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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渊似乎根本就不期待他的回答,说完后直接伸手摸上他的额头,让他的身体反射性地抖了一下。「你昨晚发烧了。」徐文渊揭开被子翻身下床。他离开后,原本凹陷的床位顿时上升。「昨晚给你冲过澡后喂了一些退烧药,现在虽然退烧了,不过,为防万一你还要再吃一次药。」徐文渊在一旁忙碌着,不久后,他走到了柯一鸣视线所看的方向,手中拿着一个杯子相几颗药片。「吃药吧。」当徐文渊蹲下来时,柯一鸣什么也不说,只是把目光移向另外一边。而徐文渊也不再劝,把药片直接塞进自己嘴里,抬头灌了一口水后放下杯子扳正柯一鸣的脸把嘴对上去,不一会儿,徐文渊便连水带药的灌进了柯一鸣的喉咙里。「我没什么耐性,现在开始你再反抗我的话,我不会提醒你了,直接亲自动手。」徐文渊抽出纸巾轻轻擦拭柯一鸣嘴边的水,用平静的语调说着威胁的话。「……咳……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看样子徐文渊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柯一鸣想起这段时间所受到的对待,顿时觉得悲哀。徐文渊停下手上的动作,先是静静地凝视了他一阵,才淡淡地道:「如果你不反抗我,我是不会让你这么难受的。」「你一直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你叫我怎么能下反抗你?」引诱他的情人,害得他们不得不分手,后来又强迫与他发生关系,明明知道他根本不愿意,还用威胁的手段逼迫他就范……徐文渊此时责怪般的语气让柯一鸣哭笑不得,到底谁才是有错的一方?「但,如果我不强迫,又怎么能得到你?」徐文渊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背轻轻贴在自己的唇上。他的话听起来是冷酷的,但不知道是不是明媚的阳光作祟的关系,他的表情看起来好柔和。柯一鸣呆住,这样极端的反差令他反应不过来。吃过药,被迫灌了一杯热牛奶后,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次醒过来时,从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已经变成了金黄色,猜测自己估计是睡了一整天,柯一鸣同时试了试移动身体。身体依然感到钝痛,但没有之前那么强烈。环视采光不错的整个房间,确认徐文渊这个害他如此难受的恶魔不在,他挣扎着下床。身上的那点痛他还能忍,只是双脚站在地板上时,脚像踩空一样,整个人蓦地沉了下去。幸好及时抓住了床沿才没有跪到地板上,是因为双脚无力才会造成这种情况,柯一鸣努力撑住身体,深呼吸几次直至双腿踏在地板上的感觉越来越真实时,才松开手,朝门口走去。轻轻打开门后,柯一鸣朝门外看了看,确定徐文渊不在外面,才走出去。因为昨天是晚上才到的,而且一进来就与徐文渊起了争执最后被绑到床上,他根本没机会去注意这间屋子。现在为了要找到出去的大门,他不得不观察起这间屋子来。因为是业务员,经常到处跑,去过不少客户家里的他一眼就看出这间屋子有多高级。第一是宽敞,第二是光线充足,第三则是室内装修非常讲究而且合理。现在的房子价格昂贵,每一坪都是叫人咋舌的数字。加上高楼林立,阳光被遮成一块一块的,想住光照充足的屋子就像抽签一样,谁幸运谁就中,因此,要想住同时具备这三个条件的屋子,真的非要有万贯家财才行。啧,虽然这是壮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想法,但他真的不得不承认徐文渊是个集所有好事于一身,教人妒恨的男人。当初在酒吧的时候,他光是坐着就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而少华就算身边已经有了他,目光也经常忍不住偷偷瞥向他。那天,之所以会那样的沉不住气,其实不全是因为徐文渊用那种炙人的日光往他们这边看吧……越想心情就越沉重,好在终于让他找到了出去的大门,发现的惊喜暂时冲淡了心中的郁闷,只是在他几乎扑上去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时,胸口顿时凉了半截。「那是电子锁,用特殊的方法才能打开。」原以为不在屋里的徐文渊不知何时站在了客厅的方向,冷淡地对因为打不开门急得满头大汗的人说道。听到徐文渊的声音,何一鸣的身体先是僵住,随后猛地转过身把背紧紧贴在大门上,警惕地瞪着他。「我要回去了,请你把门打开。」仿佛他的话很愚蠢,徐文渊抱胸嘲弄地笑着。「我有说会让你离开吗?」「你……」柯一鸣差点忍不住想破口大骂的冲动,用力深呼吸个三四次,他才比较冷静地说道,「徐文渊,你这样算是拘禁,是犯法的!」「拘禁?」重复他的话,徐文渊却笑得更令他毛骨悚然,「你生病了,我只是想让你好好待在这里休息罢了。」「我不需要,只要你肯放我走,我的病就能好一大半了!」柯一鸣半点没有夸张,他的身体如此健壮,会生病还不全是因为他!受到那种残忍的对待,他没死已经算是好的了,再跟这种让他担心害怕的人待在一块,他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徐文渊突然诡异地沉默起来,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他无奈地摇摇头:「啧,你就是不肯乖乖听我的话。」「一直用同样的办法逼你就范的话,到最后你可以来个死不认帐吧?像那种口头上的威胁,杀伤力并下怎么强呢。好在,能让你乖乖听话的东西很多,所以,我就准备了一些东西。」徐文渊说着,转身走进了一个房间里,等他出来后,手上拿着一沓很像是照片的东西。他并没有走近柯一鸣,而是在距离他有三四步的距离时,停下来把手中的照片洒向了柯一鸣的面前。照片在他的面前一张一张地落上,眼睛似乎从中瞄到了什么,柯一鸣脸色苍白的一点一点地低下头,看着脚下的照片,然后慢慢的跪到地上,双手颤抖的拿起地上的照片。等到他完全确认照片上的内容时,脑子一片空白。「不止是照片,我还用dv把昨晚上的事情一一记录下来并刻录成了光盘。现在是网络时代,要想把一件事散播出去可是再容易不过。当然,如果你乖乖听话,这些东西兴许会在我某天心情好时通通销毁。」脸色难看的柯一鸣没有任何反应,维持着跪在地上的姿态,像被抽走了灵魂般,呆呆地盯着眼前的照片。虽然他没反应,但徐文渊清楚他已经听到了他的话,没有生气也没有嘲弄,只是冷淡地对他说:「从现在开始,你就住在这里,每天下班以后哪儿部不准去,给我乖乖回来。」只说一次,徐文渊便转身离开,走进他拿照片的那个房间后,就把门关上,不知道忙什么去了。柯一鸣过了好久好久才开始移动,他慢慢地把地上的照片一张一张捡起来,捡到一半不知道为什么又把它们全扔到地上,然后又开始发呆,不知不觉,眼睛就红了起来。他坐在角落里,抱住膝盖,把脸埋进胸前,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坐着,不像在哭,也不像是睡着了,就像是一个无肋的小孩。徐文渊打开车门,把公文包丢在副驾驶座上,坐上车子,手中的手机放在一边,启动车子倒车掉头,在离开停车场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显一下,他才按下接听键。「文渊,我知道你下班了。怎么样,今晚要不要出来玩?」电话里传来的是徐文渊的朋友程易浩的声音。「不了,我有事。」「什么事啊?工作?」「不,私事。」「……哦,难不成是之前那只被人家养的猫?」电话那边的声音顿时变得嗳昧,「不过,都过好几个月了吧?你居然没玩腻?」徐文渊的眼睛里透露着笑意:「在一个月前,我让那只变成野猫后便放生了。」「啧,你真是冷酷无情啊。不知道这次被你这个大恶人盯上的又是什么啊?」徐文渊停顿了一下,才答:「是一只鹿。」「鹿?」「一只刚刚回到野外的鹿。我现在正在狩猎。」「狩猎的过程想必很刺激吧?」「还算不错。」「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你的这只小鹿呢?」「呵,再过一阵吧。等到成功之后,等到他被关在独属于我的花园,我的私人花园里后。」「听你这语气……猎到之后是不打算再到森林里去了?」「你不是常说,如果我能收心,天下会太平吗?」「你说的是真的?」程易浩几乎要尖叫了。徐文渊只笑不语。「我更想要见见这个人了!」「期待着吧。」说完后,徐文渊挂断电话,专心开车去了。一下班就回家,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近一个月。放弃整座森林那样的话并不是随便说说的,而是发现,在得到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之后,获得的并不是满足,而是想获得更多的心情时领悟的。跟无数的人在一起过,从来没有人能让他产生这样强烈的欲望,对这些人所产生的新鲜感最多只能维持三个月。一开始以为对那个人异样强烈的感觉只是昙花一现,只要获得了,这种情感就一定会止息,没想到直至现在,对他的那份悸动的情绪没有丝毫减少,反而更是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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