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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扬扬下巴示意,“选一个。”
目光在两只手掌间游移了一会儿,我随手点了其中一只,明明给出选择题的是他,靳潇看起来反倒比我更紧张,他紧攥了一下拳头,五根指骨被绷得发白才慢慢松开。
于掌心里躺着块大白兔奶糖。
至于另一只手上?——是酒心巧克力。
他盯着那块糖,表情有着说不出的古怪。
我要去拿,他反而往后缩了一下,我狐疑地看着他,“不是给我的?”
靳潇主动把糖塞进了我手里。
我揭开纸杯的盖子,热气里氤氲着一团奶香扑面而来,是杯热牛奶,再看看手里的奶糖——相得益彰。
就忍不住翘了嘴角,对他说了声:“谢谢。”
沿途车窗外的风光眼熟得很,风被迅疾的车速甩得呼呼直响,夜色里夹道的霓虹拖拽着残影拉出一条炫丽而绵长的线,靳潇直接把我送到了小区门口,我又听到不知从哪儿传来了亲切的广场舞音乐。
到了家门口,靳潇熟门熟路地打开密码锁,飞快输入一串数字,自然得让我产生了一种主客颠倒的错觉。
一进屋我就皱起了眉,不知道谁把帘子拉得严丝合缝,一点光也透不进来,房间里暗无天日,堵塞在一起的空气逼仄而窒闷。
我往墙上摸索,却触及到一只柔软的手,靳潇阻止我说:“先别急。”
视野里还能勉强捕捉到一个大致轮廓,他拉着我到餐桌边坐下。
他的双手覆住我肩头,在我背后弯下腰,“我说过,有一个惊喜要给你,你还记得吧?”
如果不是事先答应了他,我也不会忙着赶回来赴约。
餐桌上盖了一块巨大的桌布,他绕到对面煞有介事地打了声响指,然后把那块布一把掀开,又“哧”的一声划亮了根火柴,笼住火苗去点燃了几支蜡烛。
那些彩色的蜡烛正插在一块巧克力奶油蛋糕上。
我幡然反应了过来——
生日?
连忙去翻看手机里的日历——确实是今天。
遵从家乡的惯例,我从小就依照旧历过生日,每年的日期都会发生变动,好些年前家里就没人帮我记日子了,我自己也不怎么留心,对这个日期一向没什么把握。
后来有了靳潇帮我记,就像我会去记他的生日一样。
他的生日是发布在官网上、人人皆可知的一串数字,属于粉丝和许多人一起狂欢的日子,生日会、品牌赞助、平台直播、推广宣传……热闹归热闹,可难免照顾不到他个人的情绪。
于是靳潇也开始和我一样过旧历的生日,每年都拉着我陪他一起,只有我们两个人。
为防止自己记性不好遗漏了这一天招致不可估量的严重后果,每一年开年的时候我都会提前查好日子设置备忘录。
这么多年也就被当做惯例保留了下来。
可往常不过是凑在一起搭伙吃个饭,今年看起来倒有些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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