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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涵听不明白了:“什么?”
“可是,如果她告诉了我,我又能做些什么呢?就像她常常说的,一切早已注定。我们的相遇,就注定着最后的分离,而那时的分离,又导向了我们的相遇。”荀旖说。
“啥?”高子涵根本听不明白。
荀旖苦笑一声:“更何况,她是肯定不会告诉我的。我越想便越是知道,她不会告诉我,她是绝对不会告诉我的。她就是这样的脾性,我太了解她了。”
“荀旖……”
“子涵,”她说,“你知道最可气的是什么吗?”
“什么?”
“就是……我现在气得想骂她,都不知道该用她哪一个名字。”
高子涵笑了:“这又是为什么?”
荀旖摇了摇头,她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又说:“后来……我曾经梦见过她很多次,很多很多次。梦里的她还是旧时模样,立在假山石上,向我砸石榴花……我想上去找她,可那明明是假山石,却又好似成了万仞高山,我爬呀、爬呀,却怎么爬都爬不到顶。最后,我只能在假山下,抬头看着她。”
“还有的时候,”荀旖说,“我会梦到她坐在龙椅上,批奏折。”
高子涵听到这里不禁笑了:“你这梦还挺有野心的。”
荀旖听了,也笑了笑。她歪在沙发上,又闭上了眼睛:“是啊,她的确在批奏折。她很认真,很勤政,从早忙到晚,人都瘦了一圈。我心疼她,让她休息,可她也根本听不到我说的话了。我说话,她听不到,我抱她,她也感觉不到,我只能静静地看着她。”
“高子涵,你说可不可笑,从前的一切好像大梦一场,可如今,”她说,“我们竟然连魂梦里也不得相依。”
可高子涵听不明白她说的话,她越来越搞不懂了。她只能看着荀旖在沙发上默默流泪,又隐忍着时不时地发出抽噎之声。她想安慰她,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
“高子涵,”她听见荀旖说,“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可我真的很想她,很想……很想……”
她说着,声音渐渐弱了下来,没多久又传来了轻轻的鼾声。
高子涵叹了口气,又要起身去拿充电器,顺便给荀旖抱个被子来。路过书房时,她不禁又停了下来,走了进去,拿起了刚才没来得及细看的书法。在那密密麻麻的字里,她很快便辨认出一行字来: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长相思……”高子涵看着这三个字,微微蹙眉,忽听客厅那边又传来荀旖的梦中呓语。
“琳琅,”她念着,“琳琅……”
我很想你,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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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友想再看一章番外,于是我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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