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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从来不骗人。
周景烁紧紧抱着迟冬,脸埋进他的脖颈处,呼出的气息温热柔软,像是划过皮肤的鸟兽羽毛。
迟冬能察觉到他的不安,没再说话,任由周景烁抱了一会,再拽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对准他的嘴巴咬过去。
周景烁回吻他,没有吻得很深,就只是轻轻地碰几下,然后小声说:“我也只爱你。”
迟冬应了一声,像抚摸一只大型犬那样用力摸他的头发,跟他挨得很近。
之前周景烁把他玩得太狠的时候,迟冬也会有几天不想让他碰。但他永远不会对周景烁的吻麻木,永远不会厌倦他在亲密的啄吻间隙跟他说话的时候,那些扑扇在他嘴唇上小小的气流。
两个人腻了一会,迟冬才继续他的故事。
“师父做的饭很难吃,特别难吃,”迟冬说:“谁也想不明白,明明没有几样调味料,他就是能把最简单的食材烹饪出最歹毒的味道。”
周景烁:
“小孩从六岁就背负起了做饭的重任,练了一手好厨艺,”迟冬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走后,师父还能不能吃得惯自己烧的饭。”
周景烁问道:“那个小孩去世了?”
“嗯,”迟冬说:“十六岁的时候,师父渡不知道第几次劫,他在旁边围观,被半路劈叉的雷劫劈死了。”
那个时候他才二阶,根本扛不住高阶修真者的雷劫。
迟冬摊手:“所以我渡劫的时候让你离远点——雷劫的想法谁也猜不透,万一看你不顺眼也给你来一下,只能自认倒霉。”
周景烁又问他:“十六岁之前,那个小孩一直都在山里修炼?”
“那倒也没有,”迟冬道:“春天、秋天,他会跟师父一起去捡山货、打猎,用手编的竹筐背到山下去卖,赚到了钱,师徒俩会去附近的小吃摊买点炸货——淀粉肠、里脊肉串、臭干之类的,刷上甜辣的酱,蹲在街边分着吃。”
迟冬又笑:“一边吃,还要一边打量过路的人,但凡看到帅哥美女,眼珠子恨不得跟着别人跑。”
周景烁:
上梁不正下梁歪。
“除此之外,也会每隔几个月下山卖头发,”迟冬说:“师徒俩的发质很好,每次都能赚很多,师父就会陪小孩去地摊上买小说——那种按斤称的小说,50块能买六、七本,慢点看的话,能看好几个月。”
周景烁有些困惑:“卖头发?”
“嗯,应该是用来制作假发,很多高端假发用的都是真人的头发,”迟冬也不太明白:“反正能卖很多钱。”
他说着,视线不由自主地往周景烁的头发上瞟:“你的头发,少说能卖两千。”
周景烁失笑:“不卖。”
“你当然不用卖头发,”迟冬也笑:“师徒俩那是谋生手段,卖一次头发的钱,能买到足够一整个冬天吃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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