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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走廊里没人来!”
临时办公室门口,郭乾站在那里,朝走廊望了望,回头提醒了一下。
李向南在屋里给他倒茶,笑了笑,“还没到时间!”
他看了看表,“这才九点多,等会儿咱们再看!”
郭乾瞳孔缩了缩,对李向南的断言有些意外,不过很快想到了某种可能,暗自笑了笑,轻轻把门关上。
“多谢!”走过来接过李向南递过来的茶,郭乾坐下后掏出烟给对方散了一根,笑道:“你查案子有一套的,就光是给人下心理压力,都比我得心......
赵明远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田野,心里却并不平静。虽然他嘴上说着“满足”,但内心深处,他其实也明白,自己已经逐渐被边缘化了。张主任的项目组没有他的名字,这是迟早的事。可他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赵主任,”林子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语气比刚才多了几分凝重,“我刚刚收到一个消息,农业部那边已经决定,下一阶段的系统推广,将采用全新的团队架构,原班人马只保留技术支持部分,核心决策权将由新项目组全权负责。”
赵明远缓缓转身,看着林子涵:“你是说,我们这个团队,会被彻底架空?”
林子涵点头:“至少从目前来看,是这样。张主任那边已经开始召集会议,要求所有资料归档,系统核心代码也即将移交。”
赵明远沉默了片刻,缓缓走到桌边,坐了下来。他低头看着桌上的报告,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赵主任,”林子涵走近一步,声音压低,“我知道您不想争权夺利,但这次不一样。如果您不站出来,这套系统迟早会变成一堆没人懂、没人管的代码,最后被束之高阁。”
赵明远抬起头,看着林子涵,目光平静:“林子涵,你说得对。这次不一样。”
林子涵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您打算怎么做?”
赵明远轻轻一笑:“我不会去争,但我也不能看着它被糟蹋。”
他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文件:“我需要见一个人。”
“谁?”
“李副部长。”
林子涵一愣:“李副部长?”
赵明远点头:“他是最早支持这套系统的领导,也是唯一一个真正理解它意义的人。如果他还在,这套系统就不会被彻底抛弃。”
林子涵沉吟片刻:“可李副部长最近身体不太好,听说正在休养。”
赵明远道:“那就等他身体好一点,我去见他。”
林子涵看着赵明远,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赵主任,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一旦您去找李副部长,就等于正式站在了张主任的对立面。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赵明远淡淡一笑:“我从没想过他们会善罢甘休。”
林子涵咬了咬牙:“那我陪您去。”
赵明远摇头:“你不用。我一个人就够了。”
林子涵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赵明远便独自前往农业部大楼。他没有提前预约,只是站在门口,等李副部长的秘书出来。
秘书看到他,愣了一下:“赵主任,您怎么来了?”
赵明远微笑:“我想见李副部长,有事。”
秘书为难地说:“李部长这几天身体不太好,医生说不能见客。”
赵明远点头:“我等他身体好一点再见。”
秘书看着他,叹了口气:“赵主任,您真要见他?”
赵明远点头:“是的。”
秘书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那您等一下,我去看看。”
几分钟后,秘书回来,点了点头:“李部长说,见您一面。”
赵明远走进办公室,李副部长正靠在沙发上,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依旧锐利。
“赵主任,好久不见。”李副部长微微一笑。
赵明远点头:“李部长,您好。”
李副部长示意他坐下:“你来,是为那套系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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