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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他便转了个身，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阿宁，怎么了？”陆乾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意。

“你……怎么，和之前不一样，现在为什么会隔着层被子？”方临宁指了指两人中间的被子问道。

“……”陆乾声音里的颤意愈重，“阿宁，你真想知道？”

“嗯，为何？”黑夜将陆乾眼中的浓烈掩盖住，方临宁丝毫没察觉到危险即将降临。

陆乾将两人中间的那层被他故意塞进来的被子利索扯开了，他又抬手将人揽进了怀里，两人之间的距离彻底被湮灭。

“……陆乾，你”方临宁立刻明白了缘由，他的脸又烫了起来，条件反射的想逃离，可他被陆乾禁锢着，根本没办法躲开。

“阿宁，是你要问的，主动问我的。”

“是，但我没想到……”

“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大？”陆乾低头又贴近了几分，“刚才你主动亲我，去……碰我喉结的那一瞬，我已经”

“陆乾别说了。”方临宁急忙打断，他的脸红透了，哪里好意思再继续听下去。

“好，我不说，阿宁，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我想默默等他消下去，可，你问了，被你发现了，所以，你得帮我。”

“……我不会”

“可之前你明明帮过我几次的，”陆乾声音带上了几分委屈，“你是不会还是……不愿？”

“陆乾……我……我……我”

“怎么？”

“我弄疼你了，别怪我。”

“我怎么会怪阿宁，我只会开心得不得了。”

“那你……闭眼”

“好，”陆乾记得之前几次方临宁也要他闭上眼睛，那时他乖，全程照做，而现在他嘴上应声，他却又睁开了眼，他想看着，想看着阿宁，看着阿宁帮他……

“陆乾，你别……”方临宁本就不好意思，被对方瞧着更是想逃，可陆乾根本不给机会，“阿宁，你说过帮我，一起……”

“陆乾……你……”

“…………”

竖日。

昨晚……昨晚一开始还是方临宁帮陆乾，可后者根本没有要结束的反应，很久，陆乾才终于……结束了，后者去打了些热水，把……清理了一下，尽管只是一个不算逾越的互帮互助，可方临宁之前哪里经受过，身心俱疲，由此第二日两人醒得都不算早，待出了门，家里已经没人了。

饭都在锅里温着，灶堂里还有炭火，端出来便能直接吃。

“阿宁，你多吃些。”陆乾满面春风的道。

“嗯。”方临宁不再多言，闷着头吃饭，他没去瞧对方，毕竟……毕竟昨晚，虽说那时放在现在，放在两人已确定关系的基础上，并不算过分，可他还是会在与对方对视时脸热。

而另一位当事人却是满脸笑意，甚至眼尾豆带着笑，还主动的给阿宁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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