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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或有着黑色鞘翅、或是节肢类巨虫的兵虫分布各处,游走巡逻。
——好奇怪。
祂想。
——这是祂从未见过的场景。
但是祂又莫名觉得,这应该是祂居住了很久的家。
只是……有哪里不对。
美梦带来的愉悦缓缓散去,祂揉了揉额头,下意识轻抚胸口。
柔软的手掌下是赤|裸平坦的胸膛,作为信息素非常稀薄的普通工虫,祂唯一的优势是在化作类人拟态时,不会被密集的茸毛覆盖,也不会多长出一对手,更不会变出五官都错位的脸,和那些能力超群的“大人们”很像,能拥有光滑的皮肤。
但这给祂带来了麻烦。
监工的兵虫对祂的皮肤十分垂涎,想试一试油炸过后的味道,被他拼命抵抗后,甩了几鞭子在祂身上。
伤口都在右腿,这会儿因为想起来,忽然产生了剧痛。
可是……不对……
有哪里不对……
祂忽然感到头痛,被古怪的现实侵扰。
祂恢复能力一向很好,就算是手脚断掉、胸腹开洞,也能很快恢复活蹦乱跳,小小的鞭伤怎么可能给祂带来这么持久的疼痛呢?
祂又摸了摸胸口,觉得这个地方少了点什么。
因不安扇动的翅膀抖落了些许鳞粉,祂注意到自己白色的巨大蝶翼,像是第一次见到似的,好奇地用手摸了摸。
眼睛看上去十分柔软的蝶翼,居然有着金属一样冰冷、坚硬的质感,密集而微小的鳞片在竖起时,会形成锐利的尖刺,蝶翼的侧锋更如同刀刃一般,在寒月下反射摄人锋芒。
——蝴蝶的翅膀可以这么坚硬吗?
祂脑中浮现出了印象中脆弱、美丽的蝴蝶,觉得自己身上的一切都超出了认知。
扫视了一圈房间,这个小小的“卧室”用帘幕和其他空间隔开,睡觉的枯枝下放着一张桌子,连带着一块玻璃镜。
这是一个和简陋房间格格不入的梳妆台,从精致的雕花和破损的桌脚看来,大概是从哪个垃圾场里意外淘来的“精品”。
祂凑过去,看镜子中的脸。
确实像……自己。
极白的皮肤,极黑的眼瞳,清秀柔和的面孔,只是印象中应该是黑色的头发,在镜中却显露着浅淡的银色。
好熟悉的银色,是记忆中会引起天翻地覆变化的颜色,但是祂一时想不起来。
祂又揉了揉额角,往后退了两步,想照一照自己的胸口,看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错,因为印象中,祂的胸口应该有一个什么东西盘亘……却先一步被右腿吸引了全部目光,祂猛地低头,看到右腿上缓缓蔓延出形状奇怪、如同诡异图腾一般焦黑狰狞的伤口。
不像是鞭伤,而是……被某种腐蚀性物质彻底破坏了皮肉,尚未完全恢复,以至于痛楚残留,让祂难以忘怀……
祂抱着头蹲在地上,紧紧蜷缩……
他想起来了!
他不是被兵虫报复,而是被更恐怖的王虫攻击!才在他身上留下了这样可怕的伤痕!
还有那场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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