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廊下的风卷着槐花香漫过来时,洛千羽正把手里的白芝麻往兔子玩偶耳朵上撒,嘴里颠三倒四地念叨:“给兔子也戴芝麻帽,戴了帽就跟千羽一样有糖糕吃。”碎芝麻粒簌簌落在林熙言手背上,他没动,只垂眼瞧着顾逸晨伸手替他掸——指尖蹭过手背时,暖得像刚温过的牛奶。顾逸晨掸完还捏了捏他的指尖,低声笑:“小不点撒芝麻跟喂鸡似的,也不怕撒你一身。”
顾母在屋里收着蒸屉,听见院里的笑,探出头看了眼,见洛千羽正扒着顾逸晨的胳膊要抢糖糕,林熙言在旁边笑着递纸巾,小黑蹲在脚边摇尾巴,灶上的汤“咕嘟”冒了个泡,香得踏实。她扬声问:“晨晨,让着点千羽,等会儿还有新蒸的米糕呢。熙言也尝尝,刚蒸的软和,配着糖霜正好。”
顾逸晨应了声“知道啦”,却把糖糕往林熙言手里塞了塞:“先给熙言哥尝。”洛千羽立刻转头缠林熙言,小胳膊勾着他的腰:“熙言哥给我咬一口!就一口!你不咬我就不松手啦!”林熙言被他拽得晃了晃,笑着把糖糕递到他嘴边:“慢着点,别噎着。”
而此时的顾父,正行色匆匆走在去城防事务处的路上。他在事务处当文书干事,不算什么要紧职位,却也常接触些联防队递上来的报单,手里的公文包磨得边角发毛,里头除了顾母塞的包子和茶叶蛋,还揣着今早要核对的巡逻登记表。晨露刚散,街边的早点摊还飘着热气,几个提着菜篮的老人蹲在石阶上说话,声音顺着风飘进他耳中。
“哎,你听说了吗?城郊那处关异兽的地方,夜里跑了几只出来!”穿蓝布衫的老人往嘴里塞了口油条,声音压得低却急,“今早听我家小子说的,他在联防队当差,天不亮就被叫去集合了,说军队正围着林子搜呢!”
旁边的老人皱着眉接话:“真的假的?那地方不是看管得严严实实?跑出来的是什么异兽?伤着人没?”
“还不清楚呢,只说有三只,听着像是带翅膀的,夜里破了围栏窜的,现在城里都在查,你可得看好孙娃,别让他往城外跑。”
顾父脚步顿了顿,眉头微微蹙起。城郊那处据点他见过报单,确是军方看管的,向来防卫严密,怎么会让异兽跑出来?他下意识摸了摸公文包——布料下茶叶蛋的温度透过指尖漫上来,暖得让人发慌。家里的洛千羽今早还举着小手要带芝麻的糖糕,林熙言和晨晨虽沉稳,说到底也还是半大的孩子,这事若是真的,传开了怕是要让他们担惊。他没再多听,指尖按了按公文包的搭扣,脚步又快了些,拐过街角,城防事务处那栋灰砖小楼已在眼前。
上午的会开得冗长,科长坐在前头翻巡逻记录,声音平铺直叙:“……城西昨晚没异常,联防队的人今早查了趟林子,说是没见着野物踪迹……”顾父坐在后排,手里捏着笔,却半天没在记录本上落下一个字。耳边总飘着早上老人的话——“带翅膀的”“破了围栏”,他想起去年冬天,事务处转来的报单里提过,那据点关过只翼展三尺的飞兽,爪子带倒钩,当时看了只当例行登记,此刻却忍不住往深里想。
“老顾?”科长的声音突然停了,抬眼瞧他,“发什么愣?刚说让你把上周的巡逻表整理出来,下午要报上去。这表干系着联防队的调度,可不能马虎。”
顾父猛地回神,忙应了声“哎”,低头去翻桌角的文件,指尖却有些发僵。旁边的同事老李凑过来小声问:“昨晚没睡好?瞧你脸色不对,眼下都青了点。”他勉强笑了笑:“没事,家里孩子闹腾,千羽半夜还爬起来找兔子玩偶,说是怕它冷,折腾了半宿才哄睡。”指尖划过文件上“异兽据点周边巡逻”的字样,笔杆在指间转了半圈,终究还是没问出口——这事没定论,问了反倒容易传得更乱。老李叹口气:“你们家那小不点是活泼,不像我家那小子,闷得很,倒省心。”
一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整理报表时错漏了两处,被科长指出来才慌忙改了。科长敲着桌子:“老顾你今儿怎么了?仔细点,这表可不能出错,真出了岔子,咱们都担待不起。”他连连点头:“是是,我马虎了。”
直到午休铃响,他捏着公文包往外走,脚步比来时更急。路过街角的糖糕摊,见蒸笼正冒热气,摊主正往糖糕上撒芝麻,忙停了脚:“给我装十个,要刚出锅的。”
摊主笑着应:“顾干事来得巧,这锅刚蒸好,就剩这些了。”往竹筐里装时又多塞了两个,“昨儿千羽来买糖球,还跟我说要吃芝麻裹满的糖糕,缠了我好一会儿,我特意多撒了些芝麻,保准他爱吃。”
顾父接了筐,付了钱,指尖碰着温热的竹壁,心里松快了些。往家走时路过联防队的岗亭,见几个队员正往车上搬网兜,神色急惶,其中一个眼熟的队员见了他,忙点头:“顾干事。”他应了声,没敢多问,加快脚步拐进了胡同。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院外就听见洛千羽的笑,推门时正撞见顾逸晨弯腰替林熙言掸衣角——林熙言手里捏着片薄荷叶,指尖沾着点绿,见他进来忙直起身:“顾叔叔回来了。”
洛千羽早扑过来扒住竹筐,仰着头喊:“是糖糕!顾叔叔你可算回来了!我等了一早上啦!”顾父笑着把筐递过去,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指尖比平时重了些,洛千羽却没察觉,只顾着往外掏糖糕,还不忘分给小黑半块:“小黑也吃,沾了芝麻的!你得慢慢舔,别咽下去啦。”小黑果然乖乖蹲坐着,用舌头轻轻舔着糖糕,惹得他咯咯笑。
顾母从灶房出来,手里擦着围裙,见他额角有汗,递过毛巾:“怎么回来晚了?会开久了?”
顾父接了毛巾擦脸,含糊应:“嗯,整理报表耽搁了会儿。”往灶房瞥了眼,见锅里的汤正冒热气,林熙言正蹲在灶前添柴,火光映得他侧脸暖融融的,顾逸晨站在旁边帮着递柴,两人肩膀时不时碰一下,心里那点慌慢慢沉了下去。
午后的日头软乎乎斜着,顾母收拾完碗筷,早把竹椅搬到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洛千羽抱着兔子玩偶蜷在椅上,没一会儿就困了,睫毛搭着,嘴里还嘟囔“糖糕要留芝麻的,给兔子也留一块”,顾母坐在旁边轻轻拍他的背,指尖蹭过他软乎乎的发顶,没半盏茶的功夫,就听见匀匀的呼吸声——小家伙攥着玩偶的耳朵,嘴角还沾着点藕盒的面渣,睡得沉。
顾逸晨搬了张矮凳蹲在林熙言旁边,两人手里都捏着没剥的毛豆,是顾母早上从菜园摘的,翠生生的豆荚沾着点晨露的潮气。林熙言剥得慢,指腹蹭过豆荚上的细毛,偶尔抬眼瞧,见阳光落在顾逸晨发梢上,暖得发亮,像撒了把碎金。剥到第三个豆荚时,指尖忽然碰着粒圆滚滚的东西,低头一看,是粒白芝麻,许是早上洛千羽撒漏的,正卡在豆荚缝里。他捏出来递到顾逸晨手边,顾逸晨愣了愣,接过来捏在指尖转了转,忽然往他手心里一放:“刚千羽撒的,掉这儿了,还挺香。”
“早上你说的话,”顾逸晨忽然低声开口,指尖捏着颗剥好的毛豆往林熙言手边递,豆粒滚落在他掌心,“还没算呢。”
林熙言指尖顿了顿,没接那毛豆,先往洛千羽那边瞥了眼,见他呼吸匀匀的,才小声回:“算什么?”
“算你昨晚是不是跟小不点睡更踏实。”顾逸晨往他身边凑了凑,膝盖挨着膝盖,声音压得像怕惊飞了槐树上歇脚的麻雀,“我瞧着你今早给千羽盖被子时,手都轻些,给我盖时就差点把我踹下去。”
林熙言被他逗笑了,指尖弹了下他的手背:“谁踹你了?是你自己滚到床边去的,半夜还往我这边挤,差点把我挤下去。”
正说着,就见苏琼宇从屋里拎着竹篮出来,里头是顾母泡的桃干,他往两人手里各塞了块:“唠啥悄悄话呢?笑得跟偷着吃了糖似的。婶子说下午炸藕盒要调面糊,让咱帮着把藕再切几刀,再磨蹭藕都要蔫了。”
顾逸晨咬了口桃干,甜津津的味漫开,却没松口,只用胳膊肘虚虚碰了碰林熙言的胳膊:“等会儿再跟你算。”林熙言没应声,指尖捏着桃干转了转,嘴角却悄悄勾着——院里的槐花香混着桃干的甜,漫得人心里软。
进了厨房切藕时,顾逸晨总往林熙言身边凑。递刀时偏要指尖碰着他的指尖才松手,递抹布时又故意把布往他手里塞,指腹蹭过他的手腕——还是那道浅疤,去年猎野猪时划的,林熙言被蹭得痒,抬眼瞪他:“好好递东西。”
他倒笑,眼尾弯着:“刀滑,怕你切着手。你手要是切破了,谁给我补衣裳?”
苏琼宇在旁边削藕皮,见了直乐,往林熙言手里塞了半块早上没吃完的桃干:“别理他,他就属灶膛里的火星子,不蹭点热就不舒坦。”又转头怼顾逸晨,“你要真怕他切着手,不如把刀抢过来自己切,省得在这儿碍眼,耽误咱炸藕盒,等会儿千羽醒了该催了。”
快穿:元初的穿越之旅 3010年的地球 前夫哥结婚了,新娘竟是我自己? 我继承了老公的神位 怪异收容专家 娘子,你不会真的给我下药了吧 大唐:让你当武将,神探什么鬼? 乡野来的冲喜王妃 被召唤到异世界开始第二次人生 开局一把刀,狂扫八荒 重生七零:小炮灰秒变疯批撕全家 顶流隐婚了,全网都在吃瓜嗑糖 红尘劫,孽缘录,王侯的囚心妾 一心向上 赶山:开局被金钱豹赖上了 万人嫌在高考综艺全网爆火 将军宠我如宝 我在修仙界窃命长青 娘子,你尾巴又露出来了 古龙群侠:古往今来一大厨
看似心狠手辣阴鸷疯批实则心地柔软温润护妻攻×柔弱漂亮纯洁小白花哑巴受小哑巴被逼勾引大佬,盗取商业机密,之后不告而别,再没脸去见他。四年后,大佬回国逮到他。很缺钱?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卖?聂北弦眼神冰冷。小哑巴小脸羞红,用力摇头。抖什么?背叛我的时候,不是挺有勇气吗?小哑巴欲哭无泪,有口难言。放心,我不会弄死...
战火纷飞的西域,封小侯爷浑身血污从前线下来,伤痕累累。眉目娇软的小姑娘默默不说话,只是看着浑身是伤的少年啪嗒啪嗒掉眼泪,俊美张扬,惊才绝艳的少年哭笑不得,粗粝的指腹给她抹泪,宝贝儿,别哭,小爷没事儿!小姑娘点点头,然后委屈的擦着泪,趁封小侯爷休憩的时候排兵布阵,一举拿下了西域。国子监人骚嘴贱封小侯爷×身份神秘软...
身为富家女,庄典典却在网上卖起了小套套!一次送货上门居然送到了校草男神手里,这才知道男神用的是大号!他说,你卖的东西质量不合格,我需要售后服务。庄典典怒了,哪不合格了?老子的产品远销海内外...
馅饼,说好的豪门风云世家恩怨呢?有。自己看书!馅饼,说好的江湖快意儿女情仇呢?有。自己看书!馅饼,说好的纨绔嚣张衙内跋扈呢?有。自己看书!馅饼,说好的狗血装逼扮猪吃虎呢?有。自己看书!馅饼,说好的医卜星象天机莫测呢?嚓,你有完没完?有,都有!不会自己看书啊?好,我看书去了,看得不爽,削你!那看得爽了呢?要不要给票?...
关于第九特区第九特区伪戒新书。伪戒新书。伪戒新书。伪戒新书。伪戒新书。伪戒新书。伪戒新书。伪戒新书。伪戒新书。伪戒新书。伪戒新书。伪戒新书。伪戒新书。伪戒新书。伪戒新书。伪戒新书。伪戒新书...
时锦从小长在白云观,十五岁时跟随萧家家主萧鹤川回京。二十二岁的萧鹤川看着面前娇娇小小的小孩儿你跟着行远叫我爸爸也可以。眼底毫无波澜的时锦你要是觉得你七岁的时候能生下我,我是不介意叫你爹的。萧鹤川二十五岁的萧鹤川面对出落的亭亭玉立的时锦锦锦时锦爹爹萧鹤川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