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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云层像浸透了墨汁的棉絮,沉甸甸地压在楼兰基地上空,连风都带着沙砾与硝烟混合的味道。
大豆般的雨滴砸在残破的铁皮棚上,发出“咚咚咚”的闷响,每一声都像敲在人心头,棚檐下的积水顺着锈蚀的缝隙蜿蜒而下,在地面汇成浑浊的小溪,映着远处天际偶尔劈过的惨白闪电。狂风卷着碎石掠过战场,将幸存战士们沾满血污的衣摆吹得烈烈作响,布料与铠甲摩擦的“簌簌”声,混着远处机甲运转的轰鸣,织成一曲绝望的战前序曲。
浮空城的阴影笼罩下来时,最先传来的是液压装置落地的“嘎吱”声——那声音带着金属扭曲的涩意,仿佛巨兽的利爪碾过地面。数十名身着厚重机甲的将士从天而降,银灰色的机甲外壳在雨中泛着冷光,关节处的管线随着动作渗出淡蓝色的能量液,滴在泥土里瞬间蒸发出白色雾气。他们手中的大口径机枪从不停歇,“哒哒哒”的枪声刺破雨幕,子弹打在地面溅起半米高的泥花,每一发都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
楼兰基地的战士们刚从坍塌的防御工事里钻出来,沾满尘土的脸上还留着血痕,有人的手臂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有人的腿上缠着浸透鲜血的绷带,每走一步都在泥泞里留下带血的脚印。但没有人后退——他们的身后是仅剩的同胞,是燃烧的家园,已经没有退路了。
老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血污,粗糙的手掌攥紧了腰间的兽骨刀,刀刃上的缺口还沾着上一场战斗的碎肉;比尔森靠在断墙上,左手按住流血的肩膀,右手紧握着重炮的枪管,滚烫的金属让他的掌心泛起红痕,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当双方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时,那里面没有恐惧,只有“势必要弄死对方”的狠厉,下一秒,嘶吼声便响彻战场,一场疯狂的厮杀就此展开。
“老黑牛,我们斗了这么多年,今天也该有个了断了!”艾瑞尔城主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他悬浮在机甲战士们上方,一身洁白的礼服在混乱的战场上格外刺眼,丝绸材质的衣摆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却连一点泥点都没沾上。
他戴着白色的丝质手套,手指修长,微微弯曲时,仿佛正捏着一件稀有的艺术品,居高临下的眼神里,满是对老黑的轻蔑。
“哼!”老黑喉间发出低沉的怒吼,多年的仇恨像岩浆般在胸腔里翻涌。他猛地弓下身子,骨骼发出“咔咔”的脆响,黑色的鬃毛从脖颈处疯长出来,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原本就魁梧的身躯瞬间化作一头丈高的大黑牛——油亮的黑色皮毛在雨中泛着光泽,两只弯曲的牛角锋利如刀,顶端还沾着上一次战斗的碎甲。
他抬起四肢健壮的牛蹄,重重踩在地面上,“砰”的一声,水泥地面瞬间裂开蛛网般的纹路,借着这股力道,他像一颗黑色的炮弹,朝着艾瑞尔直冲过去,牛角划破空气,发出“咻咻”的锐响。
“轰隆!!”猛烈的撞击声在战场上回荡,一道无形的屏障突然出现在艾瑞尔身前,老黑的牛角撞上去的瞬间,淡蓝色的光纹在屏障表面扩散开来,像水面上的涟漪。老黑只觉得一股巨力从牛角传来,震得他浑身发麻,连退三步才稳住身形,蹄子踩在地面又砸出三个深坑。
就在这时,“砰!!”一声巨响炸开——比尔森已经端着重炮对准了艾瑞尔,滚烫的炮管里喷出一枚大口径炮弹,橘红色的弹壳落在泥水里,发出“滋啦”的声响。
重炮的后坐力让他身后的地板瞬间龟裂,裂缝顺着断墙蔓延,他本就受伤的肩膀被这股恐怖的力道震得鲜血直流,红色的血珠顺着手臂滑进袖口,将里面的衬衫染成深褐色,但他的眼神依旧锐利,死死盯着艾瑞尔的方向。
可艾瑞尔却只是微微抬了抬手。他左手隔空一握,那枚飞驰的炮弹竟硬生生停在了半空,淡蓝色的念力包裹着弹体,连引信燃烧的“滋滋”声都仿佛慢了半拍;右手则精准地抓住了老黑的两只牛角,指尖的白手套甚至没沾到一点牛毛。下一秒,他手腕发力,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将老黑和炮弹一起朝着比尔森的方向丢了过去——动作优雅得像在投掷一件玩具。
“轰隆!!”被念力抓在半空的炮弹突然爆炸,橘红色的火光瞬间吞噬了周围的雨水,冲击波将地面的碎石掀飞出去,砸在机甲外壳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这意想不到的局面让艾瑞尔的眉头微微一皱,淡蓝色的念力屏障在他周身亮起,将爆炸的余波挡得严严实实——他那强悍的念能力防御,连一丝裂痕都没有出现。可老黑就没这么幸运了,爆炸的气浪将他狠狠掀飞,黑色的皮毛被烧焦了一大片,嘴角渗出鲜血,重重摔在断墙后,扬起漫天尘土。显然,比尔森在开炮时,根本没考虑过老黑的安全。
“碰!碰!碰!……”比尔森没有停顿,接连扣动了六次扳机,重炮的轰鸣声在战场上绵延不绝,每一次爆炸都让地面震颤。他的右臂已经不成样子了——皮肤在高温和后坐力的双重作用下开始脱落,露出下面血淋淋的肌肉,整条手臂肿得像发酵的馒头,基本已经报废。
但他依旧没有停手,直到重炮的枪管彻底冷却,再也无法发射炮弹,他才松开手,任由那杆滚烫的重炮“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溅起一片泥水。
“轰!轰!……”艾瑞尔被接连的爆炸声逼得后退了两步,右手始终抬着,淡蓝色的念力在他身前凝成一个倒扣的“碗”,将所有攻击都牢牢挡住。那念力的强度简直坚不可摧,哪怕是大口径炮弹的爆炸,也只能让屏障表面的光纹微微晃动。
当爆炸的烟尘被雨水渐渐浇散时,艾瑞尔的身影再次显露出来——他依旧站在原地,洁白的礼服没有一丝破损,白手套上甚至没沾到一点灰尘。他抬起左手,看了眼手套上若有若无的灰痕,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这就是你们引以为傲的力量?比以前进步了一点点,勉强能弄脏我的白手套。”
“呸!!”比尔森朝着地面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血水混着雨水在泥地里晕开。
他将重炮往地上一丢,那武器已经彻底失去了作用,普通的步枪和手枪在艾瑞尔的念力面前更是如同玩具。他从腰间的战术包里抽出一根看似普通的钢管——钢管表面布满划痕,一端被磨得有些发亮,显然是常年使用的武器。他握紧钢管,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哪怕右臂已经废掉,依旧摆出了近身搏杀的姿势。
“艾瑞尔怎么变得这么强?”老黑从断墙的废墟里爬了出来,背后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疼,他扶着墙站稳,看向比尔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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