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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夜枫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之前捡到的还沾着血迹的鳞片此刻触感极为凸显,他却仿佛浑然不觉一般。
他想起来为什么他会觉得手中破损的鳞片这样的眼熟了。
——那是身体被改造后的肖沉身上的。
他终于知道了这个智能助手将他识别成谁,而这又是谁的房间。
这里是肖沉的房间,是肖沉之前接下皇族任务的身份住的地方。而这些血,这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毫无疑问,全部都是肖沉留下的。
愧疚与悔意宛如毒蛇噬咬着肖夜枫的内心,他似乎总是迟一步才能发现肖沉的痛苦,总是迟一步才发现他的孩子早已在无尽的深渊中挣扎,又总是迟一步才想要拉住肖沉早已放下的手。
面对肖沉,他似乎总是迟一步。
肖夜枫的爱来得太迟了,肖沉在反复地等待中惴惴不安着,反复地自我怀疑着,他不断地渴望着,自尊又促使他一次次压抑着,退缩着,他在漫长的不断的煎熬中不动声色地挣扎,在一次次重复地凝望着肖夜枫的背影中终于彻底放弃。
肖夜枫被这个认知砸的眼前发懵,他恍惚以为自己脱离了身体,却听见他的声音依旧冷漠地问:“这些痕迹是‘我’造成的吗?”
“是您。”
肖夜枫垂下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那机械助手故障一般停顿片刻后才断断续续道:“……内脏、挖了出来,您的情绪过于激动了,弄得满地都是……很难打扫。”
机械音声音冷漠刻板,毫无感情波动,肖夜枫听着只觉得心如刀割一般。
他闭了闭眼,似乎又恢复寻常,只是声音似乎有些发抖:“还有吗?”
机械助手歪了歪头部,道:“我感受到您很悲伤。”
“但我识别出,您似乎在笑。”
肖夜枫终于说不出话,只是攥紧了伤痕累累的鳞片-
另一边,红狐懒洋洋地趴着,忽地想到什么一般支楞起来,花镜撇了他一眼,习以为常道:“又怎么了?”
红狐纠结道:“我忽然想起来,之前咱们接应黑蚺的时候,是不是后来没处理干净那个小房间啊?”
他想起当时那间房子被他们仨霍霍完的样子,撇撇嘴道:“都怪你俩,假死造尸体我没意见,只是你们为什么非要那么暴力地从你的那些怪物里取内脏啊?一屋子被你们折腾得都是血。”
“当时情况特殊,时间紧,手法只能粗暴一点。不过那个智能助手有设定清理的程序,放心吧。”花镜冷漠道:“而且什么叫我们?因为动作太大砸到智能助手导致强制关闭设备,被没保存也没备份的黑蚺按在地上揍的不是你了?”
红狐:……
他心虚地摸摸鼻子,久违地回忆起了对一脸怨念、怒急反笑的黑蚺的阴影。
红狐顶着花镜嫌弃的目光重又趴了回去,沉默良久。
花镜轻轻拍了拍难得消沉的男人的肩,叹气道:“知道你难受。”
她转而语气凉薄道:“一会难受完了起来干活。”
红狐:?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我那么伤心哎?”
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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