样,难道今天还要故技重施?一旦让人知道他在花魁的床上纯睡觉,那这些天的努力就白费了。
拿出丁楚早些时候给他的药,迟疑了一下,丁文长把它们全部倒入了酒壶中,在柳依依之前饮过的杯子内倒了满满一杯,又满上了自己的。
“丁公子,您这是?”
“难道你不想更刺激一些吗?”他轻浮地笑着,使劲告诉自己,无论是家里的姨娘、通房,还是ji院的花魁,都是为了满足男人的需求而存在的。即便宋舞霞依然是他的正妻,他仍旧可以纳姨娘,睡通房,他做的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的,他根本不必因为自己曾伤害她而心怀愧疚,更不需要为了她而忽略男人的需求。他是一个正常男人,有需求是很应该的。
这般想着,把酒杯凑到了嘴边。却被柳依依拦下了。
“丁公子,您觉得和奴家在一起需要这东西吗?”
“你可以不喝的。”丁文长推开他,“咕咚”一声饮下了杯子中的酒,他刚要倒第二杯,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以及小厮的声音。
“大少爷,夫人请你回去,家里来了客人。”
丁文长看了一眼时间,都快四更天,怎么会有客人?
“大少,我们是奉了夫人之命请你回家的。”话音未落,丁楚带人推门而入。他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纸包上,嘴角微微上翘。
丁文长恼怒地把包药的纸揪入掌心,沉着脸说:“这个时辰,哪会有什么客人。”
丁楚是来看热闹的,还真不知道是什么客人。报信的小厮急忙凑到丁文长耳边说了几句,他越听脸色越难看,起身往门外走去。
丁楚没有跟着众人离开,拿起桌上的酒壶闻了闻,笑眯眯地问:“姑娘可曾喝了里面的酒?”见柳依依摇头,继续问:“我家夫人托小的来问问姑娘,可否愿意去丁家伺候我家大少?”
柳依依疑惑地看着他,丁楚也不解地耸耸肩。别说丁家这样的皇商,就算普通的富贵人家也极少把ji女抬回家做妾的,顶多租个房子当外室。前几年,丁家三少爷看上个女伶,人家只是个唱戏的,还不是ji女,结果丁夫人就把儿子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什么欢场无真爱,不能被女人掏空了身体,若喜欢那个模样的,可以找清白人家的姑娘,没必要穿人家的旧鞋云云。
这回,轮到丁大少了,丁夫人居然主动同意了纳花魁。对丁文长日日留恋花街柳巷的反常行径不闻不问不说,甚至还十分乐见,难道她想要个ji女生的孙子?
对丁楚来说,最奇怪的不是丁文长他娘,而是丁大少本身。哪有人自己给自己下药的?壮阳药还勉强说得过去。他暗自感叹着,拿起丁文长喝过的杯子闻了闻,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丁大夫,大少说……说让你……回去。”一个小厮折回了房间,吞吞吐吐地对丁楚说。
“大少的原话是让我滚回去吧!”丁楚一边说,一边笑,把酒壶揣进了怀里,看了一眼柳依依,客气地说:“姑娘好好考虑。如果你愿意。无论你是什么身份,什么身价,夫人都能助你离开添香楼。”说完便跟着小厮走了,嘴里嘟囔着:丁大少的脾气越来越像爆竹,脸越老越像黑炭,看来得好好治治,说不定还能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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