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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能力超常,她的声音再低,也清清楚楚地飘进姬扶光跟晏离耳中。
这次晏离哭笑不得,“你真是……”
也不知道这小孩在想什么,非常时候,谁能有这个心思去看她的身体,身上还那么多伤。
“我来。”
一只纤白的手伸过来,是姬扶光来到她身边。
晏离笑着起身,把药膏放在姬扶光手心里,退开几步。
“你先出去,”姬扶光对晏离说,紧跟着眸色一转对上怔愣的夏灵泽,虽是温和却也不经意地泄露与生俱来的气势,“不让太多人看到你不穿衣服,那就我一个人看。”
房间里温度适宜,夏灵泽却平白打了个抖。
晏离的嘴角就没下来过,连忙退了出去。
少了个人,夏灵泽的抗拒反而增剧,说话都结巴起来:“我可以自己……自己,自己来。”
她窝在床上,姬扶光站在床边,一高一低的视角让两个人之间莫名地有压迫感蔓延开来。
姬扶光穿了件白亚麻宽袖直裾长衫,暗红腰带圈出纤纤腰线,古韵与风情合为一体,连刚才伸手要药膏的动作都自成美景。
夏灵泽管不住视线,直盯着看,耳朵尖在发丝的遮挡下发烫。
她的目光干净而热烈,是让姬扶光最喜欢,也最心软的。
这片幽蓝的海把姬扶光的心浸透,她坐到床边,轻声说:“你怕什么?”
就像那天夏灵泽坐在地上坦诚自己什么也不会时,她柔和却不容反驳地说过这句话。
夏灵泽怔怔地望着那浅金色的眼眸,她好像让姬扶光误解了。
她只是羞于当着姬扶光跟晏离的面光着身子,可现在只剩姬扶光,她却觉得那种感觉不减反增。
那是种发烫的感受,是从心底散发的热。
她眨眨眼睛,让那难耐的温度化作唇角羞赧的弧度:“我不怕,我只是不好意思……”
姬扶光宽容地抚着她的鬓角,“那你转过去,让我看看大概的伤势。”
夏灵泽忙不迭地点头,展颜生笑:“好。”
刚喝了杯血,她的体力恢复了些,慢慢地挪动着也能转过身去。
衣服前几天让地牢里的血卫剪去了后背的一大块,那里是伤痕最多的地方,层层叠叠,新旧相覆最严重的部分血肉模糊。
这件衣服如今只称得上是几块碎布,脱下后能看到有伤痕蔓延到前身,是行罚时偶尔歪了过去,七天下来竟也累积不少。
棉签沾着药膏轻微地触碰上她的背,她吃疼地抽了口气,侧靠着床头咬自己的拳头。
耳边及时响起女人低低的声音:“疼么?”
姬扶光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下深可见骨的血肉裂痕,不知怎么的就问出这句话。
她知道很疼,从古至今熬过这个罪名的人不过寥寥几人,这几人里还有就此葬送了敏捷行动力的人,可想而知这七天有多么痛苦。
她不知道那些人是否冤枉,她只觉得眼前人的伤,一分都不该有。
“疼的,”夏灵泽松嘴咳嗽了声,回眸对她笑,凌乱的发丝拂在面上,衬出些不曾有过的脆弱病态,“但是我很高兴……能为你分忧,我很高兴。”
姬扶光把棉签放在药膏盒子上,用指腹轻柔地摩挲她结痂的旧伤边缘,话音轻得几近呢喃:“到了今天,你还是不知错,不悔改么?”
夏灵泽不假思索道:“对,我不后悔。”
“为什么?”姬扶光抬头,深邃的眼眸盛着她的轮廓。
“因为,”夏灵泽又笑,眼睛里像是装进一片灿阳下的海,绚烂明朗,“因为你是唯一听我说话的人,可你本来是最该斥责我的人。”
她遇见过的所有血族,没有一个不对她说的话而嗤之以鼻。
她以为,身为尊主的姬扶光该是所有人之最,不止要喝止她,也许还会处罚她。
可这些设想没有零星半点被实现,她许久没有触碰过的温暖,恰恰是姬扶光所给。
姬扶光静默片刻,温柔平和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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