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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来忙解释道:“小的已经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对过一遍了,记录大夫人购买还魂草的字迹,与吴大夫别处的字迹一模一样,还去找了吴大夫的家人亲戚、街坊邻居,询问了好些人,才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断然不敢妄下定论。”
听罢此言,王厚德怀疑的视线又转到王春华脸上。
“你就没想过,这购买还魂草的记录寥寥几笔,若要存心模仿,根本就不是难事吗?”王春华着急喊道。
听闻此言,王厚德怀疑的视线又转到福来脸上。福来忙解释道:“大小姐所说确实有这个可能,不过据小的调查,别人都没有时间、也没有动机去做这件事,能做这件事的人只有吴大夫的小二根苗。”
王厚德翻阅手里的账簿,陷入了沉默。现在,根苗的身份终于得到了证明,可他死了,如今死无对证,只剩下手里这本账簿,上面那些整整齐齐一笔一划的记录,怎么看都确实与吴大夫先前的字迹无异。
“老爷,”莲儿清脆好听的声音又响起了,她上前一步道,“依我看,这件事根本就没那么复杂,显然就是大夫人要挟吴大夫栽赃我不成,吴大夫被逼自尽,根苗看不下去了,前来王家揭发她,没想到竟被三夫…哦不,被甘棠毒杀了,才闹得如今死无对证的僵局。整件事情线索已然明朗,为何偏要纠结于字迹是否被人模仿这个臆想出来的问题?这个字迹一笔一划,都与吴大夫别处的字迹无异,而根苗又不过是个没文化的小二,若要强说他能将吴大夫笔锋间的神韵模仿得如此精准到位,实在是有点牵强了吧?”
这么一听,王厚德怀疑的视线又转到王春华脸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事到如今,你还要为你母亲辩解吗!”
他勃然大怒,手一挥,下令:“快将她拉下去严加看管!若再有今日的逃窜行为,不需告诉我,直接打断双腿!”
几个下人又面无表情地架着王春华往外头拖去。王春华像个泼妇似的大哭大嚷,又是扭动身子又是拼命踢蹬,都只是让他们抓得更紧。
“什么‘笔锋’,什么‘神韵’,都是莲儿放的狗屁!根苗是个小二就一定目不识丁吗?就一定不能模仿吗…”
王春华的大哭大闹声愈行愈远了。她哭得撕心裂肺,哭得肝肠寸断,王宅的正片上空都回荡着她的哭声。换作前世,莲儿一定会被王春华的泪水所骗,只有历经过前世悬崖边的磨难,她才醒悟到,王春华的美貌与泪水,就是那层用于伪装的楚楚可怜的外衣,撕下外衣,里面腥臭不堪。这样蛇蝎心肠却装得一副无辜的恶毒女人,永远都不可能被感化。
王春华被连拖带拽,一路哭喊不止。被拖行至院落拐角处时,她拼尽力气最后回过头,那双怨毒的血红的眼睛狠狠瞪着莲儿,紧接着,就被拖走了。
从今往后,她定会被严加看管,就是想找个机会亲手杀了莲儿也没有机会了。
望着王春华被拖走的背影,王厚德眼里满是失望。他铁青着脸,生气地拂袖走回书桌前,从笔架上抽出一支毛笔,蘸着砚台里的余墨,铺开一张纸,毫不犹豫就在纸上刷刷刷写了起来。
………
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
赵澧兰仍旧以那样的姿势,浑浑噩噩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下眼皮好像粘了一层胶,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了。用饥肠辘辘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她了,四天来,除了那一小碗放了哑药的冷稀粥,她滴米未进、滴水未进,就快达到生命的极限了。她憔悴得如一段干枯的柴火,皮肤深深凹陷下去,看起来像是荒漠里的干尸。她那头白了一半的头发,如今已经几乎全白了,银花花一团,干枯得像团散落在地的稻草,触目惊心。
“春…华…”
赵澧兰闭着眼,努力练习着说话,哪怕只是发出一点耳语声也是好的。她不愿相信自己哑了,另一方面,她又十分矛盾,还想保留最后一丝体力,留着等她被放出去的那一刻,找到莲儿,亲手杀了她。可是如今,外头一点动静也没有,除了门口看守她的家丁交接班时,偶尔能听见他们的对话,其他留给她的,就只有无边无际的孤独、愁苦,无穷无尽的饥饿、寒冷。
对于一个即将饿死却毫无盼头的人来说,活在世上的每一刻都是最大的煎熬。若不是心中还怀着亲手杀死莲儿的信念,赵澧兰一定早早选择割腕自尽,虽然也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流光,那也是种相当残忍的死法,可毕竟也比饿死来得痛快,而且,至少也能选择躺在床上死去,而不是躺在这靠近大门口的冷冰冰的地上,如此难堪的死去。
她不仅要活着,还要熬到哑药药效过去,嗓子恢复了,跟王厚德好好说清楚这一切,告诉他还魂草与她无关,告诉他这几日未曾有人给她送过餐,告诉他自己被人下了哑药…让他好好听个明白,彻底明察此事,揪出幕后莲儿那只黑手。
已是四日了,她的心跳得愈发惶恐不安。活了四十多年来,她还从未如此害怕过死亡,倒不是因为害怕饥饿带走自己的性命,而是害怕自己不能带走莲儿的性命。
就在这时,门外的大挂锁忽然咔擦咔擦响了两声,仿佛有人在开门。
她猛然睁开了双眼,那双混沌的眼珠也瞬间绽放出了亮光。莫非是王厚德想起了她的存在,特地命人给她送饭来了?
心脏剧烈地抖动,抖得她几乎无法呼吸了。她眼冒金星,手指微微动弹了几下,努力想要撑着身子翻过来,不愿以这难看的姿势迎接任何一个人。她左挣扎、右挣扎,却顶多只是挪了挪小胳膊,就已经耗费了全身力气,更别说翻过身来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外头的一个仆人面无表情地走进来。赵澧兰努力睁开昏花的眼睛向他望去——他的手里并没有端着什么饭碗、水杯,只是拿着一卷薄薄的纸。
赵澧兰的心猛然跌落到谷底。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想这个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了,只要他不是来送食物和水的,其他一律与她无关。生命都保不住了,难道还会在乎其他的问题吗?
那人用眼角扫了地上死尸一般的赵澧兰一眼,面无表情地摊开了那张纸,如同宣读圣旨一样,居高临下地念道:“本人王厚德,有妻赵澧兰,因其不敬尊长、善妒、口舌、淫乱,故以此书休之,听凭改嫁,并无异言,休书是实。奉天三年戊子月甲戌日,手掌为记…”
赵澧兰两眼一翻,即刻晕死过去。玫瑰小说网已改网址,玫瑰小说网已改网址,玫瑰小说网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手机.版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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