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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超起初眉头紧锁,听到“守住退路”四字时,忽然松了口气。他抱拳笑道:“林将军放心,镇南军虽不及大华军精锐,但论守城,我们不输任何人!真要冲锋时,我这把老骨头也敢跟小伙子们比一比!”
最后,林风看向王楚山:“正义盟为机动部队,随我调度。哪部遇险,你们就去增援;哪处有空子,你们就去钻,江湖人的灵活,正好补我们军队的规矩。”
王楚山拱手笑道:“盟主放心,正义盟弟子个个能飞檐走壁,保证不给大华军拖后腿!”
帐内再次响起欢呼,酒盏相碰的脆响、甲胄的碰撞声、士兵的笑骂声混在一起,织成一片热闹的海洋。林风举起酒坛,对着众人扬声道:“今夜不醉不归!明日天亮,各队点兵,咱们——”
“踏平义平关!”众人齐声呐喊,声浪掀翻了帐顶的油灯,火光在夜空中划出一道明亮的弧线,如同一道刺破黑暗的利剑。
南宫玉望着眼前这幕,忽然对西门烈笑道:“你说,等林风救回镇南王,平定了陈国,这天下会是什么模样?”
西门烈望着帐中那个被众人簇拥的身影,“我突然有点不敢想……”
夜渐深,护天城的篝火依旧明亮,映照着士兵们沉睡的脸庞。他们的梦里,或许有义平关的炮火,有陈都的城门,更有林风那句“你们的家人,我养着”——这承诺,比任何武器都更能让人心安。
而义平关的三十万守军,此刻还不知道,一场由五支劲旅掀起的风暴,已在护天城悄然集结,即将席卷而来。
黎明的微光刚爬上义平关的城楼,林风的令旗已在护天城头升起。五支队伍如五道铁流,向着那座横亘在陈都咽喉的雄关碾去——镇南军的号角、正义盟的剑鸣、大华军的枪炮声交织在一起,在晨雾中炸响第一声惊雷。
杀影的骑兵如黑色闪电,率先撞向义平关的东门。他身后的陆战队士兵平端冲锋枪,枪管在晨雾中泛着冷光。关城上的守军刚探出脑袋,密集的子弹已如暴雨般扫来,青砖墙面瞬间被凿出蜂窝状的弹孔,惨叫声顺着城垛滚落。
“火弹筒!轰掉箭楼!”杀影的吼声穿透枪声。三名士兵扛起肩扛式火箭筒,瞄准城头最高的箭楼扣动扳机。三道火光拖着尾烟升空,轰然巨响中,箭楼的木梁与砖石腾空而起,守将的将旗被炸得粉碎,残片混着断箭坠入护城河。
弑影的短弩同时发难,淬毒的弩箭精准穿透守军的咽喉。他翻身跃上城壕的吊桥,挥刀斩断铁链,吊桥“哐当”砸落的瞬间,杀影的骑兵已踏着木板冲锋,马刀劈砍与冲锋枪扫射交织,硬生生在东门撕开一道血口。
暗影与土影的队伍早已消失在西侧的密林。土影带着工兵营摸到关城后方的粮仓,将炸药包塞进粮囤缝隙,导火索滋滋燃烧的同时,暗影的狙击手已在山崖上架起步枪,瞄准了粮仓守卫的头颅。
“轰——”粮仓的火光映红半边天,守军的粮草瞬间化为灰烬。土影扛起喷火枪,对着涌来的救火队扣动扳机,橙红色的火舌如毒蛇窜出,将雪地烧得滋滋作响,士兵们在火海中惨叫着滚下山坡。
与此同时,迫击炮营在密林里架设炮位。二十门迫击炮同时发射,炮弹带着尖啸掠过关城,精准砸在守军的营房区。木屑与血肉混着积雪飞溅,睡梦中的士兵还没摸到兵器,就已被炸得粉身碎骨。
刀影的重炮营在关前一里处布阵,三十门重型火炮的炮口直指义平关的南门。风影举起令旗,炮群同时怒吼,炮弹如冰雹般砸在城墙的青石地基上。第一轮齐射便炸塌了三丈宽的城墙,露出后面惊慌失措的守军。
“手榴弹清障!”刀影的吼声刚落,士兵们已扯掉保险栓,将手榴弹掷向缺口处的鹿砦。连续的爆炸将障碍物掀飞,刀影亲率步兵冲锋,前排士兵举着冲锋枪扫射,后排架起轻机枪压制城头火力。
一名守军将领挥舞长刀试图反扑,被风影的火弹筒锁定。火光闪过,那将领连人带刀被炸成血雾,残肢溅在城砖上,与未干的血迹冻成暗红的硬块。
索超的镇南军布防在关城两侧的山道,弓箭手埋伏在密林,长刀手列成方阵守在隘口。当大夏国的援军从侧翼突袭时,索超一声令下,箭雨如黑云压境,将冲锋的骑兵射成刺猬。
“火油弹!”老将的吼声震彻山谷。士兵们将浸油的棉团点燃,掷向挤在隘口的敌军。火墙瞬间阻断退路,索超挥刀冲锋,镇南军的长刀虽不及火器凶猛,却砍得敌军尸横遍野,死死守住了大华军的后路。
王楚山的正义盟弟子如轻烟般掠过城头。南宫玉吹起玉笛,笛声中的内力震得守军头晕目眩;西门烈的重剑劈开城门的铁锁,身后的弟子们手持炸药包,沿着绳索从城头滑下,专炸守军的火药库。
“这边有暗堡!”一名弟子大喊。王楚山立刻掷出烟雾弹,浓烟中,两名弟子扛着喷火枪迂回,火舌舔过暗堡的射箭口,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正义盟的灵活在此刻尽显,他们时而配合突击队清剿残敌,时而支援镇南军拦截援军,如游隼般穿梭在混乱的战场。
正午时分,义平关的西门已被特战突击队攻破,南门在重炮轰击下坍塌,守军的残部挤在中路的瓮城负隅顽抗。林风亲率中军冲锋,冲锋枪的火舌扫过,最后一面大夏国的玄狼旗坠落在地。
杀影将大华的红旗插上城楼,风卷着红旗猎猎作响,映得关城的血雪格外刺目。刀影的重炮仍在轰鸣,炮口的青烟与粮仓的火光交织,构成一幅惨烈而壮阔的画卷。
索超拄着长刀站在尸骸中,望着城楼下欢呼的士兵,望着城楼上傲然的身影,忽然老泪纵横,他仿佛看到镇南王年轻时的模样,看到陈国百姓摆脱战火的未来。
林风抹去脸上的血污,望向陈都的方向。那里的炊烟依旧袅袅,却不知赵吉是否已收到义平关失守的消息。
“传令下去,即刻修复城墙和防御工事!”
义平关既然攻克了,林风就不着急了。
着急的是陈都的那个皇上,他现在肯定纠结:是把父亲绑在城墙上逼林风退兵,还是以父亲为筹码议和,或者还想等待其他的勤王大军赶到义平关。
三天后,陈都的炊烟不再袅袅,整个都城变得死气沉沉,仿佛在等待死神的降临。
不,是死神已经降临了,就在不远的义平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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