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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细小的针头整个没入她血管内,林逾静才微微皱了下眉。
连带她被陈京澍握着的手,也一起紧张用力。
“疼吗?”陈京澍似乎比她还要紧张。
林逾静摇头,“护士技术很好,就只有刺进皮肤那一下疼。”
护士笑了笑,为她贴好输液贴后,边收拾推车边说道:“你老公可真是心疼你,刚刚那个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扎他。”
林逾静抬眸,看到陈京澍眸底的暗笑,她都忍不住故意娇嗔一句,“我老公才不心疼我。”
陈京澍还握着她的手,闻言稍作用力捏了一把,“静静,你说这话,可真是没良心。”
护士一脸姨母笑,“好了,你们夫妻聊吧,该拔针的时候按护士铃就好。”
病房内瞬时只剩下两人,林逾静瞧着陈京澍脸上不甚愉悦的表情,伸手扯了扯他衣角,说道:“我又没有说错,我老公都还不知道在哪里漂着。严谨表达,应该是我老板真是心疼我。”
陈京澍舌尖顶了顶腮,轻轻甩开她的手,冷飕飕讽了句,“得了吧。你老板可不心疼你,心疼你的是我陈京澍。”
林逾静耳根倏地烫红起来,连心湖都像是被突然投掷进一块石子,泛起阵阵涟漪。
夜晚的病房格外宁静,陈京澍就像另一种缓解她肚子疼的良药,猝然从她心脏一直抚暖全身。
而她心动的余震,也莫名开始为她拉扯生日那晚的告白回忆。
一万种声音不断逼问着她:后不后悔没答应陈京澍,不然现在就可以光明正大窝在他怀中,委屈撒娇,无理取闹。
“怎么突然用这个眼神看我?”陈京澍看着她失神的表情,以为她还在因为肚子疼而不舒服,抬手揉了揉她脸颊,“你乖乖躺着,我去拿粥。”
林逾静乖则点头,“那你快点回来。”
“原来生病后,能这么乖呀。”陈京澍给她掖好被角,叹了口气,“不过以后还是别生病了,不乖也行。”
等待陈京澍回来时,林逾静模模糊糊便睡着了。
直到她鼻息间嗅到淡淡的乌木沉香味道,才想睁开眼来。
但大约是她身体彻底脱了力,挣扎几次,也没能睁开眼睛。
唯能听到陈京澍不住在她床边徘徊的脚步声,和靠近她时衣服布料发出的窸窣摩擦声。
还能从眼皮的光影里,判断出来陈京澍俯下腰肢看自己。
下一秒,她鼻息间的乌木沉香味道突然浓郁起来。
一个炙热的吻,落在她额头上。
林逾静放在被子里的手,都暗自紧抓,睡意蒙眬的睫毛也紧张地簌簌颤动。
而停留在她额头的吻,似乎还不够表达主人的心疼与思念。
微润的薄唇,下刻含住了她的唇瓣。一股强烈的酥麻电流感,顷刻传遍她全身。
林逾静的睡意彻底被催醒,眼睛也下意识睁开。
她就看着,陈京澍眼眶整个泛红,眼角恰时滑下一滴泪。
看到她睁眼后,他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立刻起身,而是伸出手捧起她下颌,将两人的唇贴得更紧。
寂静的冬夜里,窗外一片漆黑。
陈京澍的吻也像这浓夜,是温柔缱绻的。先是用舌尖舔舐她唇瓣,再循序渐进地撬开她齿锋。
浅尝辄止不够,他拘禁着她舌,贪婪又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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