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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郎?”
阿萦睁开迷离的杏眼,疑惑地看着他。
“我没吃避子药。”
裴元嗣强忍着躺了下去,准备等着偃旗息鼓。
阿萦缠住他,“我带了避子汤,明早让人煎一副便是。”
裴元嗣:“避子汤伤身,你不能喝。”
阿萦:“我又不经常喝。”
裴元嗣还欲开口,阿萦急得直接翻身上马,“不许再婆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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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隔音效果不甚好,加之驿站内家具物件年久失修,架子床的嘎吱声忽高忽低、忽短忽长,像是七八个工匠围着人的耳朵一起拉锯,好不容易以为它终于消停下了,过了会儿又剧烈地哼唧起来,即使刻意隐忍也很难令人当做听不到,大晚上的燥得人实在有些受不住。
冯维忍无可忍,干脆将被子蒙到了脸上,整个人都裹进了被子里。
第二天一大早裴元嗣吩咐好决明后从外面回来,刚进内室就被阿萦丢过来的枕头砸到了身上,阿萦愠怒道:“亏您还是堂堂卫国公,竟是出尔反尔言出不行的伪君子,您若是不想答应我就别骗我,吃了不认又是什么意思,大早上还想偷偷让人把我送回去?!”
裴元嗣抱着枕头连连倒退向后三步,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又上前几步压低声音道:“你怎么醒了……阿萦,你小些声!”
昨晚他就总是跟她强调这句话,还非要用手捂住她的嘴不可,阿萦不高兴也咬牙忍下来了,可她没想到裴元嗣竟然是打定了主意要送她走!
她就知道这男人不会答应这么痛快,早晨裴元嗣一起身她就跟着醒了,果然听见裴元嗣走出去吩咐决明趁她睡着的时候把她送回京城。
“反正我不走,您休想把我送走!”她气呼呼道。
裴元嗣抿了抿唇,也道:“反正你必须得走,这事没得商量。”
阿萦又气又无奈,起身冲进裴元嗣怀里,轻捶着他的胸口道:“您怎么就这么固执!上回您去灵州巡边我不是也跟着您去了吗,我是担心您啊,如果我真的不在乎您的死活,又怎么会千里迢迢跟您过来?您要是把我送回去,岂不是要我和孩子们在家中为您望眼欲穿,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阿萦有多疼两个孩子裴元嗣是知道的,有时候他都难免得醋一醋,阿萦舍得舍下绥绥和昭哥儿跟过来,心里岂止是在乎他。
裴元嗣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头却早就随着阿萦一番话化作了一腔柔水潺潺,满满涨涨。
以前他的确很介意阿萦欺骗他,利用他,不过现在他早就想明白了,阿萦固然是在他身上使了些手段,这些手段至少都是用的他的身上,没用在别的男人身上。
但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不想让阿萦跟着他去蜀地,一旦如阿萦所说梦境成真,后果将不堪设想,他不能让阿萦跟着他一道涉险,她舍不得孩子们,他也舍不得她啊。
阿萦见他脸上似有松动,便又轻声道:“夫妻便该荣辱与共,同甘共苦,我想我说不准还会做些梦,预知此间之事后续,若我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届时该如何给您递信,递了信泄漏消息又该怎么办?
说至此处,美眸迅速蒙上一层湿漉漉的云雾,搂住他抽泣道:“只有我跟着您一起去才是最好的法子,您就算不为您自己想想,也该为我,为家里的两个孩子,和这次跟随您一起去蜀地巡边的弟兄们着想啊,呜呜,您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那我也不活了……”
“休得胡言,以后不许说这样的丧气话!”裴元嗣赶紧捂住她的嘴严厉训斥道。
阿萦就还是哭,这会儿被他捂得喘不过气,索性噎着嗓子闷声抽抽搭搭,一串儿泪珠不住地往下掉,梨花带雨打湿男人玄色的衣摆。
裴元嗣被阿萦哭得抓心挠肺,骑虎难下,束手无策。
他深深叹了口气,“阿萦,你,先别哭,我……”
裴元嗣心里烦躁气短,理智告诉他不可以答应阿萦,情感上却不舍得看阿萦再这么继续哭下去,可要说想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他一时又想不出来。
男人没声儿了,眼看就要事成,阿萦一面假意擦泪,一面偷偷斜着瞅了男人一眼,依偎在他怀里又添了一把火。纤纤玉指在他衣襟处沟壑分明的肌肤上细细摩挲,诱惑他道:“裴郎,您要是今天把我送回去,以后晚上夜夜孤枕难眠,您真受得了?”
裴元嗣想到昨夜她的热情如火,以及那蚀骨的欢愉快活,喉头不自觉地滚了滚。
这时阿萦腿脚一软,柔弱的身子骨从他怀里向后软去,幸好裴元嗣及时捞住了她,紧张地问:“怎么了?”
阿萦搂紧他的颈子,濡湿的眼睫横他一眼道:“腰酸,腿疼,被一个吃了不认的负心汉欺负了。”
昨夜他如狼似虎,她险些被他去掉半条命,阿萦在他耳旁咬牙道:“裴郎当真雄风凛凛,不输那十八岁的少年郎。”
阿萦这一夸奖可还了得,没过多久隔壁房间便又响起那熟悉的架子床嘎吱嘎吱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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