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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之上数口大锅烧得滚开,锅中满是粪尿与桐油的混合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随着郝昭一声令下,汉军士兵合力将一锅锅滚烫的金汁泼洒而下,如同黄色的瀑布,浇淋在那些正顺着云梯向上攀爬的魏军士兵身上。
“啊!”
“好烫!我的脸!我的眼睛!”
撕心裂肺的惨嚎声响彻战场,魏军士兵被滚烫恶臭的金汁浇个正着,皮肉瞬间被烫得翻卷溃烂,发出“滋滋”的可怖声响,刺鼻的恶臭与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
无数士兵惨叫着从云梯上翻滚跌落,在地上痛苦地扭动、抽搐,其状惨不忍睹……
足足一个时辰的猛攻,魏军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发起冲锋,却都被汉军凭借坚固的城防与郝昭精妙的指挥,一次又一次地顽强挡了下来,始终难越雷池一步。
曹丕在后方中军大旗之下观战,见己方攻势连连受挫,士兵伤亡惨重,气得脸色发紫,狠狠一拳砸在身前的案几上。
“废物!一群废物!常雕!王双!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继续给我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朕拿下荡阴!”
激战从清晨一直持续到黄昏,魏军付出了数千人的伤亡,却连荡阴的城头都没能站稳。
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成一片血红,映照着城头那面依旧顽强飘扬的汉军赤龙旗,显得格外刺眼。
曹丕看着眼前这幕,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憋屈与一丝难以言说的惊惧。
他原以为自己御驾亲征,挟雷霆万钧之威,荡阴唾手可得,却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郝昭面前碰得头破血流,损兵折将!
先是曹彰,再是自己,这郝昭简直成了他们曹家兄弟的克星……
“收兵……”
眼看夜幕来临,攻城士卒已然疲惫不堪,士气低落,曹丕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中充满了不甘。
夜幕降临,魏军大营内灯火通明,却难掩一片愁云惨雾。
伤兵的呻吟声、军医的低喝声、以及士卒们因白日苦战而发出的疲惫叹息声此起彼伏,混杂着浓重的血腥味与药草的气味。
曹丕在大帐中烦躁地来回踱步,如同一头被困的猛兽,在他身侧,常雕、王双等一众将领,围在一起,与他商议这对策。
“陛下。”
常雕盔甲上兀自带着血污,声音沙哑地进言道,“郝昭守城之法,滴水不漏,颇有章法。今日强攻,我军损失惨重,将士们已是身心俱疲,若明日再做此等无谓牺牲,恐怕……”
王双亦是满脸倦容,双手抱拳。
“陛下,末将以为,郝昭所部兵力不过数千,利在坚守。我军兵力数倍于敌,粮草亦足,利在野战与持久。
既然正面强攻难以奏效,不若改变策略。可尝试挖掘地道,暗袭城内;或督造箭楼,以高打下,压制城头火力;亦可分兵袭扰,使其首尾难顾。多管齐下,或有转机!”
曹丕听着众人的建议,心中的焦躁与怒火稍减。
他知道,面对郝昭这样的对手,急切不得,必须发挥己方兵力雄厚的优势,以堂堂之势,用绝对的实力将其碾压!
“好!就依你二人所言!”
曹丕沉声下令,“明日起,分派人手,督造箭楼,挖掘地道!但正面佯攻亦不可少,朕要让郝昭日夜不宁,疲于奔命!朕就不信,这小小的荡阴城,还能挡住大魏数万铁蹄不成!”
“喏!”
然而,接下来的数日,战况依旧胶着……
魏军费尽心力挖掘的地道,被郝昭以横向壕沟所拦截,灌入烟火,将地道内的魏军熏得狼狈逃窜,甚至直接闷死其中。
辛辛苦苦搭建起来的箭楼,刚刚投入使用,便被汉军集中投石车重点打击,轰然垮塌。
组织的数次夜间偷袭,也总被早有防备的汉军击退……
荡阴城,就如同一颗钉子,死死楔在了魏军的咽喉要道之上,让他们吞不下,也吐不出,痛苦万分……
曹丕数万大军被阻于此,寸步难行,每日消耗的粮草军械不计其数,士兵们的锐气也在一次次的失败中消磨殆尽。
而远在朝歌城内的曹仁,在得知荡阴被汉军拿下,陛下亲征亦受挫于此的消息后,更是压力倍增,寝食难安。
原本坚固如铁的防线,也开始在汉军持续不断的猛攻之下,出现了丝丝动摇的迹象。
魏国的局势已然岌岌可危。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正在围攻邯郸的张飞、辛毗,似乎也酝酿着一些新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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