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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顾成才勉强稳住身形,又一次急切地追问道:“那……那他们有没有朝着咱们后方放火铳?快快下令让士兵们先找地方躲起来!”
将领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赶忙解释道:“将军莫急,他们并未向我们这边开火,而是把火力集中在了桥面上。”
顾成闻言,心中更是一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来不及多想,当机立断地吼道:“快!随我前去查看究竟!”说罢,便甩开儿子的手,大步流星地向着河边奔去。
一众将领都跟随着顾成来到河边,一路上每隔一会儿就会响起一阵密集的火铳声,等顾成他们来到时就看着他们之前过来的那座桥已经被打得破碎不堪,桥梁的基柱更是已经被打断,可以说这座桥已经完全没办法修补和使用了,若想要返回河西岸只能重新造桥。
实际上,就在这个漆黑如墨的夜晚里,朱楩及其手下众人始终保持着高度警觉,目光紧紧锁定在顾成大军前进的方向,一刻也不敢松懈。毕竟,夜色宛如一层厚重的面纱,为他们提供了绝佳的掩护,但同时也是一把双刃剑,一旦黎明破晓,南面丛林里的情况恐怕就难以藏匿了。
幸运的是,顾成一方似乎同样心急如焚。整整一个晚上,他马不停蹄地指挥军队,匆忙赶路。甚至连周围环境是否安全、有无潜在威胁等必要的检查都无暇顾及。就这样,顾成率领着先头部队一路疾行,直到贵州卫全部都通过了桥梁。
而一直在暗中观察的朱楩见此情形,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命令。他唤来了老田,并示意火枪队即刻做好战斗准备。
随着一声令下,火枪队成员们动作整齐划一,迅装填弹药,将枪口对准了桥面和桥梁。紧接着,一阵震耳欲聋的枪声骤然响起,密集的弹雨如同狂风骤雨般倾泻而下,无情地击打在目标之上。
此时,位于贵州卫后方的士兵们终于如梦初醒,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他们手忙脚乱地想要掏出随身携带的武器,奋起反击。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对岸的岷海卫将士们却并未将火力集中于这些士兵身上,而是持续不断地朝着那座桥梁开火。
一时间,火铳声响彻云霄,火光冲天而起,而被摧毁的唯有那座桥梁。面对如此局面,那些原本打算还手的贵州卫士兵们不禁目瞪口呆,只能呆呆地望着对面的敌人,不知所措。
顾成匆匆忙忙地赶到了河边,眼神急切地望着对岸。只见南面的密林深处,一缕缕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直冲云霄。他眉头紧皱,心中清楚,这是火铳射击完后留下的白烟。
深吸一口气后,顾成鼓足了中气,对着那处大声喊道:“岷王啊!如今您这般行径到底意欲何为?难道真打算就这样一直被人追得四处躲藏、如丧家之犬般过上一辈子吗?”
然而,实际上顾成心里很清楚,自己这番喊话多少有些色厉内荏。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镇住对方。
如果此刻朱楩突然改变主意,调转马头全力攻打贵阳府,那么就算桥梁能够及时修复好,他也不敢拍着胸脯保证贵阳府不会被敌军轻易攻破。
到那时,情况将会变得极为棘手,恐怕别无他法,只能不顾一切地命令手下这帮早已疲惫不堪的士兵们跳入这波涛汹涌、水流湍急的河中,强行泅渡过去。
就在顾成忐忑不安之际,只听见对岸传来一个年轻而又中气十足的回应声:“哈哈,顾成将军,您就别在这里虚张声势啦!倘若本王真心想要拿下贵阳府,只怕在您尚未抵达之前,这座城池早就已经落入我的手中了。不过嘛,您且尽管放心好了,对于我那位大侄子的性命,本王可没有半点儿兴趣呢!”
话刚说完,只见对岸那茂密的丛林之中,忽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伴随着这阵声响,一队身穿着黑色甲袍的明军士兵,犹如鬼魅一般,齐刷刷地从密林中走了出来。
当那面迎风招展的军旗逐渐清晰起来时,众人这才看清,这些士兵赫然便是岷海卫!站在这边河岸的顾成,瞪大眼睛紧紧盯着对岸的岷海卫。
他心中暗自惊叹不已,无论是从这些士兵们所展现出的昂扬斗志和精神状态,还是他们身上配备的精良武器装备来看,自己麾下的贵州卫都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此刻他还像之前那样在镇雄把守那些险要的隘口,一旦遇上眼前这支来势汹汹的岷海卫,恐怕就算能够拼死抵抗,最终也难以阻止他们凭借强大的火力强行突破防线。而且,己方必然会为此付出极其惨重的伤亡代价。
想到这里,顾成不禁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为何朱楩一直以来总是这般反反复复地在他们的包围圈中来回穿梭、四处逃窜,却始终不肯正面对抗交锋的原因了。
那位曾经派人在黑夜展开袭击并成功暗杀麓川众部落土司,并将他们的级一一斩下;在安南那一场战役当中,更是以铁血手段屠了中州府整整二十万的安南军,并对那些权贵进行了血腥清洗。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是那种胆小怯懦、惧怕战争之人呢?
然而,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如今这场你追我赶的局面已经持续了足足两个月之久,但双方之间竟然连一次小规模的冲突和碰撞都未曾生过。
对于朱楩如此行事,顾成能够想到的唯一原因便是:这位岷王实在不愿意看到大明的将士们相互残杀。毕竟,这些士兵可都是大明朝廷的子民啊,每损失一名士兵,就意味着大明朝的国力也会随之削弱一分。
想到此处,顾成并没有继续大声地向对方喊话,而是轻轻地压低了声音,自言自语般地说道:“王爷,当真仁义呀!”
顾统静静地站在顾成的身侧,听到这话,尽管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开口询问。因为他深知自己的父亲向来行事果断且深谋远虑,既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必定有着充分的理由和考量。
与此同时,在河的对岸,朱楩稳坐在高大的马背之上,他那洪亮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彻云霄:“兄弟们,如今咱们家门口的那些守军啊,都已经被咱们成功地骗到河岸那头去啦!是时候该回去了!大家听令,跟我一同!回家!”
当“回家”这两个字从朱楩口中喊出之后,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瞬间点燃了所有士兵们内心深处最柔软、最渴望的情感。
这些岷海卫的将士们,大多已有一两年未曾踏上归家之路,从出兵安南开始到现在,让他们对家乡的思念愈浓烈。此时此刻,听到“回家”二字,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让他们激动不已,欢呼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朱楩微微转头,目光温柔地落在了身边的袁巧儿身上。只见她束起高高的马尾,英姿飒爽,身着与他相同款式的轻甲。
遥想初次相见之时,袁巧儿还是一个娇柔温婉、灵动活泼的小姑娘,然而时光荏苒,历经无数次的风风雨雨,如今的她已然成长为一名坚强勇敢的女子,可以与他并肩作战,共同面对一切艰难险阻。
想到这里,朱楩的心头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未来的道路或许还会充满荆棘与坎坷,但只要有爱妻相伴左右,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都坚信能够一一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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