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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乐应着,指尖却在竹匾边缘划了划——那边缘有个极小的“寒”字,是封瑾寒去年帮他修竹匾时刻的,当时还笑他“竹匾都刻不稳,亏得能煮出像样的辣酱”,说这话时,封瑾寒指尖沾着竹屑,蹭得他手背都痒。苏琼宇瞥见他的动作,忽然把嘴里的肉干咽下去,凑近些:“表哥,你是不是又想封大哥了?”
宁舒乐手一顿,没回头:“瞎猜什么。”
“才没瞎猜。”苏琼宇蹲下来,帮他把肉干摆整齐,“你这几天翻那木箱的次数都多了,上次我还看见你对着‘御寰城’的木牌发呆,木牌都被你摸得发亮了。”他挠了挠头,声音放软了些,“封大哥肯定会回来的,他答应过你的,说要陪你在伙房煮够一百罐辣酱呢。再说……再说他要是不回来,哪能尝到你新调的辣酱?你这次加了紫苏籽,他肯定爱吃。”
宁舒乐喉结动了动,拿起块肉干塞进苏琼宇嘴里,把他的话堵回去:“多吃少说话,下午帮我把辣酱罐搬到阵眼那去,搬不动别想蹭肉干吃。”
苏琼宇立刻点头,嚼着肉干往外跑:“我去拿罐子!保证给你摆得整整齐齐的!”
看着他跑远的背影,宁舒乐低头看了眼竹匾里的肉干,指尖抚过那个“寒”字,轻轻叹了口气。灶台上的陶罐里,新熬的辣酱正咕嘟冒泡,红油里浮着的紫苏叶打转,像极了他和封瑾寒第一次一起熬酱时,两人争着添料,把紫苏叶撒了满灶台的模样。他拿起长勺搅了搅,勺底碰着罐壁,发出轻响,竟和记忆里那时的声响分毫不差。他低声嘟囔了句:“等你回来,让你尝尝……加了紫苏籽的。”
他起身将熬好的辣酱往陶罐里装,红油顺着勺沿往下淌,在罐底积成小小的红池。苏琼宇端着空罐子跑回来,蹲在旁边递罐:“表哥,这罐给南凌风?他昨天说要辣点的,说洛千羽吃不了辣,他可以全吃光。”
“嗯。”宁舒乐往罐里撒了把紫苏籽,“这个给他,辣度够。那个小罐的少放辣,给君瑞,他上次说吃太辣夜里睡不着。”他把罐口封好,贴上张小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凌风”“君瑞”,是他照着慕容雪的字描的。
苏琼宇看着纸条笑:“表哥你字比上次好看了,上次写‘小黑’俩字,我还以为是画的小黑的爪子印。”
宁舒乐拍了他一下:“再笑不给你吃。”却拿起块最大的肉干塞他手里,“这个带路上吃,下午去阵眼那别乱跑,凌风加固阵时藤蔓乱窜,别被勾了衣服。”
“知道啦。”苏琼宇嚼着肉干,忽然指了指灶台角落的小陶碗,“表哥,那碗椒盐你还留着啊?封大哥上次说这椒盐磨得细,比他带的好。”
碗里的椒盐是封瑾寒磨的,当时两人争着磨,把椒盐撒了满灶台,封瑾寒笑着用手指蘸了点往他嘴里送,说“尝尝咸不咸”。宁舒乐指尖碰了碰碗沿,低声道:“留着呗,下次他回来,还能用来磨肉干。”
苏琼宇眼睛亮了:“封大哥回来,我要让他教我磨椒盐!他上次说我磨的太粗,扎嘴。”
宁舒乐没说话,只是把陶罐往旁边挪了挪,避免被灶台的热气烫着。窗外的阳光落在罐身上,辣酱的红油泛着光,像极了封瑾寒临走那天,他往布囊里装辣酱时,油汁蹭在布上的痕迹。
议事室里,季泽正弯腰看着桌上的布防图,指尖点在东边阵眼的位置:“上次兽潮冲垮的就是这截,虽然临时修好了,但地基松了,得让南凌风的藤蔓往深处扎些,最好缠上顾逸晨的雷纹,双重加固才稳妥。凌风那小子的藤蔓韧,逸晨的雷纹稳,俩凑一起,比单补阵眼管用。”
张营长站在一旁,手里捏着支炭笔,在图上标注新兵的布防位置:“新兵的训练也得跟上,上次兽潮里几个新兵慌了手脚,虽没出乱子,但得让季老你多费点心,带他们练练实战应对。尤其是小李他弟,那小子跟他哥一样,倔得很,总往前冲,得盯着点。”
季泽直起身,敲了敲图上的了望塔:“了望塔的雷纹也得补,顾逸晨这阵子忙着陪林熙言侍弄草药,我下午去看看,顺便把噬魂刃的符文再拓一遍,那刃上次劈暗影兽时崩了道小口,得用雷灵力养养。对了,医疗点的伤药够吗?林熙言那小子总忘报消耗,别等用到了才发现缺。”
“够。”张营长在图上圈出西边的粮仓,“慕容雪说冰窖里的伤药够用到秋收,但止血草得提前采,让林熙言多带几个新兵去后山采,顺便认认草药,省得下次伤员来了还分不清紫苏和薄荷——上次有个新兵把薄荷当止血草递过去,被林熙言敲了脑袋。”
季泽用炭笔在布防图上画圈,指尖点在北边的隘口:“这处得加派两个人,上次兽潮就是从这钻进来的,虽然堵上了,但石缝里还留着兽爪印,得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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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营长凑过来看:“让上官鸿煊带两个新兵去?他那性子野,适合守隘口,刚好练练新兵的警觉性。”
“行。”季泽把炭笔递给张营长,“让他别太凶,新兵怕他,上次他教劈剑,把个新兵吓得剑都掉了。”他走到窗边,看着后山的方向——顾逸晨和林熙言正蹲在坡上看海棠苗,小黑在旁边转圈,远远看着像团黑毛球。
“说起来,逸晨那木簪刻完了?”张营长在图上标注完,抬头问,“上次见他刻了一半,说要赶在海棠花开时给熙言戴上。”
“早刻完了。”季泽笑了笑,“早上看见戴在熙言头上呢,金光闪闪的,比海棠花还亮。那俩孩子,倒是比谁都踏实。”他顿了顿,看向东边,“就是御寰城那边没信,封瑾寒那小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张营长放下炭笔:“会没事的。舒乐不还等着他吃辣酱嘛,他那样的人,不会食言。下午让君瑞去看看防御阵的土料,他懂这些,慕容雪跟他一起去,她的冰系能让土料凝得快些。”
季泽点头,拿起噬魂刃往肩上一扛:“走,去了望塔补雷纹,顺便看看顾逸晨那小子有没有偷懒——他要是敢把补纹的事忘在脑后,看我不敲他脑袋。”
张营长笑着跟上:“你也就是说说,上次他陪熙言采药误了修阵,你不也没说啥,还帮他补了。”
两人的笑声顺着走廊飘出去,落在小院的海棠树上,花瓣又簌簌落了几片,像给树下的小黑盖了层粉白的毯。小黑抬起头,对着天空“嗷呜”叫了声,尾巴摇得更欢了。
暗影圣殿里,封瑾寒指尖捏着颗黑中泛紫的影核,影核在他掌心微微发烫,是暗系异能凝出的暖意。他转身往高座走,黑雾从他小臂退去,留下几道淡红的痕,像被勒过。
“还算快。”殿主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放石台上吧。”
封瑾寒把影核放在石台上,转身要走,却听见殿主又说:“御寰城的樱花该开了,你以前总说,凌云关的樱花不如御寰城的艳。”
他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忘了。”
“忘了?”殿主笑了声,“宁舒乐的辣酱,你也忘了?”
封瑾寒的肩颈僵了僵,指尖攥得影核的余温都散了。他没说话,径直往殿门走,靴底踩过青砖上的紫苏叶,把叶子碾得更碎了。走到门口时,执事跟上来,低声道:“下次试炼在三日后。”
他“嗯”了声,推门出去。门外的风带着点凉意,吹得他鬓角的发微动。他抬头看向东方,天空泛着淡蓝,像林熙言治愈光的颜色。指尖的暗能悄悄凝出片极小的樱花形,又立刻散了——等试炼完,就去看看凌云关的方向吧,哪怕只是看看。
而凌云关的小院里,顾逸晨正替林熙言拂去发间的海棠花瓣,指尖蹭过那支泛着金光的木簪。小黑叼着片粉白的花瓣往两人脚边蹭,远处伙房飘来辣酱混着椒盐的香气,议事室的笑声顺着风漫过来,落在海棠树梢上,惊得花瓣簌簌落了满地——像把暖融融的阳光,铺了满院。
小黑在顾林离开后,独自回到樱花林,用爪子扒开泥土,露出半片染血的布角。布角上的“救我”二字在月光下浮现,血珠顺着笔画滚落,渗入泥土。小黑对着天空发出悠长的呜咽,远处御寰城的方向,有极淡的黑雾悄然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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