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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万公公!”钱满粮心下自语,握刀的手却毫不迟疑地往前地送,刀刃便刺穿沈万高的前胸而出。
沈万高不敢相信地低头望着从自己前胸穿出来的刀尖,眼睛瞪得滚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鲜血顺着嘴角涌出来,染红了胸前的锦缎。沈万高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什么,却在半空中无力垂下,身体“咚”地栽倒在地,彻底没了声息。
钱满粮拔出短刀,抓起桌上的假契书塞进怀里,转身就往帐后缺口冲。刚掀帘而出,就见赵三哥正被两个守卫按在地上,额头淌着血。
“三哥!”钱满粮低喝一声,短刀脱手飞出,正中一个守卫的后心。另一个守卫刚回头,就被钱满粮扑上去一把捏住脖颈,只听的“咔嚓”一声,守卫的喉骨便已粉碎,四肢抽搐着瘫倒在地。
“三哥快走!”钱满粮将沈万高的假契书塞到赵三哥的手里,叮嘱道:“往茶商大会的方向跑,张姐他们还在那边等证据。翻过前面那道山梁就是官道,刘掌柜的马车应该在山下接应。”
“钱管家,我们一起走……”赵三哥不肯留钱管家一人在此抵抗沈万高的人,拉着钱管家的手不放。
“三哥先将沈万高的假契送给刘掌柜,我随后便到,快走!”钱满粮用力推出赵三哥,自己却头也不回地往沈万三的众守卫迎去。
刀刃了沈万高,赵三哥也带着证据安全离开,钱满粮已心无挂碍,抽出腰间的软剑,冷笑着冲向围攻上来的沈万高的守卫们。
钱满粮手中的软剑如灵蛇出洞,挽出朵朵剑花,每一次挥出都带着破空的锐响。一个守卫举刀劈来,钱满粮侧身避开刀锋,手腕翻转间,软剑已如毒蛇缠上对方手腕,稍一用力便听“啊”的惨叫,那守卫握刀的手筋被生生挑断,长刀当啷落地。
身后突然劲风袭来,钱满粮头也不回,反手将软剑往后一送,剑尾精准撞在偷袭者的胸口。那守卫闷哼着倒飞出去,撞在一棵树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钱满粮知道拖延的时间越久,赵三哥便越安全,脚下步伐愈发沉稳,目光扫过围上来的十余众守卫,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这些人平日里仗着沈万高的势力横行霸道,今日正好一并清算。
软剑突然变招,不再专攻咽喉,转而缠向众人的兵刃。只听叮叮当当一阵乱响,几个守卫手中的长刀长剑竟被软剑卷住,不等守卫们发力夺回,钱满粮手腕急抖,软剑如长鞭般抽出,带起的劲风刮得众人脸颊生疼。趁守卫们闪避的瞬间,钱满粮已如离弦之箭冲出包围圈。
刚冲出守卫们的包围圈,迎面却撞见沈万高的护院头领。那人提着一柄鬼头刀,满脸横肉上沾着油渍,显然是刚吃过酒肉赶来:“杀了我们家老爷,还想走?”护院头领怒吼着挥刀砍来,刀锋带着腥风直逼面门。
钱满粮脚尖一点,身体陡然拔高,避开刀锋的同时,软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正劈在护院头领握刀的虎口。鬼头刀脱手的瞬间,钱满粮已落回地面,手肘顺势撞向护院头领胸口,只听肋骨断裂的脆响,那头领闷哼着跪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守卫们见护院头领已折,个个惊的面色煞白,杵在原地,不知是攻还是守。
“今夜尔等全部留下命来!”钱满粮必须要将这些守卫灭口,若自己杀沈万高之事走漏了风声,万公公定会伺机报复周家山庄。
钱满粮不待守卫们回过神来,已如大鹏展翅般飞自掠到守卫们的面前,手中软剑舞得如狂风骤雨,剑光霍霍间卷起漫天杀气。钱满粮脚尖在地上一点,身形陡然旋起,软剑借着旋转之势化作一道银环,从三个守卫颈间同时掠过。鲜血喷涌的瞬间,三人捂着喉咙栽倒,眼中还残留着惊恐。
左侧两个守卫见同伴毙命,嘶吼着举刀劈来。钱满粮不闪不避,软剑陡然绷直如棍,先是用剑脊磕开左侧长刀,随即手腕一沉,剑尖斜挑,精准刺入右侧守卫的小腹。那守卫惨叫着弯腰,钱满粮顺势一脚踹在守卫的胸口,将人踢向另一个守卫,借势翻身跃起,软剑在空中划出半道圆弧,直取最后几个守卫的下盘。
“咔嚓”几声脆响接连响起,三个守卫的膝盖应声而断,抱着腿在地上翻滚哀嚎。钱满粮落地时足尖轻点,身形已飘至最后两个守卫面前。不等他们举刀,软剑如灵蛇钻缝,分别缠上两人脚踝,稍一用力便听骨骼碎裂声,两人惨叫着跪倒在地。
钱满粮收剑而立,看着满地哀嚎的守卫,眼中没有丝毫怜悯。钱满粮缓步上前,软剑在手中转了个圈,剑尖斜指地面,一步步走向那些断手断脚的败兵。月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钱满粮的身上,将身影拉得狭长,每一步都踩在众人的心尖上。
“沈万高勾结阉党,私造假契鱼肉百姓,你们助纣为虐,早该有此报应。”钱满粮声音冷得像冰,手中软剑起落间,再无半声惨叫响起。
解决完所有守卫,钱满粮擦净剑上血迹,抬头望向赵三哥离去的方向。山风吹过林梢,带着夜露的清凉,知道此刻赵三哥应该已翻过山梁。转身辨明方向,钱满粮提气纵身,如夜枭般掠入密林,朝着官道方向疾奔而去。
林间只留下满地狼藉和帐中沈万高渐渐冰冷的尸体,见证着这场快意恩仇的清算。
沈万高的死,惊的焦县县令苏同信亲自到凶杀现场查看,眼前的惨象让手无缚鸡之力的苏县令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何人这般凶残,一夜间竟谋杀了几十条人命!”
一旁的陈师爷接话:“大人,这定是两帮人火拼导致这般的凶残现场……”
陈师爷话音未落,仵作来报:“禀大人,经过多具尸身上的致命剑伤中判断,这几十具尸体,应是一人所为。”
“一……一人所为?这怎么可能!便是武林高手,一夜之间屠戮几十人也非易事。”苏同信惊的倒吸一口凉气,不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陈师爷捻着胡须的手猛地一顿,眉头拧成了疙瘩:“仵作,你仔细查验过了?致命伤口是否有异同?莫不是有多人模仿同一手法?”
仵作躬身回话:“回大人、师爷,小的反复查验过。除了帐内几具尸体是被短刃所杀外,其他所有尸身的致命伤都在咽喉,创口深浅一致,角度精准,皆是一剑封喉。更奇的是,伤口边缘光滑如镜,绝非寻常刀剑所能造成,倒像是……”仵作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倒像是传说中的玄铁软剑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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