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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这天,天还没亮透,院里就飘起了鹅毛大雪,像是天上的棉花铺了下来。槐花裹着厚厚的棉袄,趴在窗台上看雪,哈出的白气在玻璃上凝成一层雾,她用手指画着小雪花,咯咯地笑:“张奶奶,雪下得像棉花糖!能堆个比房还高的雪人不?”
张奶奶坐在炕头纳鞋底,线绳穿过厚厚的棉布,发出“嗤啦”的声响。“大雪封门,不出远门,”她放下针线,摸了摸槐花冻红的鼻尖,“雪下得越大越好,能冻死地里的虫子,明年庄稼长得旺。雪人嘛,等傻柱醒了,让他给你堆个最大的。”
话音刚落,傻柱打着哈欠从里屋出来,棉袄上还沾着几根棉絮。“谁要堆雪人?”他揉着眼睛往灶房走,“我先烧锅热水,这大雪天,喝碗热粥才舒坦。”他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苗“呼”地窜起来,映得他脸上的绒毛都金灿灿的。
周阳扛着扫帚推开院门,积雪“哗啦”一声从门檐滑下来,差点溅到他身上。“这雪下得,快没过膝盖了,”他抖了抖身上的雪,扫帚在雪地上划开一道缝,“槐花,等会儿扫出块空地,咱堆个雪人守院门,保准野狗不敢进来。”
许大茂举着手机冲进院,雪花落在他的手机镜头上,瞬间化成小水珠。“家人们看!这才叫大雪!鹅毛似的!三大爷说‘大雪兆丰年’,咱院的麦子明年肯定能丰收,磨出的面能蒸一整年的馒头!”他踩着雪往院里跑,棉鞋陷在雪里,拔出来时“噗嗤”响,像踩着棉花。
三大爷披着件旧军大衣,手里拎着个铁桶,正往雪地里撒煤渣。“许大茂,别踩着菜畦!”他往雪地上撒了把煤渣,黑点点在白雪上格外显眼,“这是给路防滑的,等会儿结冰就不好走了。快来帮我把屋檐的冰棱敲下来,别砸着人。”
“您这冰棱跟水晶似的,敲了可惜,”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冰棱,“挂在直播间当装饰,肯定能多赚点打赏。”
“少胡扯,”三大爷用竹竿敲着冰棱,“咔嚓”一声,一根尺长的冰棱掉在桶里,“这冰棱泡酸梅汤才叫地道,比你那冰箱冻的有味道。”
傻柱端着锅从灶房出来,锅里煮着的玉米碴粥“咕嘟咕嘟”响,黄澄澄的粥面上浮着层米油。“张奶奶,粥熬好了!”他把锅放在炕边的小桌上,又端出一碟腌萝卜,红通通的萝卜条上撒着芝麻,“就着萝卜条吃,开胃。”
槐花捧着碗热粥,小口小口地喝,粥的热气熏得她脸颊通红。“傻柱叔叔,粥里的玉米碴像小太阳!”她指着碗里的玉米粒,“甜甜的,比糖还好吃。”
“那是,”傻柱得意地笑,“这是我托人从东北捎的黏玉米碴,专门留着大雪天熬粥的。”他往周阳的碗里盛了满满一碗,“周大爷,您多喝点,扫雪费力气。”
周阳接过碗,呼呼地喝着,热粥顺着喉咙滑下去,暖得他直咂嘴:“还是傻柱熬的粥地道,比我自己煮的香。等会儿堆雪人,我负责滚雪球,你负责给雪人安胳膊,咱分工合作。”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喝粥的场景,镜头扫过张奶奶的白发,周阳的笑纹,还有槐花沾着粥粒的嘴角。“家人们看这烟火气!大雪天喝热粥,比吃火锅还舒坦!这才是过日子的滋味!”他说着,也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烫得直吐舌头,逗得大伙都笑了。
吃完早饭,雪还没停,院里的积雪已经没过小腿肚。周阳和傻柱开始堆雪人,周阳滚着大雪球当身子,傻柱滚着小雪球当头,槐花在旁边用手捧雪往雪人身上补,嘴里还念叨着:“再胖点!再胖点!像三大爷一样有福气!”
三大爷正在屋檐下翻晒干辣椒,听见这话,拿着辣椒串假装要打她:“小丫头片子,我哪里胖了?这叫壮实!”他嘴上骂着,却把辣椒串往雪人旁边一挂,“给雪人当项链,喜庆!”
许大茂举着手机围着雪人拍,嘴里不停地解说:“家人们看这雪人!戴着三大爷的旧草帽,围着傻柱的红围巾,脖子上还挂着辣椒串,活脱脱一个老北京雪人!点赞破万,我给它戴个墨镜!”
张奶奶和李爷爷坐在廊下看他们忙活,张奶奶手里织着毛衣,毛线在她指间翻飞,像在跳圆舞曲。“你看这雪,”李爷爷叹了口气,“我年轻时在北大荒,大雪能埋住膝盖,我们裹着棉袄在雪地里扛木头,冻得眼泪都成冰碴子,哪像现在,能坐在暖屋里看孩子堆雪人。”
张奶奶给李爷爷掖了掖毛毯:“那时候苦是苦,可心里热乎,现在日子好了,更得好好过。”她把织了一半的毛衣举起来比划,“这是给槐花织的,红颜色,大雪天穿,亮眼。”
雪人堆到一半,傻柱突然想起什么,往灶房跑:“等我拿点东西!”不一会儿,他捧着两个煤球和一根胡萝卜出来,把煤球按在雪人脸上当眼睛,胡萝卜插在中间当鼻子,逗得槐花直拍手:“雪人笑啦!它在对我笑呢!”
周阳往雪人手里塞了把扫帚,三大爷把自己的烟袋锅往雪人嘴角一挂,许大茂赶紧拍下这一幕:“家人们快看!这雪人成精了!还抽着烟袋呢!”
雪越下越大,院里的树枝都弯了腰,像被雪压垮的骆驼。傻柱把厨房的铁炉子搬到廊下,生起炭火,火苗“噼啪”响,暖烘烘的热气往四周散开。“来烤烤手!”他招呼着,往炉子里扔了几个红薯,“等会儿吃烤红薯,甜得流油!”
槐花凑到炉子边,伸出冻得通红的小手烤着,红薯的甜香慢慢飘出来,混着煤烟味,成了大雪天最特别的味道。“傻柱叔叔,红薯啥时候熟?”她踮着脚往炉子里看,眼睛瞪得圆圆的。
“快了,”傻柱用铁钳翻了翻红薯,“等外皮烤焦了,一掰就流糖,到时候给你最大的那个。”
三大爷从屋里拿出副象棋,往雪扫干净的石桌上一摆:“周阳,来杀两盘?输了的给炉子添炭。”
周阳搓了搓手,在石凳上坐下:“谁怕谁?我让你车马炮!”两人“啪嗒啪嗒”地走棋,棋子敲在石桌上的声音,混着烤红薯的香气,还有许大茂对着手机的吆喝声,在大雪里织成一张暖融融的网。
张奶奶把织好的毛衣袖子往槐花胳膊上套:“试试长短,不合适我再改改。”毛衣是正红色的,针脚密密的,槐花穿着转了个圈,像个小灯笼,引得李爷爷直笑:“真好看,比院里的红灯笼还亮。”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槐花:“家人们看这小红袄!张奶奶亲手织的,暖和又好看!想要同款的扣1,我让张奶奶开个直播教学!”
张奶奶笑着摆手:“可别,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哪会直播。”她往槐花兜里塞了两个烤好的栗子,“揣着暖手,等会儿吃。”
烤红薯熟了,傻柱用铁钳夹出来,往雪地上一放,“滋滋”地冒热气。他掰开一个,金黄的瓤里流着糖汁,甜香瞬间漫开来。“快吃!”他给每个人递了一块,“趁热吃才香!”
槐花捧着烫手的红薯,小口小口地啃,糖汁沾在嘴角,像长了两撇小胡子。“甜!比糖还甜!”她含糊地说,眼睛眯成了月牙。周阳和三大爷一边吃红薯一边下棋,棋子上沾了点红薯渣,也不在意。许大茂举着手机吃红薯,糖汁滴在手机壳上,他也顾不上擦,嘴里还念叨着:“家人们看这糖心!流油呢!想吃不?”
雪一直下到傍晚,夕阳透过雪幕,把天边染成了粉紫色,院里的雪人戴着红围巾,在暮色里像个守护神。傻柱在厨房炖着白菜猪肉粉条,砂锅“咕嘟咕嘟”响,肉香混着白菜的清甜味飘满院。“张奶奶,肉炖烂了,能出锅了不?”他掀开锅盖,白气“腾”地冒出来,像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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