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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漫天,孤烟直上,一轮浑圆的红日悬在疏勒河上,给浑浊的河水覆了一层薄薄的鎏金。
许有财被晃得睁不开眼,他能察觉到身后又有敌人逼近,可偏偏斗大的铸铁板斧正死死嵌在另一个敌人的肋骨上,一时拔不出来。
他脑子直,想不到可以先放手,处理掉身后的人再来拔板斧。只想着反正自己皮糙肉厚,不如先受上一刀,等拔出板斧再收其性命。
可就在敌人的弯刀快要挨着他皮肉的瞬间,一支厉箭强势破空而来,擦着他的肩膀直直没入其身后敌人的心口。接着又是“嗖、嗖”几声,附近还立着的几个沙陀人纷纷中箭倒下。
“将军!”许有财暴躁大喊,“给俺留几个啊你倒是!”
“哟,还敢出声呐,忘记刚才是谁差点挂彩了?”说话的是一个瘦得跟猴一样的小人精,背微驼,“将军今儿个心情不好,别找死。”
许有财倒吸一口凉气,收声道:“操,忘了忘了。”
随着话音落下,不远处又一个进犯的沙陀人死在厉箭之下。
“呜......”
低沉的号角声吹响。
疏勒河南岸杀红眼的一众黑旗军这才回过神来,纷纷收起手中的长枪,肃然立于尸体旁。
许有财缩着肩膀,挑着人多的路走,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回营地躲起来。
哪成想,一道清亮中带着少许吊儿郎当的声音远远传来,“许有财,你尿急?”
许有财转过头去,扯出一个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表情,谄媚道:“也不是很急,将军您吩咐。”
在他瞪圆的黑眼珠里,一个身材颀长手提长弓身背重剑的身影缓缓走来,那重剑足足有半人高,剑锋半指厚,一派古朴庄重的模样。
“刚才......想以伤换伤?”
“不,不,哪能啊,俺又不傻。”
“是么?”那声音懒散,可转瞬间又陡然变冷,“想好再说!”
说着话的功夫,那重剑不知何时压在许有财肩上,生生将他的双脚压得没进黄沙三寸。
平日里吹牛打屁的兄弟们此时眼观鼻鼻观心,沉默着挪开两步,低头开始数起脚边的沙子来。
许有财泄了气,低声道:“沙陀人的弯刀没力气,伤不着我......唔。”
肩头的重剑又重了两分。
他知道,明天这肩膀指定废了。
他的目光顺着重剑幽黑的剑身滑过去,落在将军凌厉的下颌处,再往上是沉黑的眉眼。不管看多少次,许有财都会被他锋利的眼神吓到,觉得它像盘旋在尼赤金山山顶的苍鹰。
显然,此刻萧平川并不满意他的回答。
在他沉沉的目光逼视下,许有财改口道:“当然,刀子不长眼睛,这回砍了背,下回指不定就得割脖子。我就不该让他近身,更不该贪功......”
“行了,”萧平川收回重剑,将长弓扔给他,转身就走,“老子不想给你收尸,再有下回收拾铺盖滚蛋!”
许有财赶紧把自己的板斧别在后腰上,双手捧着长弓,紧跟在他身后道:“是是,将军您教训的是。”
走出两步后,萧平川突然停下来,扭头道:“跟着我做什么,找奶吃?去把朱邪葛波送来将军帐。”
许有财猛地刹住脚步,“哎哎。”
恭敬目送他走远后,许有财慢慢直起身子,长舒一口气道:“这种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他到底啥时候回都城,日子定了没?”
众人围上来,七嘴八舌道:“定了,后天就走。”
“啧,还真回去完婚呐,真他妈憋屈。”
“可不是么,听说娶一村姑,叫什么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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