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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49章（第3页）

梅菲斯托双手一挥，无数的炸弹从空中洒落，滴答滴答的钟表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其中就有自己的脚下。

小丑表情僵硬地向下一看，钟表形的机械虫不知道何时已经爬在自己的身上，他只来得及骂出一句“”就被爆炸吞没。

利用“紧急回避”跳跃至半空躲开地面上的爆炸，无伤的立香用手中的铁管将狂笑的梅菲斯托也一并打落在地，“我的问题他还没回答呢！”

“投降投降，”小丑从者举起双手，脸上露出诚恳的表情，“我可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哦，是你的同伴！”

“信你才怪！明明刚才还想连着我一起炸飞！”早就知道对方是什么德行的立香毫不犹豫直接抽了上去，叫出灵体化的吉尔看住人，又转身查看小丑的情况。

顽强的小丑受了严重的外伤，但他的神智依旧清醒，甚至还有力气趴在地上狂骂背叛自己的从者。

“你连他的真名都没搞清楚就信他？”立香怜悯地看着召唤出梅菲斯托的小丑，某种意义上这这两个家伙确实是绝配，真是活该，“我赢了，告诉我布鲁斯在哪里？”

“嘻嘻。”小丑笑起来，他指了指远处的黑影，“你为什么不摘下面罩看看呢？”

立香并不信任对方，“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呵呵呵，我可是在真诚的告诉你答案，去吧，孩子，摘下面罩你就知道了。”

在小丑不怀好意的笑声中，立香半信半疑地将手伸向蝙蝠侠的面罩，用力揭开，看到前几日还在餐桌上见到的面孔。

布鲁斯·韦恩，他的父亲就是蝙蝠侠。

怪不得布鲁斯脸上偶尔会带着伤痕，怪不得达米安那么厉害……一切都理所当然起来。复杂的情绪汇集在心中，最后只凝聚成一句感叹。

“哇哦！”

另一边等着看笑话的小丑不淡定了，“就这样？你就这个反应？他可是布鲁斯！蝙蝠侠是那个花花公子！！你不应该更震惊一些吗！”

“的确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以前经历过更惊讶的事情。”他确实很惊讶，但又没那么惊讶，毕竟所罗门王就是熟人这种事都发生过，已经没什么事情能让他震惊了。

内心有些复杂的立香将面罩拉回去，再次为蝙蝠侠施展了治疗魔术，他缓缓舒了口气，“不如说这样更好，我之后就可以放心了。”

“你小子……是什么人？”小丑在对方平静的脸上感到一丝恐惧，“你不是普通人吧？”

“不，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类。”

少年从背后拿出一把造型华丽但奇怪的匕首，一步一步的向小丑靠近，“好了，该处理你了。”

————

温暖的光芒将蝙蝠侠的意识从黑暗中拉起。

他试着想要挪动身体，却依旧没有一丝的力气。毒药和失血几乎将他的生命力耗尽，但有人救了自己。

是谁？赶来的提姆吗？还是……

他似乎听到一个熟悉声音似乎从远方传来，然后是小丑哀求的声音，这是在做梦吗？

视野的黑暗逐渐散去，景象映照在视网膜上，尽管还一片模糊但是他还活着。

声音也由远方变得更近，他再次听到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

“该处理你了。”

少年冷漠的声音将他混沌的头脑激醒，立香——

试图伸出手臂阻止对方，但尚未恢复力气的身体再次砸在地面上，扯动伤口带来一阵剧痛，意识又再次远去，模糊的视野中，他看到少年举起匕首刺了下去。

儿子，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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