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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宅的灵韵光渐渐收进槐枝,众人踩着满地淡金花瓣回到暂住的院落——几间青砖瓦房挨在一起,窗棂上新染的朱红映着夕阳,连晚风里都裹着清甜的槐香,把探踪时的紧张扫得干干净净。
刚推开院门,洛千羽就抱着光槐花鸟扑进南凌风怀里,小团子的铃铛链叮当作响:“南凌风南凌风,我要和你住一间!我要听光鸟讲今天的槐花故事!”
顾逸晨牵着林熙言的手走进东屋,窗台上还摆着早上林熙言忘收的护灵珠,此刻正泛着淡绿微光,和两人耳尖的光槐耳钉轻轻共振。顾逸晨反手关上门,雷丝悄悄卷住窗边飘进来的槐花瓣,绕着林熙言的发梢编了朵迷你槐花:“别动,给你补个‘发饰’。”
林熙言笑着偏头,治愈光顺着指尖渡过去,帮雷丝槐花裹上层暖光,花瓣瞬间亮得像小灯笼。两人坐在木桌旁,顾逸晨突然攥住他的手腕,指尖碰了碰护灵珠:“早上你后背被傀儡划到的伤,真的好了?”
林熙言点头,把后背转给他看——之前的浅伤处,此刻印着朵淡绿的小槐花,是治愈光与灵韵枝的光凝成的:“灵韵枝的光帮着养好了,比我的治愈光还管用。”
顾逸晨低头,雷丝轻轻扫过那朵小花,声音软了些:“以后再遇到危险,别扑过来挡,我的雷丝能护着你。”
林熙言却伸手勾住他的掌心,指尖蹭过顾逸晨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操控雷丝磨出来的,顾逸晨顺势把他的手攥得更紧,雷丝缠上指缝时,暖乎乎的不扎人,像裹了层薄绒:“你的雷丝护我,我的光也护你,不是说好一起的吗?”
正说着,桌角的两株缠芽突然晃了晃,嫩白和淡绿的芽尖各托着一片花瓣,轻轻蹭了蹭两人的手背——花瓣上的灵韵纹,竟和他们耳坠的纹路一模一样。
顾逸晨失笑,雷丝缠上芽茎:“连小芽都知道凑过来撒娇。”林熙言指尖碰了碰芽尖,治愈光扫过,芽尖立刻开出两朵迷你双色花,贴在他们交握的手背上,暖得像两颗小太阳。窗外飘进来的槐花瓣落在林熙言发梢,顾逸晨的雷丝悄悄卷走,绕着发间的槐花簪缠了圈——光簪和花瓣一起亮,像给发饰加了层金边。
忽然,窗外传来“啾啾”的轻叫——是洛千羽的光槐花鸟,扑棱着翅膀停在窗台上,嘴里叼着片暖黄花瓣,轻轻丢进屋里。
顾逸晨挑眉,雷丝卷过一片淡绿槐花,递到光鸟嘴边:“替我们给千羽带回去,谢他的小花。”光鸟叼住花瓣,蹭了蹭林熙言的手背,扑棱着往北屋飞去,翅膀扫过窗棂时,还带起一缕槐香。
顾逸晨顺手用雷丝卷过窗台上的护灵珠,轻轻递到林熙言手里:“别再忘收了,沾了灰不好擦。”
东屋的温馨还没散,西屋就传来苏琼宇的嘀咕声。他正趴在桌上,举着手机翻白天拍的照片——大多是糊的,只有最后宁舒乐帮他拍的树洞光斑,清晰得能看见里面的灵韵纹。
宁舒乐端着碗槐花粥走进来,粥熬得糯糯的,花瓣沉在碗底,咬开是清甜的汁。粥碗沿沾了片槐花瓣,他的灵木枝勾过来,丢进苏琼宇的发顶——花瓣卡在“宇”字手机壳上方,像个小帽子。他伸手揉了揉苏琼宇的头发:“别翻了,糊的我都帮你修好了,存你相册里了。”
苏琼宇抬头,眼睛亮了:“表哥你什么时候修的?我还以为要重新拍呢!”发顶的花瓣晃了晃,他没察觉,宁舒乐看着笑出了声。
“刚才你追着光鸟跑的时候,”宁舒乐把粥碗放在他面前,灵木系的淡青绿小枝桠悄悄绕上手机,帮他调出修好的照片——其中一张,是顾林两人手牵手站在树洞光里的剪影,头顶的双色花环和脚边的缠芽都拍得清清楚楚,“你偷偷拍的这张,灵韵光刚好落在镜头里,没糊,挺好看的。”
苏琼宇嘿嘿笑,舀了勺粥递到表哥嘴边:“表哥你喝,这槐花粥比御寰城的甜!”
宁舒乐张嘴接了,指尖的灵木枝轻轻扫掉苏琼宇嘴角的粥渍:“慢点喝,没人跟你抢——对了,你木系的嫩芽今天缠我手腕的时候,比上次稳多了,进步挺快。”
苏琼宇耳朵红了,低头扒粥,粥里的槐花嚼开时,清甜的汁沾在舌尖,他眯起眼,木系嫩芽悄悄从袖口冒出来,卷了片桌上的干槐花,递到宁舒乐嘴边:“表哥,这个干的也甜,你尝尝!”
“还不是表哥你教得好……”粥快喝完时,苏琼宇翻到一张自己糊掉的侧脸照,背景里隐约有宁舒乐的手——是白天宁舒乐帮他托手机时,被镜头不小心扫到的。
“哎表哥,这张你也修了?”苏琼宇指着照片里宁舒乐手腕上的灵木枝,“你看,你的枝桠还绕着我的手机呢!”
宁舒乐凑过去看,指尖轻轻点了点屏幕:“傻小子,当时你手晃得像筛子,没我托着,连树洞的光都拍不到?”
说着,灵木枝悄悄卷过桌上的槐花瓣,拼成个迷你“宇”字,贴在苏琼宇手机壳上,软乎乎的花瓣粘在壳子上,像颗小印章;灵木枝还绕上苏琼宇的手机挂绳,枝尖开了朵迷你淡绿槐花:“这样你拍照时,枝桠能帮你稳着,还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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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屋里,洛千羽正缠着光槐花鸟说话。他坐在床边,光鸟停在膝盖上,暖黄色的花瓣顺着铃铛链往下飘。窗外的槐树叶“沙沙”响,光鸟突然扑棱翅膀,衔着片槐花瓣贴在洛千羽的铃铛链上——花瓣刚好卡在铃铛中间,摇起来“叮铃”声更软。
刚接过光鸟带回来的淡绿槐花,小团子就攥在手心舍不得放,小本子从口袋滑出来,他赶紧把花夹进封面——上面画着光槐花鸟的简笔画,槐花刚好贴在鸟翅膀旁。
南凌风端着盆温水进来,水温刚好不烫,帮他洗去指尖沾着的槐木碎屑。
“南凌风,”洛千羽晃着腿,光鸟用翅膀扫他的手心,把淡绿槐花放在他掌心,“光鸟说,顾逸晨哥哥送我们的花,和熙言哥哥的光一样香!明天我们还能去古宅看石雕灵韵枝吗?它还想绕着双色花飞三圈。明天我要把这个还给顾逸晨哥哥,说谢谢!”铃铛链上的花瓣跟着晃,他抱着光鸟笑出了小牙。
“当然能,”南凌风帮他擦干净手,又拿过毯子盖在他腿上,毯子带着阳光的暖味,裹住洛千羽的小胳膊时,他往南凌风手边蹭了蹭,小拳头攥着南凌风的袖口,像抓着睡前的安全感,“不过明天要先听萧逸哥讲守脉人的故事,好不好?”
洛千羽点头,突然抓起光鸟往南凌风怀里塞:“光鸟陪你睡,它的暖光不冷!”
南凌风失笑,把光鸟放回他怀里,光鸟的翅膀轻轻盖在洛千羽手背上,暖光透过羽毛渗进来,软得像晒过太阳的棉花;指尖的风系轻轻卷过窗边的槐花瓣,拢成个小光团,暖乎乎的不烫人:“光鸟是你的,要陪你睡——你看,风帮你把槐花做成小灯笼了,挂在床头,像星星。”
洛千羽侧耳听了听,窗外槐树叶“沙沙”响,铃铛链跟着轻轻晃,没多久就抱着光鸟、攥着淡绿槐花打了哈欠,小拳头攥得紧紧的,花瓣露在指缝外。
南凌风帮他掖好被角,悄悄把槐花小光团挂在床头,暖光刚好照在他的小脸上,连睫毛都染了层淡黄。半夜洛千羽翻身,灯笼晃了晃,院外的欧阳枫风系轻轻托了下,慕容雪的冰雾裹了层薄冰,让灯笼光更稳;君瑞的木系从窗缝伸进来,给灯笼缠了圈小枝桠——怕灯笼掉下来砸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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